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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你是我夫人呐,明媒正娶的夫人。若是你还没有使小性子的权利谁有?”
“夫人,只有你才有资格和权利在为夫面前使小性子。”
“唉。”江之晏摇摇头。
“自家夫人自家疼,我夫人我疼,夫人休要去理会其他人,知道吗?”
容晨站起来,将小夫人抱着。一下下轻轻拍着后背,“等名儿他自己娶亲,就自己疼自己夫人去。我的夫人,我疼就好了。”
“噗嗤。”一听这话江之晏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也不知想起什么,容晨突然说道,“名儿应当娶一位识大体温柔娴静的女子为妻才是。”
“哎?”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江之晏仰头看着夫君。
不过想想也是,这样的人才能母仪天下不是吗?
“夫君,荀贤弟他?”江之晏想起这个人。
“嗯?他死了。”
容晨怎么可能不知小夫人的意思,但也没想隐瞒,如实相告。
“原来如此。”得知这个结果,江之晏也没有多少惊讶。他虽笨不懂那些什么阴谋诡计,但也明白这种事情都是你死我活。
荀贤弟死了,倒也无奈。
“不过,为夫并不曾赶尽杀绝。先太师对为夫有庇护之恩。为夫还是将荀贤弟与他父亲的灵位一起供奉于太庙,也算全了荀贤弟的遗愿。”
毕竟两人多年的交情。
“我能去给他上柱香吗?”到底也是认识的人,江之晏感慨。
容晨:“自然。后日我们一起去,正好也去给先太师上香。”
容晨给足荀衢体面,那一次山雨欲来的阴谋并没有对外提及。只说荀大人坠马,没救回来。
不知情的众人只道一句惋惜。
“惋惜?”只有熟知剧情的顾汝素知道这都是容家父子的阴谋。
这个荀衢真的是,他以为自己是谁?居然妄想跟男主对抗。
当主角光环是假的吗?
不过,看样子男主早就知道荀衢他不简单。
“不过荀衢都死了,男主的夺位之路即将开始。若是现在不能嫁进容府,等容名成为皇帝,就只能通过选秀。”
但是选秀要当皇后的话几乎不可能,顾汝素心里着急起来。
剧情里也没说男主的正妻是谁,没有提及没有线索,不知该怎么办。
“为什么那个人可以凭借美貌轻而易举的嫁给容晨!”怒吼出这话,顾汝素下意识捂住嘴。
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心口又隐隐作痛起来,顾汝素又抑制不住心口的钝痛。
“我警告你,若是你再这样不识好歹的话,大不了我们同归于尽!”顾汝素也不是说假的。
“我不喜欢这样被人威胁,你知道吗?到时候我们就一起死,我也不怕。反正我也是该死的。”
或许是察觉到顾汝素的杀意,胸口的钝痛逐渐安静下来。
“对这样我们才能好好存活,你要是妨碍我的计划,我宁愿死!”
整个太师府都挂着白绸和白灯笼。
江之晏一下马车就看到这一幕,从大门望进去,就能看到放着奠字的棺材。
“夫人,小心。”容晨牵着小夫人进门去。
容名跟在身后,虽然是他亲手递的鸩酒,但也不妨碍他缅怀。
两人进去后,江之晏接过香。心怀恭敬的上香。
“荀贤弟,一路安好。”
容晨:“荀贤弟,来世富贵荣华,平安喜乐。”
“荀叔,一路走好。”
江之晏看着夫君和男主,不知为何心里突然出现一个词语:猫哭耗子。好吧,虽然不是很贴切。
但是真的很怪啊,这个场景。
“夫人,怎么了?”
“没事。”江之晏不好意思把方才的想法说出来。挠挠头解释道,“我想起好笑的事情。”
“嗯?”
江之晏:“嘿嘿嘿。”
随着开春,羯蛮的局势也逐渐紧张起来。
听说羯蛮冬日里没有下几场雪,甚至春天都没见几滴雨。草木洗漱,牛羊饿死的饿死,瘦弱的瘦弱。
过冬已经让羯蛮的游牧民族耗尽粮食,现在春日还不见一场雨。
不仅牛羊吃不饱,连人都吃不饱。
羯蛮,开始动起大雍朝边境的心思。
“父亲!”容名看到这份战报时,心中颇为气愤。这群羯蛮,居然敢趁夜色洗劫边境的一个城镇。
甚至还将所有的镇民全部屠杀。
“意料之中。”容晨倒是不诧异,奇怪的是他们是怎么避开自己安排在边疆多个城镇的埋伏,精准的找出那一个守卫薄弱的点。
这才是容晨诧异的地方。
按理说朝堂里的内奸都已除尽,为何会如此?
荀衢倒做不出通敌叛国之事,但他或许知道些什么。但人现在死绝,也问不出什么。
“父亲,让名儿带兵去!”撩开袍子跪下,容名拱手道,“父亲,羯蛮来犯,还杀我臣民,请父亲准许名儿带兵出征!”
容晨看着战报一言不发,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父亲!”
“名儿,你若是抛砖引玉,这是什么?”容晨将密报丢到桌子上,站起身背着手,“我总觉得不妥。荀衢一定知道什么,但他没说。”
“荀叔?”
“嗯。”
江之晏正窝着做兔子灯笼,已经初具模型。用细细的竹子先做出兔子的形状,然后贴纸刷上浆糊。
“我小时候喜欢看艺术创想,尼尔叔叔他做什么我就在家里跟着做什么。那时候哥哥大学一边读书,一边兼职,所以没时间管我。我就一个人待在家里看电视,等哥哥回来我会做好很多东西。哥哥会把我做的东西,送给周围小学需要的学生。他告诉我,你做的不是废品。是很有用的东西。”
小笨蛋说完,看着自己对面,蹲在桌子上啃草的兔子。倾身过去,轻声道,“我做个像你的灯笼吧。”
兔子没回答,安静吃草。
江之晏并不曾被兔子的安静打击到,继续低头做灯笼。
容晨回来时,见醒花在外头,不曾进去跟前伺候,有些不悦的皱起眉头,“在这里作甚?”
“夫人说,他要自己来。”醒花也没办法,拗不过小夫人,就只能定时进去换茶倒水。
闻言,容晨点点头,撩开袍子进去,“夫人。”
“夫君!”听到容晨的声音,江之晏将手里的打好底的兔子灯放下,起身去迎接,“你回来啦。”
“为夫回来啦。”
容晨揽着小夫人坐回榻上,顺手捞起手边的细竹条把玩,“夫人,为夫可能要出征了。”
江之晏正想显摆做一半的兔子灯,听到这话诧异的转头看着身侧的夫君。半晌后才回过神来这话什么意思。
纠结再三,还是问出一句,“那什么,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