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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盛开的赏秋邀请,不知出于何种目的,她也邀请了她,接着从她口中得知了真相……

月彦先生竟然是坏人?她怎么也无法想象,可她愿意相信里耶香。

里耶香走后,她想了很久,突然忆起了在月彦先生家里走失没几天就发疯的晴子。

心底突突的,嘲笑自己多想,晴子是在家中突然发疯的,这和月彦先生有什么关系?

怎么想都是无关吧?就算是坏人,晴子家也是很厉害的势力啊!

可第二天,她又知晓了一个十分坏的消息,

年糕夫人死了。

就在她家不远,内脏如被野兽撕咬般残缺不全,非常的凄惨。

太过巧合了,她想到里耶香的话,她话里的警告,她眼中的担心。

她知道这件事后身体发寒,逐渐意识到了,事情可能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单纯了。

据说,京都曾有过一个传说,数百年前,有恶鬼在夜中毫发无伤的杀死过好几百号人,那些讨伐他的,还是最精锐的御军。

难道说……

她指尖发白,身体打颤,被自己的想象给吓到了。

怎么可能,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种恶鬼吗?

后来月彦出现。她暗暗打量他,他为什么只在夜晚出现,为什么不带人到家中,为什么突如其来,如果不是有里耶香在,他早就被划为最可疑的那类人了。

她明明是在背后打量他,想这些,可他就像是背后长眼睛一样,转过身来准确的捕捉到她的目光,然后扬起温文尔雅地笑容问,“夫人,

请问你在看什么?”

苍白秀美的男人,

她只觉得在昏暗灯光下精致的脸黑影重重,

宛如鬼魅般朦胧阴冷。

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他很不对劲。

那天后她心脏乱跳,怕的几晚都没睡着,生怕自己会像晴子和年糕夫人那样死了或者疯了。

过了几天没事后,她想到里耶香的话,积极的在外寻找起她说的那类人。

只可惜苦寻无果,她的丈夫还朝她抱怨说她最近妻子当的有点敷衍,不尽心了。

望着眼前神色浑浊,迷恋酒色,被蛀空大脑的男人,她的丈夫。

面无表情地想,就算把这样的事告诉他,也会被贬斥完全不像话吧。

说起来,他真的还记得她的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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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绝对不可以告诉他。”从回忆中拔出思绪,桂夫人再次对侍女告诫。

把这男人救起后,不久后那边突然就失了火,实在太不正常了。

本以为必死的居民消失两天又出现,什么都不记得……

太诡异了,这样的京都,让她感觉到陌生。

“好吧,夫人。”

正说着,喝完药的男人脸上浮现出痛苦之色,发出了低吟声。

悉心照顾了好几日的男人终于有了动静,似乎是要醒了,桂夫人第一时间是想往外走。

“夫人,他还没醒,再说胡话呢!”

桂夫人闻言压住心里被训化的思想观念,留了下来,他只不过是个重伤到起都起不来的人。

男人嘴里反反复复地念叨着什么。

桂夫人想到里耶香的叮嘱,凑过去听,

只是他虚弱无力的声音实在太小了,她越来越靠近,逐渐超越了一个妻子应该对其他男人保持的距离。

“萩……”

“水……”

“水,萩……”

“什么水?”桂夫人听着疑惑地呢喃出声。

忍不住想要再靠近听得仔细些,可太近的距离大概是触发了男人本能防御反应,他抬起手臂一挥,瞬间打在了桂夫人的肩膀上。

桂夫人惊叫一声被这还在病中说胡话的人一把揽到了怀里,他的手指曲着,似乎以为自己还在握着什么兵器,靠近她的脖子。

“夫人!”侍女喊着,上前来要掰开男人的手却纹丝不动。

桂夫人只感觉肩膀跟要碎了似的剧痛,整个脖子都被压断了那样喘不过气,她头饰全乱了!

费力抬起头,只看到他睁开一双空洞无神的漆黑眼睛直直望着天花板。

“你这家伙。”她忍着痛说,“我救了你,快放开我。”

可是他听了桂夫人说话却没有任何反应,眼里流下两行清泪,说了一个字,“萩。”

这下她听清了,这应该是一个人的名字,说完后他身上力气全失,再次晕了过去。

桂夫人:“……”

在侍女的帮助下她被救了出来。

“夫人,你没事吧?”

桂夫人捂着肩膀,碰一下都痛,长这么大到嫁为人妇,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苦,顿时泪汪汪的。

她有些惊惧地看向平躺着,看不清脸面,似乎根本就毫无威胁的男人。

医师可是说了他几乎全身的骨头都断了,伤口都伤及内脏了啊!这力气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桂夫人忍痛说,“你去,你去看看他。”

侍女闻言也十分小心靠过去,“夫人,他好像又昏过去了。”

又昏了?

桂夫人勉强保持着夫人的仪态,“你给他喂点水吧,看好他,等他醒了再过来通知我。”

说起来这男人看起来一副要死了的样子,偏偏吃饭喝水什么的都不成问题,生命力和求生欲都顽强的简直可怕。

桂夫人走出去,不由想,她终于找到了里耶香要寻找的人,可他这样子真的能救她吗?

男人身上的伤看起来没几个月恐怕是好不了,连什么时候能醒都不一定,里耶香真的能撑得下去吗?

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了。

第50章

在他那种说不清楚是想吃了我还是上了我的可怕欲望中,我艰难地挣扎求生。

我吓昏过去了,当意识再次醒来时,我条件反射地摸自己的手臂,万幸,它还在。

事情就好像在不久前,我还能记得这手被胸口狰狞的巨口给一寸寸吃下的恐怖。

仿佛被无数只手拉扯着,越陷越深,这让我想到了曾经做过的噩梦,最后我是泪涕纵横的将脸贴在他的胸上,他没嫌弃,还抚着我的头发和后脑说很快我们就能合二为一了。

可怕可怕可怕,谁要像这样合二为一啊!变态!我胃里翻涌着。

我尝试着曲握手,记忆里,那穿过血管,肌肉,一块黏稠跳动的人类心脏好像还残留在手心。

在为什么而激动着。

他那时的表情和我记忆中那个残忍自私的鬼舞辻无惨简直判若两人,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难道自私自利活了数百年的虫子,也会感觉到寂寞吗?

这是个很不可思议地念头,可如果不这么想,很难解释……他为什么会需要妻子?出于人性的本能,别开玩笑了,他能有什么人性。

他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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