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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床铺上,温年一闭眼就是沈淮景蹲在他面前看伤口的画面。

越不想想,越想。

脑海里就像有一个聚光灯似的,周遭都暗着,只有那一块地方疯了似的亮。

温年放弃抵抗,睁开眼睛,坐起来,正好听见身旁游戏结束的声音。

沈寒正盘腿坐在一旁,眼睛都快冒出火来了。

“还在玩?”温年问。

沈寒还以为自己吵到他了:“我轻点。”

温年摇头,看着他:“第几局了?”

沈寒一看今日的记录:“第14局,最好战绩第21名。”

“不对,是差一点第一名。”

“我离第一名就只有一个‘沈老师’的距离,”沈寒气到自掐人中,“记个仇。”

温年:“那个叫‘沈老师’的ID?”

沈寒:“当然是记我哥头上,记他的仇,以后跟爷爷告状。”

温年:“……”

温年摊手:“给我。”

沈寒:“干嘛。”

温年:“不是想要第一吗?”

沈寒努力控制住自己上扬的嘴角:“你不睡吗?”

温年:“睡不着。”

沈寒乐颠颠把手机奉上。

接下来半个小时,温年替他打了8局,第5局斩下桂冠,还3次冲进了排行榜前三。

沈寒感动到当场给了一个热烈的拥抱。

温年把玩到有些发烫的手机还给他:“可以了吗。”

“可以!!!”沈寒双手举过脑袋,比了个心,“爱你。”

温年背过身躺下,沉默片刻,说:“所以不能记仇。”

作者有话要说:

沈憨憨:好哇我以为你是为了我,结果是为了我哥,再记他一笔!

第36章 胃药

晚上回了别墅, 洗完澡,温年把药膏涂上。

上午刚碰伤的时候没觉得疼,下午又忙着排练没分神, 现在歇下来, 倒有些胀疼感, 不重,就是位置不太好, 走动都能牵扯到。

好在上次手腕受伤留了一小截绷带下来,温年剪了一块,贴在涂药膏的地方, 不至于沾得哪哪都是。

一下楼, 就看到客厅又躺了一地。

“洗完澡回床上躺吧。”温年走过来说。

众人摇头:“一滴力气都没有了。”

温年把客厅中央空调温度调高了点, 免得他们一身汗再感冒。

夏南现在巴不得自己感冒发烧请个病假, 拖着音调幽幽说:“林匆跟我说投票结果出来了,明早歌单很可能是《赛马》。”

“什么投票?”沈寒脸皱成一团,“你别告诉我吴导这么丧心病狂还弄了个歌单投票, 当这KTV呢,还带点歌的?”

说完,抽空仰头对温年说了句“渴”。

“这次不是吴导, 是直播间水友自发组织的,每天把想听的起床铃声打在弹幕上, 管理员统计发起投票,”许一新说,“节目组说会参考每日投票情况, 但照前几天形势看下来, 和票选结果基本没差。”

沈寒:“他们那是想听起床铃声吗?我都不好意思点破他们。”

许一新继续道:“每天参与投票的好像都有几十万人。”

“多少?!”夏南猛呛一声,跟只被掐住脖子的大鹅似的仰着脑袋, “直播间不是只有开通的时候才能投票吗?”

许一新:“对啊。”

夏南:“?”

也就意味着早上7点多就有几十万人投票?

对于曾经昼夜颠倒的酒吧街小街王来说,7点起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他们真的都不用睡觉的吗。”

李思远:“据说还有专门等到早上7点投完票再睡的。”

所有人:“……”

这一刻,7点睡和7点起的都沉默了。

夏南拿出手机敲了两下。

不一会儿,《赛马》的二胡声就在整间别墅荡开来。

许一新心神俱震:“我靠,还有完没完,你嫌早上听一轮还听不够是吗?”

夏南:“我只是想让我的大脑提前适应一下。”

所有人:“……”

“还《赛马》呢,直接赛驴吧,生产队的驴都没我们这么累。”沈寒感慨。

温年失笑:“都十点了,驴和马都休息了,快去洗澡。”

“我再躺躺。”沈寒有气无力道。

“水还要吗。”温年接过他喝空的杯子,问。

沈寒摇头。

温年转身要走,突然被沈寒拉住裤脚。

“对了年年,早上我去阳台收衣服的时候,好像把那盆小木槿搬一旁的架子上去了!”沈寒像是才想起来,整个人弹坐起来,“暴晒了一个下午,不会蔫了吧?”

“应该不会,”温年说,“我去看看。”

沈寒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我也去。”

温年对这两盆花很上心,虽然小木槿耐晒也喜光,但最近日头特别烈,直照总是不太好。

月季晒坏就算了,大不了再去他哥那里偷几枝过来,一回生二回熟,但小木槿就那么一盆。

最重要的是他听朋友说小木槿容易突然暴毙。

好端端的一盆花,枯了就枯了,非用“暴毙”这样的词。

还好,小木槿开得仍旧□□。

温年把它重新移回搭建好的小木屋里:“没事,架子这边也有挡板。”

沈寒这才卸下神,换了个地,重新软成一滩泥靠在椅子上。

温年正要说话,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付临。

温年进屋关上阳台的门,接起电话。

付临的声音响起:“年年,你现在在别墅吧。”

温年:“在,怎么了?”

付临:“淮景给你的钥匙也在吗?”

钥匙?

温年顿了下:“在。”

“那就好,那你或小寒谁现在有空,帮我去一趟他那边看看。”

现在这个时间点……温年心口一紧。

“沈老师怎么了吗?他又没接电话?”可晚上七点多的时候,他把药膏照片发给他,还说了几句话。

沈寒听到“沈老师”三个字,忙放下手机,从椅子上抬起头来,用口型问“怎么了”。

温年小声说了句:“等等。”

“没有没有,是我自己不太放心。”

付临声音非常平稳:“今天行程有点赶,一天他都没吃什么东西,晚上又和以前合作过的导演碰了个面,喝了点酒,晚上回去的时候看他脸色不太对,我怕他老毛病犯了,让你帮我过去看看。”

“就别按门铃了,直接钥匙开进去,睡着了最好,没睡就让他吃两颗药,”付临突然停顿了下,说:“就是那边的别墅他不常住,胃药也不知道有没有备着。”

“胃药都可以吗?还是有什么特定的药?”温年一边说,一边往楼下跑,沈寒也跟着跑下来。

付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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