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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谢谢夫人。”容晨想,小夫人总该有一样东西认真。

认真许久,若是调出来肯定是很欢喜的。他不该剥夺这样的过程和结果。

醒花端来茶水,正好撞见回来的小容大人和少夫人。

“小容大人。”

“父亲呢?”容名匆匆赶过来。

他本是在回门的,可回来路上听说皇帝在宫里撞柱了。生死不知,他没率先进宫反而赶回来。

宫里的太医会尽力救治,若是治不好也没办法。

这时候就要与父亲商议若是皇帝死了该如何,他当皇帝时间还不到。这一次尽量筹谋周全,好叫容家干干净净的登上皇位。

不能被后世人指摘。

“在亭子里。”醒花福了福身子,看向少夫人。额首请安。

江之晏本来以为这里足够安全,结果还是被人闯进来。还是男主带着媳妇闯进来想,吓得手上一抖。

“不是回门去了吗?”江之晏心想。

他不敢面对两人,是因身份转换得太快,也不知怎么去应对男主和他媳妇。被叫婆父的感觉也很尴尬。

“父亲。”容名掀开纱帐走进来,目光掠过那位身着秋香色衣裳的人,目光收回。

“新妇见过公公,见过婆父。”欧阳沁跟着进亭子,紧跟在丈夫身侧,福了福身子行礼请安。

一看名儿的神色就不对劲,容晨问,“何事?”

容名眼神扫过江之晏,随即低下头。

“出去说。”容晨站起来,临走时回头嘱咐小夫人,“乖乖的知道吗?等为夫回来。”

“嗯。”江之晏听话这件事做的就很好。

乖乖点头。

看着夫君和男主出去,亭子里就只剩下江之晏和新儿媳。这可把人紧张坏了,他低下头只看着自己面前的画碟。

这蓝色有些沉,并不清透。

欧阳沁不敢坐下,站在一旁侍奉,接过醒花的茶水奉上,“婆父请。”

“你,你不用这样。”江之晏见她那么客气,登时就紧张起来。慌忙摆手表示,“你也坐下吧,你坐下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侍奉婆父是新妇该做的。”欧阳沁不敢放肆。

莫说这人是长辈,就单说婆父这张脸,若是她不尊重那自己良心都过不去。

“其实你们该有自己的日子,结婚之后还和我们住一起多少是为难你了。”江之晏看过那些婆媳剧。

虽然他不是那些坏坏的会搞事的婆父,但两个人结婚就是组建新的家庭。两夫妻在外人面前肯定是不方便的。

他曾经让夫君说,让两位去开府。可夫君说,这件事看名儿自己,他愿意会提的。

欧阳沁有些意外,再见婆父这副扭捏愧疚的样子,福了福身子说道,“能侍奉长辈,是新妇之幸。”

说真的,多少人还没有机会这样方便的见到这样的美。

“哪里有以伺候人当做幸事的。”江之晏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也是有话直说。

闻言,欧阳沁只是笑笑。那也得看伺候谁不是?

父子俩出亭外说话。

容晨回头,确定小夫人听不到后才问道,“何事?”

“皇帝寻死了,太医在救治不知救不救得活。儿子是安排几场异象,让登基名正言顺。不过最快也要年后,若此时皇帝死了,对计划不利。”

容名不想背负骂名,就像受之天命,这样借口登基最好。

“死了也要秘不发丧。”

这点小事,对容晨来说并不算什么。转头看着亭子里,纱帐被风撩起,影影绰绰的看到小夫人。

“让宫里下旨,明日宣夫人进宫。太医那头,命该吊着就吊着,死了就找个像的小太监敷衍过去。”

“是。”容名倒是不知,父亲居然舍得拿江之晏来做文章。

容晨背着手又走回去,掀开帐子发现小夫人居然有胆子和新妇说话。继而笑道,“夫人,你们在说什么?”

见到公公进来,欧阳沁起身行礼,“在说一些小事,婆父心疼新妇。”

“夫人怎么不心疼心疼为夫?”容晨有些吃醋。说这话是笑着的,但眼底没什么笑意。

小夫人怎么谁都能心疼?

“我当然是心疼夫君的。”江之晏声音轻软。伸手拽拽夫君的袖子,说道,“我最心疼你。”

一个女孩子,抛弃二十年固有的生活融入另一个陌生的家庭。与一些陌生人相处,不习惯是正常的。

他也不算是心疼啊,只是想让彼此的日子都好过一点。

“夫人。”容晨伸手抚上夫人的鬓角,顺着往下掐住下巴笑道,“夫人,明日随为夫进宫,我们去看一个夫人喜欢的宫殿,扩建一下。”

若是名儿登基,他们也要住进宫里。那些宫殿都一般,容晨不喜欢。

那就重新再建一个,正好时间算上来应该够。

江之晏:“进宫做什么?”

这也是欧阳沁想问的。什么叫做进宫选一个喜欢的宫殿扩建?好端端的扩建宫殿做什么?

欧阳沁转头看向夫君,心里隐隐有个想法。父亲曾经说过,但不知什么时候会发生。

容名神色如常,并没解释什么。

“一起进宫,陪为夫一起?”容晨捏捏小夫人的鼻尖,“好吗?”

容晨一开口,江之晏就没有拒绝的想法。乖乖点头道,“但我们不是有河清海晏吗?”宫里也有一个。

“那地方清苦,配不上夫人。”按照容晨的审美只能说是清雅,清苦真的不算。

在场的就只有江之晏一个人没听懂什么意思,但还是乖乖点头。

说好之后,四人又一起用过午膳。

欧阳沁是聪明的,她心里有所猜想,端碗的手微微颤抖,是兴奋的。

若是如自己所想,那夫君会成为太子吗?那她会是太子妃。欧阳沁转头看着垂眸用膳的夫君,收回目光。

果然如此,她赌对了。

“今儿这鱼做的不好。”江之晏不爱吃这种带刺的东西, 他不太会吃鱼。

容晨点头,“确实。”说罢,就给凉桥一个眼神。

凉桥点头退下。

用膳后,欧阳沁随着夫君离开。她知道他不该问,但心里却是存疑。

“怎么在失神?”

刚走出来容名就发现了,等走出一段路这才出声问。他也知道夫人在想什么,只是有些事不方便说。

“无事,只是在想今日回门母亲说要好好侍奉婆父,但总没机会。”说起来欧阳沁觉得,公公比她还周全。

什么事情都处理得很好,就放在在席间。欧阳沁想端茶递水,都没有机会。

公公鱼是剔骨挑刺才会放到婆父碗里,茶也是晾温的,虾是剥壳的。就连青笋也是选最嫩的。

她根本毫无插手的位置。

“父亲向来如此,不必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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