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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见的迎上来,正直大早,一般不会有人住店。

花长祁将马匹交给他,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喂些上好的料,再随便备几个菜。”

“好嘞。”小二接过缰绳,招呼道:“爷请。”

“等等。”

“还有什么吩咐吗爷?”

“可见过一个模样极好的男子,身量较瘦,个头比我矮上半指。”

“模样极好?别说笑了爷,我们这儿来回都是些走马的糙汉子户,像您这般模样的十天半月都见不着一个。”

花长祁从怀里又掏了锭银子塞给他,“可知道京城长鹿阁?”

“知道,知道,长鹿阁有名的很。”得了钱的小二异常热情。

“预备纸笔,一会我将画像画出来,若是得见这个男子,就给京城的长鹿阁传个信,事成之后,大赏。”指不定阿棠根本就没留宿歇脚,或者是想扰乱他们的视线根本就还没来,他不能在这儿停。

“好嘞爷,保准给您留意的妥妥的,您先进店休息,小的去备纸笔。”

花长祁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心忧道:“阿棠,你到底在哪儿?”

左晏衡一路走走停停,并没有疾驰而去,他差人问过,昨日有一队商人往南去,若他是萧凤棠,在得知南方危险的情况下,大概率会选择和他们一起。

南去的行迹少,若是商队,定会用马拉货,根据马粪便的颜色就能大概得知他们的走向。

左晏衡一路上拐了好几个岔道,每条都没放过,时至大早,才远远在这路上瞧见炊烟。

荣修正在车里收拾刚刚被萧凤棠用过的笔墨纸砚,“有人来了。”

“怎么?不正常吗?”阿明吃着点心。

“静观其变吧。”他没找见尾巴有没有留下什么印记,不太确定是否是赶路的行人。

“要不要告知下萧飞,让他先躲起来?”

荣修摇头,将车内闲散的东西都立正的放进马车座下的侧柜里,“萧飞好坏还不可知,不必。”

“可我的故事还没听完呢。”阿明掀开车帘望向远处寻他,“哎,人呢,刚刚不是还在那儿坐着吗?”

荣修扫了一眼,没接话。

第33章 上心的

萧凤棠背着包裹越过林子向东走,他问了车队里的人,说这边有溪流。

反正他们距离离开还有一段时间,他闲来无事,不如过来瞧瞧,还能顺带着洗把脸提提精神头。

左晏衡驾马直奔车队,队伍里都是押送货物的老人,来人有无恶意打眼就能看出来。

商队不大,却也不小,大概二十多人的规模,全都警惕的看着他,左晏衡拉住缰绳,只好将心里的那点急躁压下去,“谁是主事?在下有事请教,还请一见。”

他气场强大,一时间都静了下来。

“修叔,见吗?”阿明问向荣修。

荣修大方掀开帘子,“有事吗?”

左晏衡驾马上前。

车内一览无余,只有一大一小两个人,“麻烦问一下,可见过一个独行的男子?”

荣修一笑,“独行男子多了,不知公子要找的是何模样?”

“虎背熊腰,身高八尺。”左晏衡没说实话,平常商队他见过,虽警惕,但大多都比较懒散,这群人目光如炬,行为谨慎,看着便让人怀疑。

荣修知他试探,含笑清风道:“虎背熊腰的没有,弱不禁风的倒是见过一个。”

左晏衡眸光一凝,“他在哪?”

“昨日买了我们一匹马,从官道往南去了。”荣修也没说实话,此人明显不好惹,他能寻到这儿,指不定就是那条尾巴带来的。

四周确实没有萧凤棠的身影,左晏衡依旧不死心,眉峰半挑故意道:“他身无分文,哪来的钱买你的马?”

“他有钱。”荣修毫不慌乱,“哦对了,他好像还摔了一跤,不知道是不是脚崴了,反正面色惨白,走路还扶着个木棍。”

“你说什么?”左晏衡握着缰绳的手一紧,“可严重?”

“瞧不出来,他不让碰,只买了马就走了。”荣修脸不红心不跳,说的如真的一样。

左晏衡没找出破绽,又听到萧凤棠受了伤,立刻调转马头冷冷道:“多谢。”

直到他彻底离开,阿明才长长呼出一口气,“修叔,这个人的眼神好可怕,比哥哥都瘆人,可你为什么要骗他啊,你不是说那萧飞不知好坏不用管他吗?”

荣修慢悠悠放下帘子,“你不是想听故事吗?我又不会讲。”

“可你就不怕那萧公子回来和他撞上?”

“那萧公子又不笨,发现不对劲自己会躲。”

“那骗他说受伤干嘛?”

荣修也不嫌烦,“不骗他,怎么区分这个人是来杀萧公子的,还是对他上心寻来的。”

阿明一副学会了的模样,“哥哥总说你心眼多,我之前还不信,我看他听说萧公子受伤很紧张,想来是个上心的。”

“好了,我去叮嘱下面的人加紧速度,刚刚那个人若是发现什么再回来,就不好了。”

“好,辛苦修叔。”

潺潺溪流,水面在晨光的照耀下反着点点波光,萧凤棠满脸湿答答的蹲在水边,一点点的用手拨弄着水面,最后舒服满足的轻笑了出来。

玄京城

众官员们乱糟糟的等在龙德殿前,杜戈青隐在其中一言不发,他在书房里坐等了一整夜。

所料不假,左晏衡果然没有任何动作,既没有将他下狱,也没有召他入宫。

“太师,右相,这都已经过了上朝的时间了,这不会,不会又不上了吧。”柳州皱着眉头问向他二人。

郁山海冷哼一声没接话,显然是生了一肚子的气。

杜戈青虽巴不得不上这个朝,但还是开口,“再等等吧。”

“听说昨夜温青连夜入宫,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连夜入宫?”郁山海自然知道温青无召不需入宫的旨意。

杜戈青也自然记得昨夜他被飞云所伤,只不过他这样明晃晃的不上朝,岂不是就是告诉他,昨夜闯他府邸之人就是他左晏衡?

杜戈青不知道他又玩的什么把戏,只能不安的等着。

龙德殿里终于出来了人,众人一齐上前,郁山海开口问道:“洪公公,怎么回事?陛下呢?”

洪常戏弯腰卑恭道:“回太师的话,陛下身子不舒服,近几日的朝恐怕都不能上了。”

“什么?昨日不是还好好的,怎么会不舒服?”左晏衡虽时有任性不上朝,但还从没出现过接连几日不上朝的情况,哪怕郁山海再不喜欢他,也心有忧虑继续道:“还请洪公公通禀一声,就说老臣想见一见陛下。”

“温太医说陛下得静养,太师就别为难奴才了。”

郁山海都见不到,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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