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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被勒得窒息,都不敢反抗。他觉得容晨这样好奇怪啊,但却不害怕。
太久没吃醋的容晨一下收不住,等回神后发现小夫人正抱着自己哄。那点暴戾的心思压下,抬起小夫人的下巴亲啄嘴角。
“夫人,为夫好冷。”
“别怕,夫君我给你暖。”江之晏也察觉夫君好像好一点。捧起手搓着手哈气。像夫君从前那样反哺回去。
容晨装模作样的叹气道,“唉,还是冷。”
“那怎么样才能暖起来?”江之晏面露难色。
冷的滋味可不好受,跟针扎肉似的疼,扎得人脾气暴躁。他不希望夫君也受这样的苦,会心疼。
“那劳烦夫人帮为夫暖暖。”容晨低头擒住小夫人的桃花唇。
这样的暖法,江之晏只在一些书里见过。男女主两人因为冷,然后抱在一起。
虽然这个方法挺奇怪的,但确实有用。
江之晏双手撑着窗沿上,泛白的指尖扣着窗沿。细白单薄的胳臂既要承受上半身的重量,又要承受身后人的顶撞,显然已经是强弩之末。
“容晨~”
声音很轻,不知道的还以为哪只小奶猫在呜咽叫春。
“小夫人,我在。”容晨将撑着的小夫人抱起来。也知道这个姿势太过辛苦,抽出后将人转个身。
“小夫人。”将小夫人抱起来,腿圈住腰就这样进去,一步步的走动。容晨哑声轻唤,“小夫人,小夫人。这一次桂花味的香膏好不好闻?”
江之晏已经迷糊,痴痴的笑着回答,“好甜的。”
是好甜啊,鼻尖都是喜欢的桂花味还有容晨的味道,靡足的神情,随着一上一下的动作逐渐迷糊。
“小夫人,是为夫甜还是桂花甜?”容晨将小夫人抵在柱子上,依旧不肯放松力道,一点点逼着小夫人哭。
“夫君,夫君甜。”江之晏吐着粉嫩的舌尖,痴得像条小奶狗,想缓口气。
可不到片刻,舌尖又被人含住。略微挣扎一下,就随着容晨去。
每次被要狠了,江之晏都会露出这一副痴态。
容晨最喜欢这样,希望小夫人永远这样。
“小夫人,你以后只看着为夫好不好?你若是想着谁,为夫就把他做成人彘,塞进装满烈酒的大酒坛里。挖去双眼,勾去舌头。”
“在空荡荡的双眼里塞进鱼眼,用毒蛇做舌。”
“让这样的人出现在小夫人面前,小夫人还会念着她吗?”
“唔哈~~”本就不聪明的脑子已经被快感搅得一塌糊涂,哪里还有心思听容晨说什么。圈住腰的脚慢慢滑落,“容晨,轻些要死了,啊哈~”
容晨越发强势,一下下的顶着,“小夫人别怕,夫人别担心。”
也不知要怕什么,也不知要担心什么。
从柱子到矮榻,再到床上。
江之晏被翻来覆去的草的吐舌痴笑,暖和是暖和的。容晨果然没有骗人,真的是暖和的。
一直到后半夜,江之晏才模模糊糊的被清洗完睡下。
“夫人。”容晨掀起被角,自己钻进去抱紧小夫人。亲亲春潮未退的眉心,叹道,“夫人做梦要梦到为夫,知道吗?”
“嗯。”江之晏迷糊间听到这话,想回答:其实我每次都会梦到你的。
但实在是太困,闭着眼睛睡死过去。
容晨拍着小夫人的后背哄人睡着,附耳说着情话,“夫人,要梦见为夫。梦见为夫风光霁月,梦见为夫温润儒雅的样子。也要梦见为夫病态的爱,知道吗?”
“唔~”怀里的人什么都没听见,睡得太死。
而容名此时也不好受,他趁着夜色去赴约,却被引到一处密林。
在密林里兜兜转转好久,才找到约定好的位置。
一条清溪往上走,土地庙处。
引几分月色找到地方,容名裹紧身上的白色狐裘,左看右看。也不见人影,略微皱眉。
若是爽约,那可真的要教训一番。
“名儿来了。”
身后突然传来声音,容名回头,看到双颊被冻得通红的荀衢,脸色越发冷。漠然问道,“荀叔何事?”
荀衢被冻得不行,他不知容名会晚那么久。手里的汤婆子已经冷却,忍着冷意。
“自是有事。”荀衢随手甩过去一个湛蓝色万字福锦囊。手动作勾起的风,让他不自觉打颤。
若不是掩人耳目,荀衢才不会在密林里碰头。这地方鸟不拉屎还特别冷。
最近容晨好像察觉出什么,太师府越来越不安生。这倒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容晨太聪明,若是没察觉出什么,他才要担心此间有诈。
“这是何物?”容名伸手,稳稳当当的接住锦囊。略微皱眉,看着锦囊。
看了眼荀叔,最后双手扯开锦囊的松紧绳。从里面掏出一包药散,略微皱眉。
“这是何物?”
“这是能让人神智暂时不清之物。你只需要让容晨服下至少三次,他在那一月之中,便会昏沉乏力。”
荀衢说罢,吸吸鼻子。尽量平稳声音去解释,“你只需让容晨用三次,我只需要保证他这一月神智混沌即可。这样我才能趁虚而入,生米煮成熟饭。”
“我说过我不会对父亲下i药!”容名将药散装回锦囊,冷声拒绝。
他愿意相助,但不代表他想伤害父亲的身体。
“此物不会伤害你父亲的身体,只会让他意识混沌罢了。你别想太多,一旦不服用就如寻常一般。”
将准备好的说辞搬出,荀衢知道名儿不会乖乖听话,轻笑道,“那一日温泉,难道你不想日日如此吗?”
“我只需你将药下三次,迷惑容晨的意识,让我趁虚而入。我会自己想办法让他与我交合,你放心。”
容名攥紧锦囊,眉头紧蹙。半晌后才问道,“我怎知里面的药对我父亲无害?”
“你大可叫太医来看,你在官场自然也有信得过的你父亲之外的耳目。”荀衢不怕查,语气坦坦荡荡,冷笑道,“我也不会发疯的想嫁一个病秧子,或是守活寡。”
容名做出犹豫之态。
“你我皆是爱而不得之人,我成全你,你也成全我。”荀衢说完,露出凄然一笑,“你也知荀叔钦慕容晨多年,如今不过是想要得偿所愿罢了,这有什么错?”
声声泣血,仿佛真的能与容名感同身受。
最后,容名攥紧锦囊,“我会自己去查。”说罢,转身运轻功离开。
等人走之后,荀衢没有往日得逞时狐狸一般的笑容,有的只是落寞和孤寂。在清冷的月色之下,格外悲凉。
“唉。”
“主子。”心腹捧上一个还热乎的汤婆子,接过冷透的那一个退居身后。
“我与容晨是十五年前相识,那一年我是探花郎。他大胜归来,所有人都去城门楼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