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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被酒酿温柔的眼看闻绪,两颊的红晕让闻绪不攻自破。
“真要命。你好看得要命青青。”
闻绪并起李群青的腿往下折,把怒胀的鸡巴插进去,抵着李群青的性器摩擦。
性器上暴胀的青筋增强快感,李群青找不到放的手最后还是放在了脸上,只留下一张红唇,叫人眼馋。
“青青,拿开手。”
“……不要。”
“那你叫我好不好?”闻绪俯身吻李群青的膝盖,“喘着气叫我,叫什么都行。”
闻绪的龟头流下的前列腺液滴到李群青粉红的龟头上,在摩擦中黏腻缠绕,像他们亲吻似的。李群青小腹剧烈收缩,站起来圆润的乳头颤颤巍巍,李群青小声地叫了一声:“小狗。蓝眼睛的小狗。”
闻绪心猛地一沉,他捏李群青大腿的手没了分寸,李群青的低声呼痛。闻绪这才反应过来,他松开手,没再说话,抱着李群青的大腿,泄愤似地猛操。
“慢……呃啊!”只冒了一个字,李群青和闻绪同时射了出来,黏稠的精液将他们黏在一起,下身一片泥泞。
呼吸还没通畅,闻绪将他翻过身去,使他的屁股高高翘着,又把他的手抓在他背上,又挤进了他的腿间,快速抽插起来。他能感受到闻绪好像生气了,可不是他说的,让他随便叫吗?
“手酸……”
没人回答他。
“腰酸……”
还是没人回答他。
“屁股痛,我屁股痛,我不做了……我不做了……”李群青也要耍赖了。
闻绪阴沉的面色一松,但他还是很不高兴地操得很重:“蓝眼睛的小狗是谁?你好好看看,和你做爱的是谁?”
李群青侧着脸,断断续续的呻吟叫得人心痒,他看不到闻绪,只能被他顶得往前移,他轻声说:“是你……都是你。”
“我是谁?”
李群青呼吸不畅,说话像是带着浓浓的鼻音:“闻绪……”
“我不是闻绪。”闻绪看着那粉色的穴,咽了咽口水,松开李群青的手,从李群青被染满白浊的双腿退出来,低头吻了吻,伸出舌头去舔那粉色的花。
舌头的湿热让李群青好似要化开,变成一滩软黏黏的春水。这奇异的感觉让他想要逃跑,又想闻绪舔得再深些。
“不要舔……不要伸进去……”李群青想把自己的身体压进床单里,可他的屁股明明就是往闻绪脸上贴,快感总叫他做一些羞涩丢脸的事。
“我不是闻绪。”闻绪又重复一遍,舌头在里面打圈,李群青急促地叫了一声,抵在床单上的性器又射出精液。他缓了缓,有气无力地问闻绪:“那你是谁?”
闻绪在那被他舔得流水的粉色小穴上啵了一口,说:“是你以后的老公,叫老公。”
李群青把脸埋在床单里,瓮瓮出声:“不要脸……不叫。”
“那就操到你叫为止。”闻绪侧躺下,抬起李群青的腿,一插到底,他吻李群青的后颈,“你什么时候叫,我什么时候停。”
“不准……唔……”
“你里面滑滑的……”闻绪吻他的脸,往里操深,“明明骚成一滩水了,还不要不准,口是心非。”
李群青第一次听到这么脏的骚话,他又羞又气,但又没法逃脱闻绪的桎梏,只能被他摁着往下压,往他的鸡巴上压。
闻绪揉李群青的双乳,含着他的耳朵舔:“叫我。”
“不叫是么?那让你看看我的厉害。”闻绪捏紧李群青的大腿,往里顶得越来越快,李群青的性器被顶得摇摇晃晃,不停流水。
“不要了……不要了……”李群青哪受得了这种近乎粗鲁地抽插,爽是爽,胀也是真胀。
“叫我,”闻绪扳过他意乱情迷的脸,吻他含不住津液的嘴,“青青老婆。”
“老……老公……呜……”李群青哽咽起来,太刺激,他受不了了,敏感点被操得稀烂,可他又真的好丢脸,觉得屈辱,不停流泪。
闻绪心花怒放,但更得寸进尺起来,问他:“你是谁的老婆?”
“是……是你的……”
“是我的什么?我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
屈辱促使快感升温,李群青头昏脑胀,拉着闻绪的手去摸他的乳头,“是你的老婆……是闻绪的老婆,快操我,再快点……老公最大了……”
“老婆老婆……”闻绪被欲火烧掉挂在脸上那层虚伪的可怜小狗脸,只剩一个被欲望支配的兴奋野狼,耸动的腰身强劲有力,速度越来越快,顶得李群青被他揽着的腿乱颤,“我的青青老婆……”
“呜……要死了……”李群青呻吟着,粉色的舌头不由自主地舔嘴唇,“要被老公的大鸡巴操死了……”
这视觉冲击让闻绪头皮发麻,他以后要买一万瓶酒,每天都把李群青灌醉,每天都要看他这副娇媚淫荡的样,想想鸡巴就要炸了。
他低头含住李群青伸出来的舌头,抱紧李群青的胸膛,狠狠地重重地往里操进去,顶在李群青敏感点上,李群青高潮来临,肠肉也似乎绞紧了闻绪粗大的鸡巴,闻绪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抽动了几下,通通射在李群青的身体里。
“哈……”
闻绪爽翻了,他的心脏跳得似乎快要跳出他的胸膛。他狎昵地缠着李群青亲吻,下身依旧连得死紧,李群青还在发颤,那张平日里喜怒不形于色的脸媚得让闻绪觉得他像只妖精,美不胜收。
“老婆……”闻绪闭着眼,吻李群青脸上的泪,他也快乐地掉眼泪,“李群青,床下也当我老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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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了(虚死我了)
第五十九章
十点的航班,闻绪七点就爬起来收拾东西。他轻轻拉起被子看了一眼李群青的腿,除了大腿内侧的红还没褪尽,其他地方看起来问题不大。
谢天谢地,昨晚忍住了再来几次的冲动,否则今早有的是苦果吃。当然,这只是他认为的。
把行李收拾好,买来早餐,再顺手摘了一束花插进花瓶里,一切看起来都十分温馨。虽然他觉得自己昨晚一点都不过分,但他还是很忐忑。
这时床上的人慢慢坐了起来,修长白皙的脖颈上吻痕遍布,松垮的睡衣穿在他身上也很有型,什么都能穿出感觉来。
闻绪惴惴不安地走到李群青面前,宽松的领口往下,昨晚被他揉得发肿的乳头还没消下去,白皙的胸膛上也全是青红紫绿的吻痕和咬痕。坐在床上的人悠悠抬起头,和平时一般无二的毫无感情的眼神看得闻绪垂着头,气势低弱。
李群青没说一句话,起身去洗漱。闻绪跟着他进去,伸手拉李群青的衣服,但李群青可不给他好眼色,打掉闻绪的手狠狠刷牙。
昨晚的记忆断断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