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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而会是位高权重的攻。
可当攻在他女穴里第三次射精,将他的小腹灌得微微鼓起时,受还是不得不接受了自己被丈夫的上司,于新婚之夜玷污奸淫了的事实。
攻从他身上起来时,屋外才蒙蒙亮,受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夜的纵情欢爱让受太累,他连身上盖着的大红喜被滑落大半,露出了自己半边遍布吻痕的身子也毫无察觉。
攻已穿戴整齐,终于将觊觎已久的美人臣妻据为己有的他,心情肉眼可见地愉悦,于是走向床边,顺手替受拉了拉受身上的喜被,可眼神扫到某处时,他的面色就瞬间阴沉了下来。
攻一把夺下受手心的半截金钗,狠狠摔到角落,然后用力捏着受的下巴,看着受颈脖划出来的血痕,他强迫受与自己对视,怒意几乎要压不住,道:“你想寻死?!”
受明显被吓得一跳,可眼眶红红的他,咬唇不说话,只一个劲地流眼泪,攻胸膛发闷,过了一会儿,才冷冷道:“席夫人你要是再敢寻短见,本王便让那席牧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明明是自己被攻侵犯了,可此刻却觉得自己背叛了竹马而不断反复心中责问自己的受,顷刻就被吓得再不敢有自杀的念头,他像被拿捏了七寸的蛇,牙关打着哆嗦,扒拉着攻的袖口,边哭边沙哑着嗓子苦苦哀求道:“殿下您别伤害牧之,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受身上大半褥子滑下,露出他覆满了层层爱痕的纤瘦身子,那些印记无疑可以侧面体现攻昨夜与今晨对受的索取,到底有多么疯狂。
攻捧着受哭得惹人怜惜的脸,指腹摁住受被亲得又艳又肿的唇瓣,眼神变得深沉,他说:
“做本王的人。
“在本王对席夫人你,彻底失去兴趣之前。”
攻离开之后,受本打算自己下床收拾房中残局,没想还没下床,婢女就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
受吓一跳,下意识想用被褥遮住自己满是被男人疼爱痕迹的身体,生怕自己与攻的事被对方知晓,可婢女却像早料到受会是什么样子,一进门就低着眼,极其平静地放下铜盆,打开窗通风,才道:“夫人你先简单擦下身子吧,席大人昨晚喝醉了,现在人在书房睡着,但估计有一会儿就会醒了。”说完,就打湿干净巾子,拧干水,双手呈给床上的受。
受木木地盯了婢女好一会儿,后知后觉想明白一切,背上生寒,强忍恶心颤声说:“你、你给我走……给我走!”
婢女似乎早料到受会有此反应,头压得更低了,垂眸道:“殿下已吩咐让奴婢今日起就留在夫人身边,贴身服侍夫人,奴婢先到外面侯着,夫人有事唤奴婢就好。”
说完,就低着头轻步离开了。
受只觉两眼发晕,腹中翻腾,伏在床头干呕了好一阵,才缓过来,摇摇晃晃地下床。
可他一站起,腿间就有黏糊的白色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下,宛如失禁了一般,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的受,脑中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今早被攻骑在身下奸弄并灌精的淫乱画面,他脸色发白,几乎有些站不住,但只能强撑着,颤颤巍巍地洗了帕子去揩。
但攻往他穴里射了太多太深,受怎么弄都弄不干净,眼看外头的天愈亮,担心被醒来的竹马发现的受,只能边擦,边急得落泪。
这时,屋外守着的婢女告诉受,昨夜喝酒喝太多直接睡在书房的竹马,现在已经醒了。
第13章
竹马匆匆赶来前一会儿,受才躺进婢女才给他换好被褥,看着竹马头发和衣裳都没理好就飞奔到床边,开口就是关切起受的身体来,受眼眶一下子酸了,想像小时候一样扑到竹马怀里让对方哄自己。
可一想到自己昨夜已失身于攻,甚至此刻腿间那口还夹着攻弄进去的精液,受就觉得已经脏了的自己,根本就配不上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竹马。
所以当没有怀疑受身体不舒服的竹马,伸出手想要探受额头上冷热时,受下意识躲开了。
竹马没料到受会躲自己,手僵在半空,落寞收回手,苦笑道:“你怪我是应该的,谁让我昨夜大言不惭说自己酒量不错,不知节制,反倒让酒误了你我圆房的大事,还让你独守空房一夜,你怪我也是应当的。”
意识到酒量一向不错的竹马,能醉酒并一醉不醒的背后,可能有攻插手的受本想开口解释,但嘴唇张合几次,一句话都吐不出口,他想去牵牵竹马的手,可当看到一直一言不发默默在角落注视着自己和竹马的婢女,受不想竹马再受任何伤害,于是只能艰难收回了手,将脑袋往被里缩,装作冷淡说了句“别说了,我累了”,就闭上眼,翻过身背,对着竹马,不再出声。
虽然看不到竹马的表情,可从竹马沉默许久,才强装无碍地艰涩说的一句“那你好好休息吧”,语气里裹着盖都盖不住的失望与自责,受的心瞬间攥紧了,感觉像要呼吸不过来了一样。
可直到竹马的脚步声消失在房间内,受都没有出声,可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无声泪湿了整张脸。
受自己都不知道新婚夜与攻发生了那件事之后的三天是怎么过的,他浑浑噩噩的,眼前总无数次浮现自己落泪艰难答应攻过分要求的画面,以及这几天想关心他却又被自己害怕被对方被牵连而主动闪躲后露出的失望可怜的眼神,受有苦说不出,只能在无人处独自流泪。
受也不知攻怎么安排的,竹马居然同意婢女带着几个曾经在西山院服侍过他们的奴仆留在了家中。
再次见到攻,是在一个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过的地方。
但当婢女用钥匙打开通往废圆的侧门,并一路引他走过被明显有被人修缮打扫的游廊水榭,来到一个种满了白色海棠树的院落,见到早在此等候多时的攻时,受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可能在好久以前,起码在自己和竹马搬离西山院前,自己就已经被暗中窥视的攻盯上了。
巨大的无力感笼罩住受,攻向他招手来他过来时,他都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有些蹒跚地走过去。
可一走过去,受就被攻拽到了怀里。
攻的肩膀很宽,胸膛臂膀也显得有力,一直只手就能将受圈住,哪里都逃不走。
看着受眼中无力挣脱的凄凉,攻原本有些好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捏住受的下巴,冷冷命令道:
“自己把衣服脱了,躺上去,把腿打开。”
作者有话说:
谁能想到,现在某人把老婆不当人,以后老婆一丢就要发大疯
第14章
攻压向受时,受是闭着眼的,面上全是心如死灰的绝望。
攻吻他的唇时,除了冷,什么都感受不到。
穴也是干涩的,一点都不像初夜时多情。
像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