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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的更紧。
怪他咯,太宰说想要“新鲜螃蟹”,他花了好大力气才把螃蟹塞进罐头里。
半小时后,那只螃蟹煮熟了,端庄的坐在盘中,旁边点缀着薄荷和香料。
太宰用略微红肿的手指戳着螃蟹,显得很为难,“好硬的壳,会刺伤手指的。”
友纪动手剥了蟹肉,送到他嘴边,“给你。”
太宰一愣,略微凑上去,嗅了下新鲜蟹肉的气味,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张口去咬,但最后还是退了回去。
“不吃吗?”友纪见他躲得远远的,觉得莫名其妙,于是将蟹肉送进了自己嘴里。
“在黑手党的时候我经常剥蟹给他们吃,连芥川前辈都吃过,你为什么不吃?”
太宰仿佛听了不得了的事,“芥川会吃你剥的蟹?”
当然不吃,芥川打死都不吃,友纪为了让他补充营养,就趁他睡觉的时候硬塞进去。
芥川果不其然的发了火,发动罗生门削掉了他的一半头发,所以他现在才是及肩的短发。
“说起来,乱步先生到底怎么样了?”
“与谢野医生治好了乱步先生的伤,目前他没有任何其他的疾病,生命体征十分平稳,也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但就是昏睡不醒。”
乱步先生一直昏迷,估计是泽西搞了什么鬼。
友纪想了想,“如果能抓住泽西,他应该会说出让乱步先生醒过来的方法。”
“抓住泽西吗,我们也商议过这个可能性,但不可能的,毕竟他有那么棘手的异能……”
“可能的。”友纪正色道,“我有办法抓住他。”
“确定吗?”
“是,但有个条件。如果我帮你们抓住泽西,作为交换,太宰先生你要跟我回黑手党,如何?”
对方笑了,戳戳桌上的蟹壳,“不可能的。”
“嗯?”
此时太宰突然伸出手,死死按住友纪的手腕,他觉得那儿像撕裂一样疼。
“友纪,记住哦,让我回黑手党的方法就一个——森鸥外死掉,我来做首领。”
太宰垂着眸,微乱的黑棕色短发遮住了眼睛,声音悠然,却极度的阴森。
*
此时直美坐在楼下的咖啡厅中,拼命朝谷崎撒着娇,谷崎一脸为难,不停的后退。
经历过之前的枪战后,友纪从出差经费中拿出一部分,补偿了咖啡厅的损失。
反正森鸥外说过,只要能完成任务,花多少经费都无所谓。
如今咖啡厅已经恢复正常,但老板和服务生一直战战兢兢的,总觉得一扭头就会挨上一颗子弹。
“让友纪他们待在这儿真的没关系吗?”直美抱住谷崎的一只胳膊,“怎么想也很危险呢。”
“乱步先生和太宰先生不会随便相信一个危险分子的。”谷崎安慰道,“直美,不要在友纪面前说那些话,友纪可能会伤心的。”
“我知道~只要哥哥在,直美不会害怕的呦~”
“不可以啊直美!快停下,这是在外面啊!”
谷崎正在跟对方纠缠,却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愉悦的轻笑声。
他扭头,见到一个黑发男子坐在后方,一手托着腮,另一只手悠闲的敲击着桌面。
“跟你妹妹关系很好呢。”
谷崎有些窘迫,“……我们平时就是这样相处的。”
“是吗?好有意思。”对方赞叹,“我跟家人就从来不会叙旧,我们每次见面,都只想着要怎么杀掉对方呢。”
谷崎觉得Hela不对劲,他打量了眼前人的黑发和脖颈上的伤疤,突然惊愕起身。
“你——”
“友纪回来了吧。”泽西优雅的端起咖啡,“把他交出来的话,咱们就不用起冲突了。”
说完,他悠哉的喝了一口咖啡,又立马吐了出去,脸色发青。
居然放糖了,好恶心,服务生是白痴吧。
他要把这儿的服务生都绑架,用糖浆包裹住他们全身,让他们尝尝在糖浆中窒息的感觉。
泽西颤抖着放下咖啡杯,谷崎立即带着直美后退,“直美,我拖住敌人,你去找太宰先生他们……”
然而话还未说完,谷崎回过神来,发现旁边的直美已经被泽西扼住脖子。
她身子腾空,面部涨红,露出窒息神情。
第11章
谷崎喊起来,“喂!放开她!”
然而话音刚落,直美已经软绵绵的倒在地上。谷崎目睹此场景呆住,跪倒在妹妹的尸体旁,用手抱住头。
“啧,没能力保护的话,就别做出这幅深情的模样。”
泽西从口袋中拿出手帕,嫌恶的擦干净手,“想要保护你喜欢的人,就该扔掉自己的尊严,不惜弄脏自己的手。”
侦探社也好,黑手党也好,全都是废物,一点都不好玩。
“为什么做这种事?”谷崎颤抖着抬起头,“你难道就没有妹妹?”
泽西突然愣在原地。
“妹妹,没有啊……”他整个人仿佛陷入呆滞之中,“青木家的女人,只能生下男孩子,所以我没有妹妹。”
“友纪不是你妹妹吗?”谷崎反问道,“关心妹妹的心情,很难理解吗?”
他能理解,但友纪从来就拒绝他的关心。
泽西依稀记得,他第一次跟友纪对话,是在自己12岁那年。
那一年他用异能为家族完成了一个棘手任务,受到了青木家主的赞赏。那时所有人都围在他身边,他得意洋洋的坐在那儿,接受着众人恭维。
但之后他再一抬头,却发现友纪远远坐在角落里,低着头,正用手撕扯着一朵花。
几秒种后,他上前扼住友纪的脖子,狠狠将其按在墙上。
“无视我吗?”泽西用手抓住他脑后的头发,“我是有机会成为下任家主的人,你不懂怎么尊重我的话,我可以教你。”
友纪半抬起眼眸,透过额前凌乱的发盯住对方,笑了,同时握住掐住自己脖子的那只手。
“很生气吧,想杀了我吗?”他的话像是在引诱对方,“动手啊,麻烦你了,就动手帮我解脱吧。”
泽西一愣。
那一年的友纪才10岁,但情绪异常的阴郁,总是一个人郁郁寡欢的坐在角落里,脸上带着被父亲扇过耳光的指痕。
“你干吗老是违抗父亲?”泽西不解,“父亲让你当女孩子,你就乖乖当女孩子不行吗?”
“可我不是女孩子啊。”友纪淡淡说道,“就算是女孩子,也不该被你们这么对待吧。女孩子只能当下人伺候你们,这是什么狗屁规矩?”
友纪从小就那么固执,总是彰显出自己与其余人的与众不同,泽西一直对他这种反抗的性格深恶痛绝。
泽西正想着过去的事出神,但此时,躺在他脚边的直美却突然化成一串碎片,消失了。
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