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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顾忌,“你不知道,醒花她真的很厉害的。”
“是吗?”容晨左手扶着小夫人,右手揽着肩。刚开始听的还算是认真,后来一直听小夫人张嘴闭嘴就是醒花厉害。
又酸倒一排牙齿。
“那为夫怎么就不厉害?”容晨这话藏着八分醋意,只希望听到的人能尝到。
“容晨是第一厉害的人!容晨第一,醒花第二,于青第三。”
小笨蛋心里有谱,一个个给排上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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熄墨在后头听着也酸:醒花都第二了,他怎么排不上号!
醒花捂嘴偷笑,看向熄墨,脸上满满的得意炫耀之色。
说是进宫面圣,可江之晏却跟着来到御书房,而且,容晨对这里跟到家里一样轻松自在。
“我们不是来面圣吗?”江之晏被扶着坐到原本应该属于皇帝的位置上,一坐下又吓得站起来,“我们是不是不该坐这里。”
“夫人就该坐这里,有什么该不该的。”容晨将小夫人按坐下,还细心的亲手理好裙摆,再坐到夫人对面的椅子上,“好了。”
小笨蛋疑惑,“皇上呢?”
“熄墨,去将陛下叫来。”容晨接过醒花端来的茶,亲手递给夫人提议道,“对了,北苑有一大片凤凰花,此时开花正好,一起去看看。”
“嗯,但是不是要面圣吗?”怎么是把皇帝给叫来,皇帝不应该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吗?
江之晏是紧张的,咬着下唇害怕。他不想见圣,也怕因自己太过胆小的缘故得罪皇帝让容晨被骂。
一眼就看出小夫人的忧虑,容晨握紧小夫人的手轻声安抚道,“一切有为夫。”
这时候熄墨进来,也不知发生什么神色匆匆在大人耳边嘀咕几句。
江之晏疑惑看两人耳语,但听不到在说什么。算了,就算是知道他未必懂。
容晨神色不变,点头表示知道。
没一会儿,那个皇帝也进门来,没有唱报没有恢弘盛大的场面,就静悄悄的进来。
而进来的人,也让江之晏大跌眼镜。他以为的皇帝,要么就该是不怒自威,或是皇天贵胄。
但进来的人实在是普通,只能用普通二字来形容。
皇上大约十三四岁左右,身上没有一点精气神,气质阴鸷猥琐,一点都不像是身居高位皇帝该有的高贵样子。哪怕身穿龙袍,也畏畏缩缩的不大方。
穿上龙袍不像太子。
江之晏觉得,这要是漫画里的表现形式,肯定周围是一团黑云。
看到皇帝,小笨蛋站起来看向容晨,希望夫君帮忙指点一下怎么行礼。
“夫人,你站起来做什么?”容晨将小夫人拉着坐下,“可是这茶不好?是比容府的差点。”
“夫君,他是皇帝。”照理说不应该那么不尊重吧。小笨蛋不明白。
容晨并不往心里去,轻笑道,“为夫知道。”
皇帝一步步走到御书房正中间的椅子上坐下,畏手畏脚的眼神不住的往容爱卿那头看。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奴仆坐在不属于他的位置上。
“朝云。”容晨一句话,就调动皇帝身边的大太监。
“宰辅大人。”朝云面对容晨时毕恭毕敬拱手行礼,哪里有半分怠慢的胆子。他也是容晨养起来的忠心奴才,只是在宫里伺候罢了。
容晨:“北苑的凤凰花近日开的如何?”
“回禀宰辅大人,极好。”朝云忍不住瞥过一旁的小夫人,惊艳之色溢于言表。怪不得能叫大人动心,竟是这样的绝色。
“那就好。”
容晨也只是走个过程给外头的人看,牵着小夫人站起来,“走吧夫人,我们去赏花。”
全程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座上的皇帝,仿佛那只是个没人气的木偶。
江之晏被牵出去时忍不住回头看一眼,那皇帝依旧坐在椅子上,眼神阴狠的望向自己,吓得小笨蛋心一惊。
“夫人,怎么了?”容晨察觉到小夫人手一僵,心里奇怪。
“没什么,怕遇到人。”小笨蛋心想,这宫里伺候的人应该更多吧。
容晨:“无妨。”
等两人走之后,整个大殿空荡荡的就只剩下皇帝,连朝云都跟着出去送那位宰辅大人。
皇帝似是想起什么,突然站起来跑到方才两人坐的地方,把茶盏扫落矮桌,再从满地的瓷片里找出一块锋利一点藏在左手里。
让江之晏讶异的是这一路居然没遇到什么人,就算遇到零星几个,他们也会转身回避。
“这北苑有一大片的凤凰花,我想夫人会喜欢。”容晨牵着人进月亮门。
“容晨,你好喜欢这些艳色啊,我还以为你会喜欢浅色。”半倚着容晨进去,江之晏看千树万树红花开,绿叶红花相得益彰。
确实是美进心里。
“颜色并无阳春白雪,下里巴人之分,人才有。”容晨便是好艳色,否则也不会喜欢艳绝天下的小夫人。
这话听着不太懂,但江之晏很喜欢这样的景色,心想:若是可以就把它画下来,再送给容晨。
说到画,他鸽了容晨好几张。果然,画手的本质是鸽子精。
“卑劣之人不会因喜欢兰花而变得高洁,而兰花也不会因卑劣之人的喜欢被玷污。”容晨一边解释,一边牵着小夫人进亭子按坐下,“夫人,在此等为夫,两刻后回来。这里已肃清,醒花熄墨在门外,别怕。”
“好。”要说一个人独处,那江之晏就不怕了。
看容晨背影离开,江之晏有些奇怪,这是去做什么?
做什么?教训儿子去了。
等容晨赶到西暖阁时容名已经跪着等训。
“你杀了周家的?”
容名:“是。”
听闻这话,容晨并未马上责罚或者恼怒,坐到上首的交椅上,语气平常问道,“为何?”
“她不敬父亲。”容名跪的挺拔,“那女子说他是下九流的娼i妓,就是在暗讽父亲是那些不检点的嫖客。”
“名儿,作为父亲,为父很高兴你的维护。”容晨话中有欣慰,可话锋一转沉声问道,“但这些年为父交给你的道理,都吃进狗肚子去了?杀人,最蠢的办法就是自己动手。十八岁正是血性最旺的时候,为父明白,可你若真要做大事,最要紧的就是沉住气。”
“君子量不极,胸吞百川流。这个量字这个吞字,你可明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十年你可明白?”
“儿子知错。”容名叩头。父亲只有在教导时才会自称为父,可见父亲生气了。
他承认方才是自己做的不够仔细,虽然是悄无声息的将人处理干净,可还是有几人知道。
容晨见儿子知错,也没再多言。
“此事为父不会为你善后,你自己去收拾,别再留话柄。这宫中多的是高楼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