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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活自己,干这些事自是合情合理,也没什么可丢脸的说法,再说……”他顿了顿,接着说:“臣妇即便再急需帮忙,也该是与臣妇夫妻一体的夫君出手帮忙,又何须劳烦,未来终有一日,会与臣妇再无任何关系的殿下您呢?”

第21章

那夜二人不欢而散。

受回到家,才后知后觉开始后悔,他是见识过攻的手段的,所以怕攻为此心生不满,给竹马穿小鞋。

后面竹马回家休息时,受替竹马送换洗衣衫,似随口问了句最近攻待他如何,在得到竹马兴奋一句“殿下看重我,特意将这案子里最关键的搜证任务交给我”才放下心。

脱完外袍,只穿了一件里衣的竹马看受莫名松了口气的表情,一把抱住了受,眼睛里全是不加掩饰的可以望到底的深情与爱意。

受顾及这院子里里里外外都是攻的眼线,刚开始还挣了下,可到底抵不过竹马青涩却直白的大胆眼神。

竹马闻了闻受身上的气味,沉醉似的说了句“夫人怎么这么香”。

嘴唇掠过耳垂时,似按耐不住,又回头像珍宝一般亲了亲受白皙微凉的耳垂。

“阿青,待这桩案子结了,你我……”竹马就像毛头小子一样,急切中带了点激动地对怀中人说:

“就圆房罢……”

“本王有说过吧,”攻带着男人浓重情欲的声音从脑后传来,身下也跟着一记深深地顶入,受顿时被肏到哑了声,泪眼像断了线的珠子哗啦啦滚出眼眶,打湿了受整张脸,连带濡湿了身下的被褥,耳垂紧接着一痛,攻的声音在耳边逐渐清晰:“在本王对席夫人你失去兴趣前,你只能是本王一个人的!”

然后又是一记深深顶入,受被肏得崩溃,已经被肏射了好几回的前端只能射出了点尿液。

可尽管如此,攻依旧不打算放过怀中人,一想到婢女汇报给他,竹马和受两人在屋里又抱又亲,甚至竹马还提出想要与受圆房,虽然明知受当时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竹马,可攻还是嫉妒得发狂,嫉妒竹马可以名正言顺地向受提出这些请求,而自己却永远只能以逼迫者的身份威胁,才能让受向自己敞开腿。

是了,攻开始不满足了。

他不满足只能在夜里拥有受,不满与受能够光明正大并肩而立的人不是自己,不满足已被他占据身体的受的心,却早已被另外的男人轻易私有,而他连想要看到那颗真心一眼,甚至还要借由那个男人的身份。

攻回想到自己命婢女用药物迷魂了受的那夜——

受下面窄小的穴似竭尽全力去容纳自己的粗硬暴戾,而眼眶落下的每一滴泪,都让能自己心神摇曳,眼中再容不下除眼前这个人以外的任何东西。

可这些在那夜受身上让攻反复回味贪恋的一切,会出现的根本,全是因为迷了魂智的受把他错认成了竹马。

攻被自己推断出的这个事实气得头上青筋绷紧,看着乖顺趴在自己身下,今夜任自己如何操弄也不反抗的受,他更是气得无处发火,只能暗自憋屈。

他只能在受即将高潮时,故意抽离受的身体,看着已经被肏失神了的对方在忽然茫然转头看着自己,看着那一双泪盈盈的杏眼,攻觉得心都漏了一拍,被情欲控制的受不断在他耳边喊着“你给我呜呜…给我……”时,攻到底抵抗不了心里那渴求受的声音,抬起受一条腿,正面再度进入了受,顶开受的宫口,往里射精,受被灌精的快感爽到清瘦的脊背直哆嗦,攀着攻的肩膀呜咽着。

高潮的快感一点点褪去,抱着受的攻,眼前不受控制幻想受日后有一天会如现在一般,躺在竹马身下敞开腿被对方操上高潮的模样,嫉妒疯狂撕扯他的心,促使攻脱口而出:“席夫人你说,席牧之要是知道你躺在本王身下,会不会觉得你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他怀里的受还盈着泪的迷蒙眼睛,瞬间登时瞪得极大,紧接着,一个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屋子里响起。

受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下,嘴唇则剧烈地抖着骂道:

“凌云骞,你个…畜生!”

作者有话说:

爽死谁了我不说……

第22章

受自己都不知道他那夜打了攻一个巴掌后,是怎么安然无恙走出废园,回到自己家的。

他只知道攻自那天之后就再不来了,但看攻派来他身边的婢女,却仍旧像以前一样尽职尽责,没有丝毫轻怠,受着实拿不准攻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甚至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就没忍住,担心身为王爷的攻一怒之下,就寻了个理由打压竹马。

但受转念一想,又有些愤愤哀怒,难道自己生了这副怪异身子,就活该让人这般糟践吗?

可不论攻要杀要剐,在那一天到来之前,日子还是得过的,而且还得过有滋有味,这样即便日后砍头,他也不算亏了。

抱着这样的念头,受索性将给竹马裁制秋衣的行程提前,去布庄看布。

婢女依旧按照攻的命令,即便受不说要带她,她也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边,但和以往一样,全程一直是能不开口说话就不说话。

受精打细算选了两块质量做工都不错的布,欢欢喜喜地付了钱,本打算直接带着布回槐花巷,却在看到街边杂耍班子时停了脚步。

婢女本想提醒受近来几日京城中又走丢了两个女子,但看受看得这般入神,到底不忍催促。

一场戏结束,梳了冲天辫的孩童捧着讨钱锣转溜一圈讨赏,受本打算将早准备好的铜板打算放到那锣里,可那孩童却在看到他时,主动用手去接他手中的铜板,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还摸了一把受的手背。

受心里有些不适,可看着孩童被风沙吹得粗糙,甚至可以说有些苍老丑陋的脸,心一跳,到底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这时婢女终于出声催促受赶紧回家,受应了一声,就和婢女一起出了人群。

走到两街相汇处时,街上车马人流太过拥挤,为受分担也抱着一匹布的婢女刚腾出手想去抓受的衣袖,却抓了空,扭头一看,人潮里哪里还有受的丁点踪影。

婢女眼前一黑,抱着布匹,拼命在人流里寻找受,却在一个泥泞偏僻的巷口,看到了被丢进垃圾堆里的一匹新布。

联想到京城里的失踪案,婢女很快就意识到受遭遇了什么,整个人像坠入了冰窟。

婢女求见攻时,攻正和心腹谋士正在书房内商议要事。

谋士跟随攻好多年了,既是下属又是好友,所以他知晓攻对皇位的渴望,也知晓他现在能有今天,背后付出了多少血与汗。

可就在最近一段时间,他却发现攻在处理事务时,居然屡屡走神,这要放在过去,是难以想象的。

而最让他震惊的,则是他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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