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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她僵硬一转头。

沈寒、许一新、余杭……

女生嘴巴颤了下,宛如撞见什么□□接头的无辜市民:“我就是…路过。”

说完,立刻“我什么都没看见”地低下头,然后……瞥到了夏南的手机屏幕。

只见上头写着什么“期权价格”、“信用风险”。

女生:“???”

“没事,”夏南大概知道什么情况了,对服务生打了个招呼,“这酒直接记我那边。”

女生是扶着楼梯把手下楼的,脚步虚浮到像是在踩棉花,把同行伙伴吓了一跳。

“怎么了?”

她嘴巴嗫喏了下,最终没说话。

二楼众人刚填完问卷没多久,余杭突然站起来:“我们得走了。”

许一新:“我饮料都没喝完。”

余杭:“有人拍到沈寒了,上热搜了。”

众人点开微博一看,沈寒全副武装冲刺上suv的图片已经挂上去了。

紧接着又多了一张照片。

这个角度比较刁钻,像是从酒吧后门楼梯那边拍的,把余杭他们都拍了进去。

原本评论还算正常,都在说录制结束一起出来玩一下没什么,直到有个挑刺的声音出现,说热搜一看就是节目组故意买的,二夏一群人就是宣传期表面朋友,录制完就八竿子打不着了,说着说着,不知怎的,又扯到了温年,说尤其是像温年那样的,还真当能跟这群小二代混到一起去。

于是风向就歪了。

在“宣传期朋友”言论越来越多的时候,有人突然更新了一条微博。

不是圈内人,但熟悉的人都知道这人是沈寒和许一新他们的圈外多年好友,发小。

那人放了五六张朋友圈截图,并配字道:“要不是名字和头像都对得上,我差点以为进了什么学术论坛。”

截图头像都被抹去了,只剩下二夏众人的名字,内容无一例外,全都是调查问卷,还统一写着一句话:填完,领红包。

所有人:“……”

底下评论点赞最高的一条,是一个头像是猫的女孩子。

她说:“憋不住了,在现场,真的不小心路过现场……在夏南的酒吧走错了路,一开门就看到了夏南以及二夏一群人,还不小心看到了夏南的手机屏幕,一堆专业术语,当时一屋子人,一句话不说,都在低头看手机,我以为他们心情不好都没敢跟同伴说,现在才知道,原来当时一屋子的人是在帮温年填问卷……我还摔了酒吧一瓶酒,南哥大气说记他头上。”

所有人:“……”

【犹记得我写论文那时候,为了调查问卷人数达标,就差上街贴小广告了。】

【一屋子的人在“灯红酒绿”的酒吧给温年填问卷,为什么我觉得这么好笑。】

【宣传期不宣传期我不知道,能帮忙宣传个电影、电视剧的见多了,帮忙宣传调查问卷的,还真就这一次。】

【谁说关系不好的,出来。】

……

直到深夜,热度才降下来点。

温年挂断电话,看着沈寒:“这是第八个让我帮忙发个链接的了。”

沈寒笑得不行:“导师不是夸你了吗,说今晚的数据应该挺有针对性的,一群家里开公司的。”

沈寒:“许狗甚至给他爸发了一份。”

温年:“……别折腾叔叔了。”

沈寒大笑。

“问卷事件”很快被压了下去,众人再次投入组合舞台的训练,几乎是别墅、练习室、食堂三点一线。

排练到第四天的时候,所有人都有些疲累,光嗓子哑的都有7、8个,于是温年每天就早起二十多分钟,学着付临泡些解暑护嗓的茶放在厨房。

这天中午午休刚起,温年泡完茶,正准备去练习室,就接到了付临的电话。

看到付临名字的瞬间,他还怔了下,然后想起来,沈淮景昨天已经回来了。

“临哥。”

“年年,沈寒说你现在在别墅?”

温年“嗯”了一声:“早上有个东西落别墅了,就回来了,顺便午休一下。”

付临声音有点着急:“那正好,你现在有时间吗?去一趟淮景那边。”

温年皱眉:“怎么了?”

“昨天下午回来之后电话就没打通,以为他在睡觉我就没管,今天还是没打通,不知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现在我人不在江北,其他人过去也远,本来想喊沈寒的,他说他在总台那边,就麻烦你走一趟,帮我看看。”

“好,我马上过去。”温年一边说,一边往门口跑。

付临听出了温年的脚步声:“也不急这一时半刻的,你慢慢来。”

温年一边应,一边脚步更快。

“对了!”付临突然喊了一声。

温年:“?”

付临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这几天倒时差,他可能会有点不舒服,可能……”

付临也有点摸不准该不该跟温年说。

可温年已经接过话头,声音很平静:“‘生人勿近’是吗,沈寒跟我说过了。”

付临这才放下心来。

“行,你大概知道就行。”

“要是他凶你了,你跟我说,别往心里去。”

“好。”

第22章 检查完了?

江城像是把该下的雨一口气全下完了,这几日天朗得像是能把人烫化,热浪从地上蒸腾而上,温年伞也没顾得上拿,急匆匆跑了出去。

别墅外墙的大门虚掩着,没关严实,有几朵拳头大的月季从上头垂下来,橙粉透白,被晒得有点蔫。

温年在心里说了句“打扰了”,跑了进来,直到门口才停下。

付临给他发了沈淮景的手机号,在来的路上,他打了两个,都显示暂时无人接听。

温年没再犹豫,按响门铃。

门铃悠长响了三声,在空旷的庭院里甚至有些刺耳。

又响了三声。

依旧没人。

是不是真的病了?

门铃落下又响起,还夹杂着不知道从哪片传来的知了声,温年锲而不舍按着,到后来几乎已经没有间隔,甚至可以算得上吵闹。

在他忍不住想要给付临打电话的时候,忽然听见一阵脚步声。

声音很轻,叠在尖锐门铃里头,几乎难以察觉,温年却听见了。

他停下按门铃的手。

“咔——”,锁舌出扣的声音。

门打开的一瞬间,一股霜雪似的冷气直扑过来。

沈淮景还没看清来人,温年先看清了他的样子。

他穿着黑色的睡衣,长袖长裤,衣领处的扣子像是被扯松了,垮在锁骨的位置,脸色很沉,眉宇间萦绕着被扰了安静的郁气。

他开了门,却也只是开了个门,连看清外头的人是谁的念头都没有。

就那么微斜着身子,倚在玄关处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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