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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过去。
他扯下脸上的银色天使面具,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脸颊。
“嘶,Gin好狠。”他的右脸颊被揍红了一小块,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血迹。下嘴唇也被咬破了,上面印着个清晰的牙印。
Gin这是在报复他吗?渡边鼓了鼓腮帮子,打开水龙头漱了个口。
不过......
Gin好凶,但是好可爱。
说话又狠,又口是心非。
因为想他,熬得体重都轻了。
老婆果然是爱他的。
渡边的脑子里又装满了粉色泡泡。他收起面具,换了个银色的口罩戴在脸上,又找出顶黑色的假发,配上黑瞳的隐形眼镜。
这样应该没人能认出来。渡边整理了一下衣袖,回到宴会厅,准备去找他的老婆。
然而,当他来到舞池旁时,眼前的一幕让他傻了眼。
一个帅气优雅的年轻人正在跟琴酒搭讪。
“这是我存在这里的藏品酒,”早良晴人正坐在琴酒的身旁,给他倒了一杯酒。
“能请你喝一杯吗?”早良晴人嘴角带着迷人的微笑
琴酒手指勾过那只高脚杯,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个身影突然冲了过来,扯住了早良晴人的领子。
“喂!”早良晴人一脸惊恐,“你干嘛?”
戴着口罩的渡边就像个蒙面暴徒,再加上那可以杀人的眼神,旁边的几个宾客都吓得后退几步。
他用只有两个人可以听到的音量,放出狠话。
“敢勾搭我老婆,你是不是活腻了?”
第66章
“你有病吧!”早良晴人挣扎道,“放开我!”
“这人是谁?”
“是三角恋吗?”
“打扮得怪怪的......”
围观的几人窃窃私语,但都不敢靠近。琴酒捏着手里的高脚杯,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
“你叫什么名字?”渡边把早良晴人从座位上扯了起来,他比这人高了整整一个头,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对方顿时噤声。
“说话啊,我问你名字呢。”渡边手伸进早良晴人胸前的衣服兜里,扯出一张名片。
“早良金融会社?”他弯着眼角,黑色的瞳孔阴森森的,“你家雇保镖吗?”
“什,什么?”
“最好多雇几个。”渡边俯视着眼前的小个子,手掌虚抹过他的脖子,“以后出门,可就危险了。”
“敢勾引我老婆的人,下场都很惨。运气好留个全尸,运气不好的话......也许会分散在这个岛的各处,你喜欢哪片海,我可以为你优先考虑。”
早良晴人哪里见过这阵仗,他从小接受的都是文明教育,也没有接受过社会的毒打。而眼前这个疯子,一看就不是什么遵纪守法的良民,几句话就把他给唬住了。
“你,你想怎么样?”他紧张地后退半步,“你这是犯法的,我要报警!”
渡边耸了耸肩,把那张名片揉成一团,扔进桌上的酒杯里。
“我可什么都没做。”渡边把口罩又往上拉了一点,摊开双手以示无辜。
此处的小小骚动很快引来了工作人员,两名服务生拨开人群走了过来,看打扮,其中一人应该是领班。
“先生,请问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这人是个神经病,他——”早良晴人后退两步,指着渡边,正要控诉,一个人影挡在他身前。
是那个戴恶魔面具的银发美人,他用手背推开早良晴人的手臂,把那个戴口罩的疯子挡在身后。
“抱歉,这是我带来的人。”琴酒从他那高档的西装外套里掏出一张卡丢到桌上,旁边的酒杯里浸泡着那张名片,已经污浊了。
“你的酒,我赔了。”
早良晴人脸涨得通红,“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还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
琴酒冷淡地注视着他,服务生尴尬地站在一旁,几个看热闹的宾客悄悄凑了过来,围成一个圈,所有人都在等着早良晴人的下一句。
“我......没什么了,这个卡请你收回去吧。”早良晴人泄了气,被美人这么审视着,他突然感觉自己不占理了。
琴酒没有收回那张卡。他扯着渡边的胳膊,拨开人群,把他拉到大厅的另一边,躲进暗处的小角落里。
“Gin,我是不是又惹麻烦了。”渡边低着头,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
琴酒冷着脸,把渡边逼近水晶灯后面的小沙发旁。这里灯光很暗,又有帘子遮蔽,不走到近处几乎看不见有人。
他伸手拉下渡边的口罩,冰凉的指尖在唇上轻轻划过,然后用力一掐。
“嗷。”渡边刚止住血的下嘴唇又破了。
借着昏暗的灯光,琴酒到了自己的杰作。不得不说,他对这个印记很是满意。
“Gin,这样会留下疤的,万一我毁容了怎么办。”渡边嘴唇在琴酒的手指上蹭蹭,“你不心疼吗?”
Gin也太心狠了,他留在Gin身上的牙印可都是很轻的!
想到这里,渡边又把头蹭到对面的颈窝里,报复似的轻咬一口。
琴酒防备不及,感觉脖子上被啃了一下。他扯住渡边的颈环,正要发作,又被紧紧抱住。
渡边感觉自己越来越大胆了。以前他总是收着力气,小心翼翼,生怕琴酒生气。不过现在么......
他一个用力,把琴酒推到小沙发上,趴在他身上耍赖。
“Gin,我好想......干你,要是在家里就好了。”他声音很轻,刻意隐去了中间两个字,但还是被琴酒听出来了。
“哐当”一声,琴酒把渡边踢到了桌子腿上,旁边的水晶灯岌岌可危地晃动几下。
“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琴酒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半蹲在他身边,用敞开的大衣做遮掩,掏出枪顶在了渡边的腰上。
“我倒是想知道,如果把你这里废了,你还敢不敢说骚话。”
“呜,对不起。”渡边抱着自己的头,可怜巴巴地缩成一团,“Gin,我的头好像撞肿了。”
琴酒不为所动,枪口往下边移了移,更精准地抵在某个部位。渡边哭唧唧地求饶:“我错了,别废我,要是走火了,我还怎么抱你......”
琴酒气得快要爆炸,他脑中闪现出“废掉小苏兹”的一百种方法,并且快速计算出了实施的可能性。
“那个,请问,你们需要帮助吗?”
身后传来一个女性的声音,是偶然路过的服务生。这里虽然是无人的小角落,但刚才的声音还是引起了一些注意。
琴酒淡定地收起枪,起身拍了拍大衣上的灰,转身就走。
“没什么,”渡边拉上口罩,捂着头从地上爬起,“是我不小心摔倒了。”
“啊,这样么,您真的没事吗?”服务生迟疑地看着他有些发红的额头。
“嗯,真的没事。”渡边捋了捋额前的假发,“谢谢了。”
他快步擦过服务生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