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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呼吸一窒,慢慢抱住竹马的头,有些艰难地说:“我也是。”
就这样,竹马接连照顾了受好几天,凡事亲力亲为,细致入微,可把来他们家里看望受好竹马的夫人们羡慕得不行,于是她们纷纷又是阴阳怪气地数落了同行而来的满脸尴尬的丈夫一把。
受被这氛围感染,心情愉快了不少。
有夫人问起受和竹马,说他们俩感情这么好,何时要个孩子。
受身体有异常人,而和他一样的男子们大多可以如女子一般怀孕,这是众所周知的事。
那夫人是好心,也是推心置腹,她早年怀过两胎,却都不幸滑掉,后面肚子就再没过动静,虽然他夫君也没再娶妾室传宗接代,可孩子这个事一直是他们夫妻俩心里的一个结。
可受和竹马却在被问到时,不约而同地沉默了,有好事的同僚随后笑他们俩成亲快两个月了,莫不是还从未圆过房?
竹马只能站出来打圆场,说:“我和阿青怎么没圆房,是我贪图一时情爱,不想阿青这么早怀孕罢了。”
众人们没多想,竹马趁机又换了个话题聊开了。
待送走一众同僚和夫人,竹马服侍受上床休息,看着受欲言又止的表情,主动说:“你现在还在养病,再说,你我日后时间多的是,圆房也不急于是一时。”
说完,就打算去睡书房,走前还趁机亲了下受的额头。
受躺着床上,心里无比酸涩,想起自己幼时曾与竹马玩过的过家家游戏,竹马扮辛苦劳作的丈夫,自己则扮怀孕待产的妻子。
转头,他又想起自己承欢攻身下时的姿态,眼泪更是流个不停,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和攻的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也不知日后该如何面对待自己这般好的竹马。
受哭得迷糊了,嘴里絮絮叨叨地说着胡话,直到脸上的泪被人轻柔擦去,他才恍惚听到攻在黑暗里传来的,似乎在压抑着某种情绪的冰冷森然的声音:
“你就这么想给席牧之生个孩子?”
作者有话说:
又要不做人了。。。
第25章
竹马请假照顾受的那几天,攻也请了病假,在王府养伤。
谋士自那天起,对攻的态度就变了,说话愈发谨慎小心了,见攻养伤期间从未问起过受和竹马的情况,他还以为攻这是对受没了兴趣,结果没想到有一天他居然让谋士安排人夜里去大理寺报件假案子,还让报案人指名道姓一定让侦破焚莲教失踪案的竹马去办。
谋士几乎一下子就想明白攻的目的,实在忍不住开口要劝,攻则看出了谋士心中所想,握紧自己早已准备好,放在桌上的锦盒,淡淡道:“本王只是去看他一眼而已。”
谋士见攻心意已决,他再劝也没用,只好安排人去办了,只是走前,到底还是说:“殿下,臣与席牧之有过接触,此人看似温和随和,实则软硬不吃,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刚烈之人,做殿下手中的刀好用至极,但纸终究包不住火,如果有一日他知晓了他夫人与殿下您的关系,只怕到时会闹得局面无法控制,现在正是夺嫡的关键时刻,臣多嘴一句,殿下您还是早日与那位断了关系为好,现在还来得及,否则……”
“这些本王都知道。”攻打断谋士,可下一刻,他语气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只是……”
“我实在控制不住不去想他。”
攻在这个时候突然在这里,是受万万没有料到的。
攻知道受心里在想什么,一边摸着受湿漉漉的脸,一边解释:“大理寺有件急案需要席牧之处理,他刚刚被叫去了。”
听攻这么一说,受怎么会猜不到竹马突然离府的原因。
哪里会刚好有这么一件急案在深更半夜要人处理?
攻的手落到了受的锁骨处,他想他去救受时,看到的受被那丑陋侏儒亵渎的那一幕,心里起了占有欲,来回搓揉着那一小块肌肤,力度大得像是想搓掉上面并不存在的脏东西,受吃痛地躲开,却又被对方掰住下巴。
攻脑子里来回播放受刚刚躺在床上迷糊喊竹马名字的哭声,嫉妒撕扯他的心,冷冷质问道:“席夫人你还没回答本王,你就这么想给席牧之生个孩子,甚至想到自己夜里偷偷躲着哭吗?”
对于攻故意让竹马夜里外出,受本就心有几分怨气,现在攻如此咄咄逼问更叫他恼怒,下意识讥讽说:“殿下您莫不是管得太宽了,您刚刚也喊我席夫人,那身为席牧之的夫人的臣妇,与臣妇的丈夫生不生孩子,生几个孩子,这又与殿下有什么关系?”
屋里没点灯,受只能隐约借助屋外稀薄的月光,看到床边的攻的高大身影在听到自己的话后,似是一僵,呼吸都有些乱了,紧接着,攻便如一堵墙般向自己压来,受下意识想要躲,挥手不知打了攻身上哪里,对方闷哼一声,而就是因为这个,受犹豫了下,可也正是如此,让攻在黑暗中精准无误地抓住了受的两只手,然后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条坚韧柔软的东西,迅速将受的两只手一起反捆在受的背后。
受害怕得拼命挣扎,不小心踹了脚攻的身下,攻就狠狠拽掉受的亵裤,狠狠往受屁股上招呼了一记,受登时疼得哭出泪来,攻的动作卡了下,力度松了些,受竭力想逃。
攻像头失了控的野兽,像撕咬猎物般去咬他的唇,强迫受与自己接吻,然后动作有些粗暴地给受扩张到湿润,将自己勃起的性器怼到受腿间,“席夫人,本王说过,你现在是本王的人,谁要是敢碰你,本王就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其中也包括你的好好夫君!”
说罢,就往受腿间湿热之处硬生生插了进去。
第26章
攻有两个母亲,第一个母亲出身卑微,只是一个稍有姿色的宫女,虽为帝王诞下第三子,但也未因此得帝王多少宠爱,反倒因为没有强势的母族撑腰,而受尽欺凌,可即便如此,这个被深宫困住的普通女人却从不怨天尤人,她对生活热情而真挚,并没有将对帝王始乱终弃的怨恨投射到年幼无辜的攻身上。
宫人苛待他们母子俩的饮食,她就偷偷在深宫荒废的园子里种菜,保证攻能顿顿吃饱,其他皇子公主有新奇的玩具,她就带攻捉萤火虫,数星星,玩蛐蛐,皇后不让攻进太学识字念书,她就想办法亲自带攻用自制的劣质毛笔蘸水在地砖上写字。
但这一切温暖都终结于皇后唯一的身体孱弱的嫡子染病逝世后的一个月后——
那个身体瘦弱但在攻眼中无所不能的母亲,被宫人发现溺死在了冰湖之中。
第二日,衣衫破旧的攻被陌生的宫人领到了,前些日子无意间看到他偷偷用未冻结的井水练字的雍容华贵的女人面前。
她问攻,刚刚没了母亲的他,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