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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备鸣风,结果被它前蹄一扬,直接踹到肩膀上。还好是熄墨身上有功夫,躲闪及时,只是淤青几日。
若是没躲开,只怕整个肩膀都要碎。
“果然,鸣风也喜欢夫人的美貌。”熄墨觉得这可能就是美貌的力量。
看这一幕,容晨也不禁摇头:马儿居然和人一样,感慨道,“这是鸣风第一次主动亲近人。”
居然还是小夫人。
“你乖啊。”江之晏看到一边下人手里的苹果,两步走过去想要拿过苹果。结果一回头,马儿巴巴的也跟着过来,将苹果手上递给马儿,“你要吃吗?”
鸣风乖乖的吃下苹果,又一直眷恋的在江之晏手下蹭。那一副乖顺的样子,哪里有方才用鼻孔嗤人的模样。
乖得像条很会讨人喜欢的小狗勾。
“夫人。”
容晨看不下去,这匹畜生怎么敢的。两步过去,从背后揽住小夫人的腰,附耳亲昵问道,“一起上马?”
“好啊。”
江之晏自然愿意,这马儿看起来很乖的。被容晨牵着翻身上马。只是上马后,鸣风显得很开心。
耳朵放松,身体微微前倾。
“为夫骑它那么久,从不曾见鸣风如此。”容晨吃一只畜生的醋不至于,但真的有点酸。
“什么?”第一次骑马让江之晏格外兴奋。一个回头看夫君,没听到什么。
“没。”
临走前,容晨回头看了眼熄墨,眼神中意味深长。
熄墨见此,微微点头转身离开。
容晨一夹马肚,鸣风跑起来。
而江之晏也因惯性往后倒,撞到夫君的结实的胸膛。欢喜得笑起来,这样的感觉真好啊,风从耳边过去,呼呼作响。
好像风在耳边嘶鸣,这种驰骋的感觉真的好舒服爽快。
两个人一匹马钻进林子里。
“夫人,开心吗?”
“开心的!”
今日容晨没带惯用的鹿皮弓,就是不打算在小夫人面前杀生。只是驰马,马儿在林子里跑得很快。
但江之晏一点都不感到颠簸,容晨骑术极佳。
“夫君,你居然还会骑马?”江之晏很惊讶。
“夫人,夫君自小是学习君子六艺的,加之你婆婆又是将门之后。为夫十岁就会骑马打猎了。”
容家夫妇在世时对容晨极严格,那一身的本领可不是凭空长出来的。
“好厉害啊!”
两人在林中纵马驰骋了一刻钟,容晨怕小夫人受不住颠簸。勒住缰绳稍稍缓一下,“夫人,休息一下。”
“父亲?”容名右手一把弓,身后的箭篓空了大半。,只有零星几支,身后跟着的凉桥也是骑马,但是挂着不少猎物。
看来收获颇丰。
“父亲,不一起打猎吗?”容名唤住两人。眼神不自觉的飘向怀里的那一身骑装的男子,收回目光。
刻意挺起腰板,越发神采奕奕。
“不了,杀生怕夫人害怕。”容晨摇摇头。
这些所谓猎物,他并不是很在意,毕竟他是这场游戏的奖赏者,根本不在乎这些。
听到这话,容名眼神收回来。方才故意挺直的背也微微放松,半晌后点头漠然道,“也是。”
躲在容晨怀里的小笨蛋低下头,并不言语,甚至不敢与人对视。
“如何?”容晨看儿子,收获满满。
“尚可。”
两人交谈一会儿,容名打算离开。
“那父亲,儿子先去了。”说罢勒紧缰绳打算调转马头离开,结果一转身,一枝羽箭直直插过来,钉入树干上。
射箭的人可能也没预料到,容名会突然转头。堪堪避开。
而容名也是,察觉到脸颊一凉,凌厉的箭风刮过脸,这才意识到问题。
“有刺客!”
“夫人小心!”容晨率先调转马头,用背对着羽箭飞来的方向,先将小夫人护住。“夫人,你没事吧?”
“没事。”江之晏现在浑身僵直,他不敢乱动生怕害容晨出事。“发生什么了?”
他方才没看清,只看到大家突然紧张起来,然后叮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狠狠的扎进树干里。
“无妨!”
“来人,抓刺客!”
一时间,整个围场都闹起来,四面八方都传来马蹄声和脚步声,不知是刺客还是来的援军。
乱哄哄的闹得小笨蛋心里害怕,下意识的想缩进夫君怀里。
“名儿,带夫人回去!”容晨微微皱眉,哪怕遇到这些事情表情也不曾有半分的慌张,依旧气定神闲。
心中轻笑:就这样点把戏,就想跟我斗?
容名没听清这句话,或者说是难以置信。
“父亲?”
“带夫人回去。”说罢,容晨翻身下马。此事他早有准备,但不能叫夫人在此,说不定会受伤。
容名突然想到父亲要做什么,一扯缰绳将马驱过去,一把揪住江之晏的领子,跟提着小鸡仔似的提到自己马上,按做好。
左右手拉起缰绳,也顺势将人揽在怀里。
小笨蛋这才意识到什么,他完蛋了。
“父亲?”容名要走,但还是担心父亲。回头看一眼,不肯策马离开。马蹄焦躁的原地踏不,人也不肯离去。
“我早有准备,带夫人走。”没想到这些刺客比他预料的快半个时辰行动。来不及让小夫人离开,但不能伤到。
见父亲早有准备,容名也不敢在此逗留,勒紧缰绳就要走,“是!父亲小心!”
现在小笨蛋知道秋猎会发生什么,会发生行刺。为什么他不早一点知道,这样就可以叫夫君小心一点。
“容名,你救救容晨好不好!”江之晏抬起头,梨花带雨。他整个人都倚在男主怀里,想挣扎但又不敢动。
这比死还可怕。
容名低头,这是两人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两人从前哪怕眼神接触都极少,就算有也是这个人以惶恐和害怕结束。
两个人第一次这样近。
“你救救容晨好不好?”江之晏此事很害怕,但想救容晨的心更强烈。
他知道自己没用,帮不了容晨。但是容名是男主,又是夫君的儿子,肯定是能救人的,求他肯定可以的。
“别急。”
容名这一次声音堪称温柔,语气轻轻的,生怕吓坏怀里瑟瑟发抖的人。
“但是,但是容晨他要出事了,我求求你救救他行不行?”
这一次小笨蛋终于胆大妄为的一把揪住容名的衣襟,右手紧紧攥着衣襟,眼泪随着马儿的颠簸一滴滴的落下。声音哽咽得不像话,“你救救容晨好不好?”
只有容名能救夫君,若他去的话,肯定就成为破绽。
“我会去救,但得先送你回去。”容名无奈叹气。父亲可以应付,但刀剑无眼,若是江之晏在,父亲更不好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