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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份大了可以行房事,只是将军和将军夫郎切记不可贪欢,要适可而止动作不要太激烈。行房事是为了生产的时候婴出来得孩更加顺利,所以将军和夫郎要多多行房事才是。”来之前白殷是这样和他们说的。
白殷依旧是淡淡的表情,直把听的李萧冠臊得脸红心跳。
所以,现在,呃。
难道就是严肃给他通一通下面的时候?
“罐儿,在想什么,嗯?”
一只手托起李萧冠的下巴,“仔细呛水。”
同时那人挨过来,把他抱起坐在自己怀里,“快些洗吧,虽然水是热的但这么冷的天不知不觉就会得了风寒。”
“哦。”李萧冠脸发烧。
真是想多了,想什么呢自己,呸。
不要脸。
李萧冠捧起一捧水浇到脸上,猛搓一把。
严肃眼里有些笑意,不着痕迹的又隐了下去。
等两人把这些天积累的脏污都洗干净之后,感觉连一直背负着的疲倦都不见了,一身轻松暖烘烘的。
李萧冠站起来,小心翼翼的跨腿,想爬出去。
一只滚烫的手紧紧的桎梏住了他的手腕,黝黑和白皙两种颜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李萧冠一愣,扭头。
“罐儿,该替你通一通后头了。”严肃的眼睛深不见底,像藏着一头猛兽的幽黑的洞穴。
低哑性感的声音一出来,李萧冠腿一软,差点没站稳。同时下头那许久没有用过已经干枯了的水井,似乎不用抽也不用泵,就有一股水流流出来,带有一股清香和甘甜。
臭、臭流氓!
李萧冠咬紧嘴唇。
严肃眼眸一暗,一伸手,小夫郎就跌入自己的怀抱,从身后抱着小夫郎依旧纤细的腰,让大大的肚子隔空朝着浴桶壁。
不用看也不用听,根据浴桶里剩下的洗澡水来看,定然是欺负了的。
第二日李萧冠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醒得这么晚除了赶路疲惫之外,还有昨晚被严肃欺负狠了的原因。
严肃当真是谨记了白军师的不可过激不可贪欢的叮瞩,只把李萧冠折磨得够呛。
“夫郎您醒了?”
清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要梳洗了么?奴婢端了热水上来。”
李萧冠爬起来穿好衣服,屋内有壁炉,一点都不冷,衣服也被烤得暖融融的,穿在身上非常舒服。
“进来吧。”
一人端着盆子进来,先是递了帕子给李萧冠,然后就去收拾床铺。
李萧冠洗干净脸,簌了□,然后问道,“玉锦那丫头呢?昨天被吓到今天可有好点?还有你的脸色很差,等下去休息吧,眼睛底下的青黑吓人得很。”
原来这进来的人并不是平时伺候他的玉锦,而是甄姑。
甄姑边整理床铺边回道,“多谢夫郎关心,奴婢没事。只是玉锦昨天受了惊吓,昨晚还无大碍,到了后半夜却发热了,说了一宿的胡话,奴婢照看她照看到了天亮,她这才睡着,热也下去了。”
“发热!”李萧冠一惊,“怎么不来通知我。”
还有玉锦的胡话,“玉锦说了什么胡话,可有关于昨天受到惊吓的原因?”
甄姑蹙眉回想,“回夫郎,奴婢听到玉锦一直念叨什么眼珠子眼珠子,来来回回就这一句,似乎害怕得很,睡着了还浑身颤抖,手一直抓着奴婢的不松开。奴婢估摸着她是被多耳国人的眼睛吓到了?毕竟多耳国人的眼睛是有些奇异。”
“不会。”李萧冠果断摇头否定,同时眉头紧皱。
折腾了一晚发了一场热的玉锦看起来更加惹人心疼了,一张小小的脸蛋苍白里透着青,发丝披散在枕头上,纤细的一个人陷在被子里。
“将军夫郎。”云峰抬头看到李萧冠,开口低声道。
他的声音粗哑,下巴长出了一片青色的胡茬,可见昨晚也是没有休息的。
李萧冠点头回应。
“这件事情有些蹊跷,同时也说明这座城池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我们要提高警惕才是。”严肃沉声道。
这段话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
这也意味着多耳国一行真的凶险万分,第一站他们就遇到这种情况,不知道后续还会有什么困难。
首先,他们需要知道吓到了玉锦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今日大家先留在客栈,稍安勿躁,我和罐儿先去看一下情况。”严肃命令道。与其让这么多听不懂多耳语、
只会打草惊蛇的人去探听情况,还不如他和小夫郎两个不动声色来得巧妙。
曰,
疋。
下午的时候天上飘的雪小了一点,严肃给李萧冠穿好披风,拉着小夫郎下了楼。
他们一头黑色的头发还有黑色的眼珠子就够吸引人了,加上李萧冠让人惊艳的样貌,黏在他们身上的视线不知道有多少。
“嘿,要出去?”客栈老板笑着和李萧冠打招呼,手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
“是啊,生意不错?”李萧冠也笑着回他,一副闲谈的样子,一张极好看的脸上都是真诚的笑容。
客栈老板闻言哈哈大笑,笑着笑着似乎想起了什么,神秘的眨眨眼睛低声说,“看你长得好看,我就免费告诉你一件事,那就是一年一度的肉食节要开始了,你们没事最好不要出去乱走。”
“不然可能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哦。”客栈老板语调调皮,似乎是在调侃,这是随口乱说的一句话。
但是李萧冠和严肃对视一眼,脸色一沉,直觉这个节不是什么普通的节日。
-----------------------作者有话说-----------------------
才反应过来我好像没怎么开过车Z(°A°|)丨
第170章 我们都是肉
李萧冠和严肃心拧紧了,掀开客栈厚重的门帘走出大街上的时候满目都是纸扎品还有木头雕塑,冰雕也有,像是要办什么活动一样,街道上已经装扮过了。
奇异的是这些装饰品竟然都被剪成或者做成各种各样动物的形状,或跪或佝偻着站立,脖子和脚踝都牵了绳,看得人心里发闷,沉沉的不舒服。
“严肃,你看。”李萧冠被寒风吹得哆嗦,手指着一个方向。
严肃顺着小夫郎手指指着的方向看过去,脸色一沉,下颌绷紧。
那是立在路边的一个冰雕,足有一米高,尽管外头积了一层厚厚的雪,但不难看出这是一个跪着的人,没有例外的,这个冰做成的人的脖子和脚腕处也有绳子牵住。
这个冰雕似乎很受那些多耳国人的喜爱,周围围了一圈的人,指指点点吵吵闹闹,高谈阔论,笑得异常开心。
李萧冠仔细听了一下他们说的话,脸色铁青,手指猛的扣着严肃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