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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注意到随着他这一抹,手上沾了大片黑黄的脏污,而脸上残留的痕迹也被彻底抹去。已可窥见八分真容!
李萧冠回过头,打算用自己真诚的眼神求求这个摄政王大人有大量吧。
小哥儿双手合十,眼神楚楚可怜的看着男人冷峻的脸,就要哭出来了。而脸上带着因为情潮而起的绯红,“求求你了,真的,我不是故意的,也不是有意的,那虫子真的是自己钻进我身体里的呀,现在这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鸣呜鸣——呃”
他喋喋不休,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浑然不知随着他转身男人无情的眸子便蓦然睁大。
等他喋喋不休的求饶时,那熟悉的神情熟悉的动作,小小鼻翼的惯性抽动,都让男人忍无可忍的牢牢把他压在浴桶边上!
“砰!”
水花进溅,浴桶差点都要撞散了!
“属下在,请问大人有何吩咐?”有下人在外面问。
第197章 孩子喊那小老头儿做爹爹
李萧冠被紧紧抵在浴桶边。
那个摄政王就这样抱着他,丝毫不顾自己浑身赤裸,和他肌肤相贴,一副耳鬓厮磨的模样。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脖子上,激起一片战栗。
“摄、摄政王?!”李萧冠错愕。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难得是这蛊虫真的这么厉害,让摄政王这座冰山都忍不住了,最终化身为禽兽扑向弱小无助的他?咳咳咳。
“大人?小的在此,不知大人有何吩咐?”门外又响起下人的询问声。
房内一片安静,只有摄政王粗重灼热的呼吸声在李萧冠耳边回荡,烫得他浑身发麻手脚发软。
李萧冠也有点动情了,双手抵住摄政王弹性计价手感极好的胸膛,想要推开显然已经理智尽失的摄政王,比起趁人之危把摄政王玷污了的冲动,李萧冠更害怕摄政王清醒过来会把他给切成几段抛出去喂狗啊!
而为什么说摄政王理智尽失?
因为……
李萧冠简直要哭了。
不比不知道,一比气死人。
要知道自己两辈子都不想做攻的原因并不是因为那里不够资本,而是因为懒,其实在现代的时候有很多人都觉得他当0太可惜了,还表示愿意自己坐上来动、保证不要他出力,他只需要躺着享受就好了。更有人愿意出钱包他,甚至因为他那里的资本不介意他是小白脸.
但是李萧冠还是不愿意。
他要做受是因为渴望强壮的男人啊!浑身荷尔蒙爆棚的那种猛男!
被这样粗野的男人搞肯定很爽哒!
虽然李萧冠最终没做成1,但是由此可知他的资本有多好了。
然而!
现在!
自己竟然比不过鸟!
呜呜鸣.
理智尽失的摄政王正在用他那天赋异禀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男默女泪皆大欢喜爱得不要不要的口口怒指李萧冠丨
而自己那么丑!
摄政王都下得了嘴!
李萧冠因此判定摄政王已经失了智!
李萧冠把手放在摄政王大人的胸膛上,嘴里慌乱的拒绝,“摄政王大人,您.嘤.”
为何!
李萧冠在心里痛哭流涕。
为什么自己会娇嘤啊!
嘤你妹啊!
都怪摄政王太那啥了估计这蛊虫真的让他很难受吧不然为什么要哼哧哼哧的粗喘气一直用鼻子供自己的脖子耳根啊?是狗吗您!
“摄政王,不要,摄政王放开我.求求您了.鸣.”李萧冠小拳拳打摄政王的胸口,但是摄政王的胸肌
太硬了,眶眶响,就跟眶眶撞大墙一样,弄得李萧冠的拳头都痛了。
站在房门外的下人现在变成了司徒御。
他以为发生了什么要紧事,把下人弄走了,打算自己亲自询问。
毕竟要是摄政王治好了病,这是个机密。
要是摄政王治不好了,那更是个机密了。
泄露出去可是要变天的。
但是现在他一脸茫然。
摄政王跟神医雪妖.在里面干.什么?
等等,他说的是什么话?这该死的停顿!
“您放开,您弄疼我了!”里面又响起神医雪妖的哭求,还有晔啦啦的水声。
听起来激烈得很。
“求求您了.”
“刺进来了!”
那个平时雪妖有些狡猾和小精明、常常把别人耍得团团转的雪妖,此刻声音都哑了,哭叫着求饶。
这个认知让司徒御心神大震。
摄政王雄风威武.
司徒御一抹脸,脚步虚浮、心神不定的走了,下阶梯的时候因为神情恍惚差点跌了下去。
摇摇晃晃的到了外院,和一人擦肩而过。
方世初回头看去。
“大人?”下人轻唤。
见方副将有兴趣,下人大着胆子说,“那是司徒将军,此行陪着摄政王来这边,便是一同去迎神医的,神医的孩子,还是他使法子带回来的,神医这才愿不远千里来庆历国呢。”
司徒御。
这个人方世初当然认得。
这些年如果不是他,还有他那个多事的夫郎,老是阻拦他、不让他多靠近严肃,说不定他早就成了摄政王夫郎了。听说他夫郎从前可是京都一个有名的小倌呢,搭上李小罐之后抛头露面出卖色相来引诱客人买糖,真是个下贱胚子,难得司徒御堂堂一个将军,竟然八抬大轿娶了这样的人做夫郎,还如得至宝。
可笑极了。
不过李小罐死了这么久,尸体恐怕都烂了,还能有这样的人死心塌地的护着,生怕人夺走了他的摄政王夫郎之位一样,也是让人羡慕。
只可惜,死了就是死了。
死人还有什么好争的?
现在是三年,严肃放不下,且看过个十年,严肃可还记得有这么个人不?李小罐已经死了,他方世初可还活着,死人终究要被人取代的。
“阿,我知道。”方世初望着那远去的背影轻笑。
虽然对李小罐的死心塌地让他羡慕,不过这样的自私之人他也是不耻。
李小罐已经死了。
可这些人还妄想李小罐会回来,因此忍心把靠近关心严肃的人都赶走,让严肃孤独寂寞,终日沉浸在痛苦里。
自私至极!
呸!
真真是不要脸。
下人望着方副将的笑脸,明明还是那样温和不可挑剔,可是他就是觉得背脊发凉。
猛的一个哆嗦,下人搓了搓手。
这初春,还是太冷了。
“大人,就在前头了。”下人弓腰小心说。
“走吧。”方世初转身,把手拢进袖子里。
今日他穿了一身白色的锦裘,走了毛茸茸的滚边,洁白的衣裳衬得整个人干净脱俗,不带半分俗气,好看的眉眼更吸人眼球了几分。这样一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