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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此。

作者有话说:

录指纹是我的小XP,罪己里也有。

阴卷应该快完了,阳卷会比较短。最近更新频率会比较快,感觉就一个月左右完结。大家可以不用囤放心看~

然后最近的可能有点虐,但是不用再看文案确认,这真的是HE,大写的HE,信我。我都写完了。

最后说下,我打算写一个【命运系列文】,有救世主、预言家、科学家、永生者四部。这是第一部救世主,预言家的文案我想好了,但是审核一直没过,等放出来了和大家说。

或者这四个你们比较想看哪一个?

第88章 我曾想告诉他

我早已接受了现实,对自己的病情并没那么在意,来这里只是为了做个验证。

几日前,我发现自己恢复了部分法力,而原因或许与亲密相关。才有了酒吧里那些事。

我原本已放弃了这不着调的念头,昨日却阴差阳错被裴追强迫压着弄了一晚。醒来时却发现,法力竟然已近乎全盛阶段。

——唯一的区别是从前法力是自身产生,源源不竭的。如今这状态竟然更像是“采补”。比如这一路维持视力的法术造成的消耗,没了也便没了。

而我在呕血时也忽然灵光一现,有了个猜测。

再遇裴追之前,医生猜测我还有年余寿命。

而我们相遇之后,有过肢体接触,上次来医院诊断,医生便疑惑肿瘤变大速度增快,因为尚不明显,我当时只以为是过于透支身体。

而结合如今这次异常的恶化情况来看,事情便很明显了。

——那就是:与裴追亲热、恢复法力、病情恶化,这三件事是有紧密联系的。

虽然还不清楚具体原因,但仔细想想,也算有理。玄学术法最讲代价与规则,得到什么的同时必然也有失去。我恢复法力便会缩短寿命,倒是合情合理。

到这时候,医生甚至不和我说手术的事了,也不提醒我还剩下多久。

那估计就是还能剩下几天,全看我造化了。

医生不知道我眼睛看不见了,其实光说现在我还能如常行动,估计本来也算个医学奇迹了。

那边化验结果也出了,我打了退烧针,体温暂时恢复了正常。开药间隙,医生忽然和我闲聊了几句,让我不要让别人遗憾。

我知道,他恐怕是想起了自身经历,在提醒我和裴追的事。

其实在酒吧那刻,我真的想和裴追坦白清楚。但到如今这活了这周没下周的光景,恐怕说与不说意义也已经不大了。

临走前,医生叫住我,说:“其实这次看到你的状态,我刚开始还挺开心的……你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是么?怎么不一样。”我耐心地笑着看他。

“刚开始见到你,只觉得你这人挺怪的,虽然看着不像是找死求死那类,但似乎也没太大求生意志。感觉活不活、手术不手术都无所谓似的。”医生缓缓道:“……而这次再见,才觉得你有了牵挂。”

他话音落地,夜晚的诊室中倏然一静。

因为对于注定要离开的人来说,没什么比牵挂更糟糕的了。

半晌,我道:“走了。这段时间麻烦了。”

以后估计也不会再叨扰了。

医生打开门,擦身而过时对我说:“虽然让你别给人家遗憾。但我仔细想了下……”

他竟难得地笑了笑:“将心比心……如果我是你,都这份上了,还是别想那么多了,顺其自然,对得起自己最重要。”

和他告别后,我走出医院,夜风扑面,忽然想到,在遥远的旧时间线,塔罗以为我要自裁时也劝过我,要无愧于己。

我自认并没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也不觉得现在有何悲惨。

事到如今,还能恢复些法力,有资格把自己当把火烧了。

——我何其有幸。

*

因为医生的配合,从检查到拿结果,比我预期的还要快,比裴追预计回来的时间更是早许多。

因此,我十分放心镇定地出了医院,心里还在琢磨,回家后就趁裴追不在把视物法术解了,节约一会法力。

却没成想,一出医院门,我就差点和人撞了满怀。

竟然是裴追。

我猜不到他为什么会在这里。而天色昏暗,阴眼在夜间视物也并不方便,我也看不清他脸上神态。

但我能感受到他的视线细细密密地“缝”在我身上。

我庆幸自己现在看起来应该还算健康完整,和常人区别不大,让裴追好歹有耐心站在这里听我解释。

沉默实在异常得磨人,我总是先绷不住的那个。问道:“不是还在处理公事吗?怎么会来医院?”

“事情已经处理完了。”裴追没有多谈,反而将问题轻描淡写地抛了回来:“你呢?不是说睡了吗。”

我不想骗他。但也没想好怎么说实话。

这时天色已晚,门诊科室基本都已关门,因此附近也没什么人进出路过,只有我们二人。

于是,我轻轻一笑,勾住他的脖颈,凑在他耳边道:“怎么,这就开始查岗了?分开一会便这样追来……你会不会把我绑起来,关在你家里?”

昨晚之后,我自认对他的敏感和喜好也十分清楚,因此撩拨起来得心应手。

然而,裴追却并没有吃这套。

“原本的确没什么好问好跟的。”他说:“但你来了医院。”

我收回了揽他的手,没有说话。

裴追甚至轻轻叹了口气:“沈无,我早就说过,你在演戏和行踪隐藏都很糟。你问我回来的时间原本就反常,但甚至没等我深想,手机就给我推送了你去医院的打车订单——你还记得你打车软件登录的是我的账号吗?”

我:“……”想起来了,因为穷和懒,我有不少东西用的是裴追的账号。

“我一直觉得你身体有异,只是你说只是失眠头痛,我便信了。”裴追道:“那是多严重的头痛,要你这么晚偷偷出去找医生?”

“你到底是什么病?”他问道。

我眨了眨眼睛。

其实现在世界在我眼中都带着圈虚影,只是裴追这虚影尤其熟悉和亲切。

即使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我也能清晰回忆起他的模样;即使只能听到声音,我也仿佛能想象出他说话的神态。

医生说对了,我有了牵挂。我舍不得他。

我想抛下这堆乱七八糟的事情,和裴追说……我快死了,和我在一起,一秒钟也不分开。

我也是人,也有私心,我其实是想告诉他的。

但是不行。

我需要自己和他都以正常的状态完成接下来的事情。

“是去医院了。”我带着戏谑的笑,调侃道:“去打胎了,信不信?”

一瞬间,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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