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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子类的闷响从腹部诡异传来,温檐这次没有演,真情实意的喊出了声,同时诧异虽然跳蛋看着小,震动起来还真挺别有快感。
时间已经不早了,温檐也没打算玩太久,他忍着体内嗡嗡作响的跳蛋,身体慢慢攀起情欲的快感,垂眼去盯浅粉色遥控器的各种按钮。
全是日语,不太看得懂。
温檐狐疑着按下小绿键,立时经不住再次呜咽出来:“啊……嗯啊啊……不行……”
比起刚才强了不下十倍的快感,温檐瞬间软了腰,双腿刺激的痉挛着颤抖,花穴口涌出断断续续的水流,溅的床单到处都是黏糊糊的水点子。
不行,震动的太厉害了。温檐又胡乱按着几个按键,试图找到关闭的正确键。
“啊啊啊……好快嗯唔……呃啊啊——到了,要到了啊啊……”
然而都没有正确答案,一次次别样的震动把几分钟前对跳蛋不以为然的温檐送上高潮,腰腹一次次弓起,却因为失力又摔回床上。
高潮来临那刻,他的精神以及肉体的欲望一同达到巅峰,手指难耐的攥着床单,快感如同海浪一遍遍冲刷到身体的每一处,就连角落也不放过。温檐再次弓起腰,嗓子逸出承受不住要到极致的呻吟,花穴猛然喷出一股水流,淅淅沥沥淌湿一大片床单,像失禁了一样。
迷乱中不知道按到哪里,带来滔天情欲的东西停的很突然,可高潮的快感还在反复横冲直撞。
温檐失力的瘫倒在床上,脑子一片空白。
他好困。
爽完后的慵懒感舒服到每一根手指,他缓到眼皮打架才想起来,屏幕还在录制。温檐轻叹口气,拔出含在穴口里的跳蛋,脱离身体的时候跳蛋杂着水声发出“啵唧”的脆响。
稍微剪辑一下,不露脸,掐头去尾凑够了快半个小时,他给W发过去。
快两点了,W还是秒回。
【W:没了吗?】
温檐腰还是软着的,手指绵绵使不上力气,指尖点着语音转文字,一字一喘气地回答。
【你敢买我就敢卖:没了,等作者更新吧。】
实在没力气了,再来也做不到啊,明天他还要上班。
其实他完全可以爽约,收了钱拉黑人,对面为了这种事而报警的话另论。但温檐道德底线有点高,总觉得收不该收的钱的话,不大安心。
温檐发完就躺回床上,虚虚往身上盖了层薄被,他眼皮强撑不下去了,合起后很快就陷入深睡。
月明星稀,长夜漫漫,于此同时远在市中心的傅翎只回了个好,就低头继续用手对着视频里粉色的,水流很多的花穴打飞机。
听筒里的呻吟压抑着,偶尔稍微拔高一点,一副陷入情欲而无法自拔的既视感。
任声音播放着,傅翎用手快速撸自己深红粗大,青筋盘桓的性器,素白的手指上沾着马眼流下的清液。
傅翎就听着细细的呻吟声,想的却是公司里那人撑着下巴工作的脸。好想掐一把,感觉会很嫩,想干死他。
这么想着,傅翎经不住加快了速度。顷刻,他低声闷哼了一下,浓白液体随之射满了屏幕。
极速滚落下去的精液给屏幕添上朦胧的色调,同时也像弄脏了视频里比浅粉色跳蛋更粉嫩娇软的女穴。
一夜静,一夜燥。
第2章
翌日,天光微明,淡淡日光覆在室内,不知道昨夜扔到哪里去的闹钟响起熟悉的音乐声,温檐迷迷糊糊皱起眉,长臂在床单上乱摸着去捞。
七点二十,是可怜的一个社畜要起床的时间点。
温檐勉强直起腰,腹部就陡然传来一阵阵刺痛,他揉着肚子要起床,尚未清醒的脑子在看到床单上的一滩狼藉后慢慢回醒。
……他迟钝地回想起昨晚多么荒唐,他还没来得及收拾,就沉沉的累睡过去。
腰腹一阵阵动起来的酸疼无声告诉他,昨晚玩的多忘我,多不克制。
他卷起床单一股脑塞进洗衣机,妄图这样就可以消灭一些罪证,然而脸上总浮了层不算正常的浅红,伴着他从家里到公交站再去公司。
在此期间,他还登上小号,在看到对方的一字真言,逃避般快切了号。
温檐怔怔在电脑前坐了半小时,业务组长徐覃过来倚在办公桌,笑吟吟同他闲聊:“干嘛呢,发呆那么久。”
“在想,我这种咸鱼该做到什么程度才可以三天暴富。”
温檐轻笑,手揉着眉心,暗暗想以后那种视频不要拍了。
“去攀个有钱人,他们应该好小处男那口。”
“算了,钱和熊掌不能兼得。”
徐覃玩笑似揉乱他的头发,惹得温檐横去一眼,他环起双臂,笑吟吟地把眼睛往不远处的办公室里瞟,暗示意味很明显。
温檐探头去看,除了紧闭的办公室门,就是其他走过的同事。 温檐仰头看他,眼里疑惑。
徐覃轻拍一下他的头,再次瞥向副总办公室,“行了,别发呆了,等会儿傅总出来别让他看到,小心工资被扣。”
“工资被扣我就辞职,”温檐这么说,手上很实诚打开文档开始整理资料,“去找个专业对口的工作,上学不识代码好,现在——”
不等说完,就见稍远点的副总办公室门咯吱响了两下,四下忽然安静。
傅翎走出来,恰好门口来了个外卖小哥,拎着两袋子咖啡。
“辛苦了,买了些拿铁和冰美式,我给过来吧,你们不用动。”傅翎面上得体微笑着,颊边有两个小梨涡,一杯杯给办公室的同事送去。
温檐识时务地噤声,隔壁好几个同事都在欢呼着傅总是个好人,徐覃也回了自己的岗位。
他起身去厕所洗了把脸,回来时傅翎刚好派到他那边。
“昨晚熬夜了?”傅翎把深咖色杯子放置在桌边,撩起眼皮望向迎面走过来的温檐,“脸色不是很好。”
领导忽然的问候总是让人不安失措的。温檐撑起抹笑,“昨晚熬夜搞了报表。”
“下次早点休息。”傅翎顿了一下,只是说。
温檐陪着点头,傅翎就又往下一处送咖啡。
忙到将近一个半小时,温檐才想起搁置在手边的那杯咖啡。他抻了个懒腰,顺势拿起来喝了一口,意外的好喝。
应该是杯拿铁,奶香和咖啡液融合得恰到好处,偏甜,温檐不太喜欢喝咖啡类饮品就是大多会带有苦味。
休息的片刻时间里,他发着呆,目光无意识流连到副总办公室关紧的门。
傅翎……
温檐很难评自己对于他的印象,只能算不错。傅翎是从外市调回来工作的,起初温檐还是挺热情的,久而久之,他发现每次自己同傅翎说话的时候对方就总是走神,心思不知道飘到哪里去。
又或许是因为清冷禁欲的长相,傅翎所匹配的性格也是淡漠无澜,项目出错他就罚,平静的像是和人说今天天气真不错。偏生瞧上去这么冷的人,笑起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