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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衬他们大玄的那句话,叫什么小白脸,听说他可是大玄的前朝皇室,允凉王的侄子。”

“怎么如今干起了这样的勾当?”

“怕死的软骨头吧,听说允凉王可是被晏衡帝晒成了人干片成了人肉,不好好讨好是会没命的,反正是个上不了台面的脔尔玩物。”

隶苌束好自己的衣裳,不客气的接上他的话,“有些话还是少说些吧,昨夜他们没见到你没见到吗?晏衡帝亲手伺候着他用膳,目光几乎就没从他身上落下来过,他还在城门口亲自说那是他的帝后,禁脔?玩物?他那种高高在上的人需要给一个禁脔玩物正名吗?小心这话被他听见割了你的舌头。”

隶勐霎时气不打一出来,“隶苌,你什么意思?我看没骨气的软东西是你吧?他一个甘愿当人家的玩物的低贱人还不能让人说吗?”

这里靠本事吃饭,他虽是隶因亲儿子,但隶苌并不怕他,“吃亏是福,祝你福比长生山。”

“你!”

二人将要打起来。

温青在外听得生气,“鲁将军,揍他,出了事自有晏衡帝兜着。”

鲁知徽本就有这个想法,二话没说冲入了帐中。

他进来的突然,帐里的人都没反应过来。

鲁知徽看着被人围在中间的隶勐,“刚刚出言不逊的是你吧?”

“大玄人?”隶勐记得他,一直跟在小白脸身后的大将军。

“敢言语侮辱我家世子,找死!”他一听声音就知道是他,鲁知徽上前拎住他的衣领,毫不客气的将他拖拽出帐子。

“撒手!”隶勐是个土生土长血气正方刚的的草原人,他双手抓住他的手腕,抬起膝盖抵向他的肚子。

鲁知徽果断松手,大巴掌蜷成拳头重重砸到他的膝关上,一拳将他砸的退出去三四米远。

“鲁将军。”萧凤棠出声打断他们。

他见过他,坐在隶因后右侧的一个,叫隶勐。

第129章 胡契篇_惩戒

隶勐身上穿的衣裳夹杂着一丝蓝色,服饰也明显同其他人不一样,萧凤棠一看便知他是此次隶第族拜天神的领头人。

拜天神是胡契极其重要的仪式,“饶了他吧。”

鲁知徽被迫停手,“你该庆幸我家世子心软不爱见血,再敢乱说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他的名头在胡契这块虽然没有封宁响亮,但也都听过他随晏衡帝征战其他三国的故事。

隶勐不清楚鲁知徽和萧凤棠的关系,“好好一个大将军却压低姿态保护这样一个人,不嫌臊的慌。”

他话才闭,一柄长枪便从僢鹰族的地方直直的向他叉来。

隶勐迅速后退,长枪重重插在了他脚前。

“口出秽言。”左晏衡丝毫没有犹豫,“司沿,割了他的舌头。”

隶勐是隶因的独生子,虽然隶苌不错,但终究不是隶因亲儿子,以后免不了还是隶勐承袭首领之位。

隶因远远和扎那尔孜赶来,“陛下饶命。”

左晏衡此举要的可不是他的舌头,这是要废了他,废了他的首领之位。

隶因连忙上前,连扯加拽的将隶勐拎过来甩了一巴掌,“竖子!怎敢对谁都口不择言!”

“小儿不懂事冲撞了将军,今日出发拜天神,将军大人大量,还请看在我的面上饶他一次。”

“他冲撞的不是我,是世子。”

“隶勐说话不知天高地厚,惊扰了萧公子不开心,我代他跟晏衡帝赔个不是,望晏衡帝饶他一次,隶因回去一定好好管教。”

“他是你儿子?”左晏衡面色难看。

“是。”

“司沿,割了他的舌头。”他并没有给他面子。

“小儿愚钝,我代他给萧公子赔罪,烦请萧公子饶他一命。”他一脚踹在隶勐腿上让他跪下,自己也捶手弯腰跟他行歉礼,

左晏衡当着众人的面抬手将萧凤棠的揽进怀里,“你替他赔罪,那不然割了隶首领的舌头?”

扎那尔孜也不再看热闹,虽然他巴不得左晏衡真的废了隶勐,割了隶因的舌头,但还是象征上前,“隶勐还小,我也代他跟萧公子赔个不是,望公子海涵。”

“司沿,还不动手?”

他一副不诚心就不要开口的模样看得扎那尔孜嘴角一抽。

司沿弹指从腰间抽出匕首,“萧公子可是主子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拼了性命才追来的,主子都不舍得质他一句,你又是什么东西!”

“萧公子,你大人大量,饶了他这一次吧。”眼看他要来真的,隶因二话没说对着他屈膝跪了下去,左晏衡若真要追究,以他们的身份铁定是抗衡不了的,他总不能真的眼睁睁的看着隶勐被割了舌头。

“司沿。”萧凤棠缓缓开口,“饶了他吧。”深在他国,还是少招惹些祸患的好。

司沿犹豫了一下,“公子既然开了口,我就勉强饶了你这只舌头。”

不过他依旧上前拽过他的右手。

“你干什么?”隶勐深觉不好。

“天威不可触,这是规矩。”

他的手腕处顺着司沿的声音溅出血来,“啊—”

司沿手起刀落,利索的挑了他手筋。

隶勐捂着手腕痛喊,“你,你!”

他话未出口,就被隶因一记手刀利索拍晕,隶因扶住他,“多谢晏衡帝饶小儿一命。”

左晏衡没接话,“鲁知徽。”

“本将在。”

“竖起你的耳朵,再敢有人不敬,就摘了他的脑袋,一切后果,朕来承担。”

“好。”

“听闻隶喀山上最不缺的便是雪莲,过两日朕想入山赏莲,那是你们的地方,准备准备吧。”

隶因憋了一肚子气,却不得不垂首称是,“晏衡帝大驾光临,隶第族一定好好准备。”

“那便退下吧,省得碍眼。”

“是,是。”

隶因将隶勐带去了大帐,“快,来人,去唤医师,快点!”

藩佯才将族中祭拜物资清点完,“隶叔,隶勐哥哥这是怎么了?”

“去,快去唤医师。”

“是,是。”藩佯看着隶勐手上的血转身往外跑,才到帐门口便遇上了扎那尔孜派来的待命军医。

军医叫扎那尔结,是扎那大营里最有资历的一位老先生。

“隶公子呢?”扎那尔结着急的问。

“快,快进来。”藩佯拽着他进帐,“隶叔,军医。”

“快,麻烦医师帮我儿看一下。”

“好。”扎那尔结将药箱搁在坐在床前,忙活好一番才止住了血。

“怎么样医师,他这手还能不能保得住?”

扎那尔结犹犹豫豫,“回隶首领,这被划破的是筋不是肉,肉尚能长上,这筋可就难了。”

隶因不傻,一下就听出了他话中意思,“你是说,他这手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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