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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江之晏听话的松开牙齿。
“夫人,若是哪里不舒服,或者疼就告诉为夫,知道吗?”容晨亲亲夫人的唇珠,轻笑道,“夫人莫怕。”
“好。”
他答应容晨,难受要说出来。
“容晨,我难受~”江之晏察觉身体被探索,那种不适感又无法道明,只能用难受来概括。
“夫人难受?”容晨附耳过去一边说话一边转移注意力,把秘制香膏送进去,“夫人,哪里难受?”
第三十五章
“有,有一点吧。”小笨蛋被引得心思没放在身体上,认真回答。甚至还有点头的动作佐证。
容晨一边含着耳垂一边问,“夫人怎么不喊为夫夫君?”
声声诱哄,缠绵缱绻。
感觉叫夫君怪怪的,江之晏喊不出口,还是叫容晨舒服些。
“夫人,唤为夫一句夫君可好?为夫想听。”容晨说话,手上动作未停。甚至愈发明目张胆的伸进去。
“夫人,我的夫人。”
一声声一句句,喊得江之晏脸都红的跟番茄似的。半晌才轻道一句,“夫君。”细若蚊声。
但在这方寸间的纱帐里,足够让另一个人听到。
“夫人,再叫一声。”
有一有二,这一次叫江之晏居然不是那么害羞,声音也比上一句略大一点,软声道,“夫君。”
听话的小笨蛋有糖吃。
“这话可真好听。”
“唔~~”好听归好听,但身体突然出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江之晏还是难受得眼眶蓄泪。有些害怕的搂住容晨的肩膀,以为这样就能回避身体的不适,却忘了这不适是谁带来的。
“夫人。”
容晨不敢妄动,停住动作一下下亲着夫人的嘴角,一遍遍哄着小夫人唤夫君,听一百遍都不会腻。
“夫君~”
江之晏与容晨十指相扣,他并不讨厌这样。身体被另外的人掌控,但这个人是容晨啊,是他画出来创造出来的。
他是愿意的,是喜欢的。
“容啊哈~~”伸手抚上他的眉心,江之晏因快感而微微眯起的凤眸装的还是面前的男人。
身体的快感陌生又足够热烈,让人不禁沉迷。
“夫人,为夫在。”容晨举起两人十指相扣的手,牵引来到唇边亲了亲,“为夫在。”
真恨不得将小夫人一口吞下,但不行,若是吞下又哪里去找那么好的一个人。
容晨爱江之晏,爱得不仅是无双的美貌,还有只有小夫人眼底才有的的光。
“夫人,吾生惟愿你与同生,共死。”
“啊哈~~”听不到容晨在说什么,江之晏不聪明的脑袋里只有快感。手抚上那张合不停的嘴唇,不小心被咬一口,还自己咯咯的笑。
清冷空寂的相国寺中,却没有这样荒唐的春事。
有的只是青灯古佛,还有那盏迟迟没被吹灭的油灯。
“皓月当空。”
早间那位月牙色衣裳的男子深夜却并未睡下,也不知心中思什么。身上披着单薄的衣裳,抵不住这山中深夜过于厚重的露。
男子似是想起什么,举起右手。右手上正躺着一只男鞋。这鞋看起来就不普通,外头布料是还有暗纹。绣金的如意纹十分精美,鞋的前端还有一块玉坠子。
那玉就按成色来说,就算是达官贵人家中也不常有,却能用来装饰鞋子,只怕这人身份不简单。
但那又如何?
也不知是这鞋子太小还是手太大,男子能将鞋子放在掌心里随意把玩观赏,但还是一个不小心,鞋子掉到地上。
男子微微皱眉,弯腰捡起鞋子再看空中皓月。
“欲将明月藏于楼。”
第三十六章
当江之晏睁开眼睛,看到容晨时很意外。甚至伸出手指,戳戳面前的胸口,似乎是想验证真伪。
“醒了?”容晨握住胸口作乱的手,牵到嘴边亲了亲。
江之晏仰起头,一脸讶异问道,“你不去上朝吗?”
声音因为昨夜太荒唐,还有点沙哑。嘴唇残漏被肆意亲过后不正常的艳红色,绝美的花沾上露珠,多了一份可采撷的暗示。
他的美只是美而已。
不论你在这美上添上什么颜色,都只会是锦上添花。
“今日休沐,而且今日名儿要回来了,他外出游学三年,我也该见见他。”容晨将小夫人搂进怀里。
现在再去闻夫人身上的味道,是龙涎香和花香混合,极好闻。
一听说那个龙傲天男主要回来,江之晏的心又跌落谷底。偏生又不会演戏,做不出欣喜若狂的样子,只能咬着下唇垂眸。
那颤抖不停地羽睫,也抖出小笨蛋的心事。
该怎么说才好一点,才能显得不是那么害怕。
这一副为难的样子,都落在容晨眼中。
“夫人,名儿只是我儿子与你无关。一切有我知道吗?”知道夫人胆小又爱哭,容晨便会日日护着他守着他。
既费尽心思要了,便是要护得好好的。
这哪里再去找一个那么乖,又美得绝无仅有的小夫人啊。
这三句话,就足够让江之晏安心。半晌后点头道,“我知道了。”
心里思索:就算是再心狠手辣,也不至于搞死他爹吧?那这样,乖乖待在容晨身边,也不去挑拨父子关系。
这样,总该有个好的结果。
至少江之晏现在是那么想的。
就在昨夜相国寺里留宿的男女,骑着高头大马。
那清冷男子还是一身浅色,吉良色做底,上有玉鸟暗纹,日头照下来时才能影影绰绰看个真切。虽说素雅但也并非丧白色。
腰间略深的缎带上有缀着一个双鱼玉佩禁步,小小一个,尾端还有同样吉良色的流苏。
一匹白马,长发束冠,少年意气风发。
“师兄,这可是宰辅大人的府上,我们来这做什么?”于青看师兄在门口翻身下马,也不知要做甚。
勒住缰绳打算跑,要是师兄想不开擅闯容府,她可不想陪葬。这宰辅大人是谁?他府上能乱闯?
“我姓容。”
容名不知这师妹与他相识也有一载,怎么连他身世都不了解?
但容名在外从不刻意提及家世,有人打趣也是敷衍过去,甚至都懒得解释。这学剑术的师父,也不看重这些所谓的地位。
故而小师妹不知。
“啊?!”
于青愕然,满脸难以置信,那眼睛瞪得老大,都要装下一个鸟蛋。虽然是不信,可看到府中的人欢天喜地的迎出来,心里难以平静。
“我要是知道师兄你是宰辅大人的儿子,我真的就该好好的跟我父亲说一下。”凭什么要我来送他!
师兄乃宰辅大人的亲儿子,就独一个儿子。谁敢对他动手,干嘛叫她千里迢迢的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