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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包脑子里嗡的一声,也给吓懵了,浑浑噩噩的跑出门,所幸路都是熟的,跑起来很顺,没给耽误时间。

“嘿嘿。”老胡一拍手,大嗓门嚷嚷道,“一天就搞定了,让小兄夫郎知道了准高兴,不知道今晚有什么好吃的,哈哈哈!兄夫郎肯定会做好吃的犒劳我们哩!”

老胡这话音一落,汉子们纷纷欢呼。

“啧。”华修礼摇摇头,无可奈何的笑笑,却见将军拧着眉头,不由问道,“将军,怎么了?”

严肃摇摇头。

他一下午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严肃!严肃!”一个人从村子里跑上来,急切的呼喊夹杂着粗喘声,“小罐夫郎可能要滑胎了!”

-----------------------作者有话说------------------------

懒得分章,你们就当我更了三章吧

第95章 你是怀了孩子

华修礼听到小包夫郎慌张的大喊,下意识的看向自家将军,然后顿时胆寒不已,浑身发麻,不由自主的竟然往后退了一步。

只见平时情绪不外露半分的将军,此时竟然双目赤红下巴绷紧,两手掌心滴滴答答的往地上淌血,眼神所到之处更是骇人,就连老胡都不敢和这个汉子对视,就怕此刻这个像一头狂躁的雄獅一样的人会冲上来撕碎自己!

“将军.”老胡战战兢兢小声道,竟然连说漏嘴了,把将军的身份泄露出去了都不知道。

幸好李小包这时的情绪也很烦乱,根本无暇顾及老胡对严肃的称呼,只是皱眉提醒,“严肃,小罐夫郎在秋婶家,人晕过去了,你快去镇上找郎中吧!”

似乎被惊醒了一样,严肃浑身一震,然后在众人的目光中,竟然低吼一声提身几个起跃,消失在大家的视线里。

“这.这!”李小包捂住嘴巴,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指着严肃消失的方向。

然后没人理会受到惊吓的李小包,更不会有人有空给他解释,老胡和华修礼还有二十几个将士们,在将军飞走的下一刻,就都跑的跑、跳的跳,飞快的追在将军身后。

刚才小包夫郎说他们的小将军要滑胎了!

那可是他们将军的孩子啊!以后就是他们的小将军啊!

而且小将军夫郎人那么好,怎么能让小将军夫郎出事!

这一刻,所有这些不信命的人都在心里向老天祈祷,保佑他们的小将军夫郎和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事。

一一他们无法想象,要是将军夫郎出了意外,将军会有多么疯狂!

而此刻因为听到小夫郎发生意外而心如刀割的严肃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往秋婶家赶,明明两旁的景物在飞快的往后退,可他就是觉得怎么这段路这么长,恨自己的轻功不够好,速度这么慢!

天知道要是让曾经和镇西将军对上过的人知道严肃的想法之后会有多呕血,特别是那个骑着千里马还被严肃追上的异域王族。

“罐儿!”

严肃边喊边一个飞身落在秋婶家院子里,就见秋婶一脸着急的在门口走来走去,不时向外面张望。

因为太过心慌意乱,在落地时轻功一向绝佳的严肃竟然还差点崴了脚,让跟在后面的华修礼更是心惊胆颤,不敢相信要是小将军夫郎有什么出差错自家将军会怎样疯狂,将军他一定会发疯的!

“严肃,你可算来了!”秋婶惊喜的领着严肃往屋子里跑,“小罐夫郎刚才醒了一回,又昏过去了!”

严肃跟在秋婶身后,在看到床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小夫郎时,眼睛红得似乎要流下血泪。

“将军,老胡备好马车了。”华修礼轻声说,不敢多看将军怀里脸色青白的将军夫郎一眼。

这个时候他们这些人若是露出一丝将军夫郎已经不大好了的想法,无疑都会触怒已经在崩溃边缘的将军。

严肃绷紧下颌,轻轻抱起小夫郎,只觉触手冰凉,更被小夫郎裤子上的血迹刺痛了双眼,心不由得往下又坠了一分。

老胡考虑周全,马车已经垫了五床棉被,严肃抱着李萧冠坐在里面小心顾着,竟是让李萧冠半分颠婆都感受不到。而拉车的马更是由一匹变为四匹,速度比平时足足提高了好几倍,到镇上时太阳也不过是刚刚落到山顶。华修礼跟在将军身后进了回春堂,老胡坐车架上,望着天边浓烈如火的晚霞,心里七上八下的,惴惴不安。

老天可要保佑他们的将军夫郎平安无事啊!

王申今日坐诊,替好几十个人开了药方子,巧的是这些人都是知道了坞州之事,来找他买治蛔虫病的药的。__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们已经听说了这病严重之时病发有多可怕,况且照镇西将军夫郎的说法,他们在地里刨食的、乡里的孩子,更容易得这病呢!

王申点点头,在心里赞叹镇西将军的夫郎宅心仁厚,竟然愿意将药方子贡献出来,让天下人知道,更是说明了病因,真是菩萨心肠啊!这样好心的人在杀孽深重的镇西将军身边,真是镇西将军的万幸,定能多积福气。可惜他从没见过一直在战场上的镇西将军,也更无缘得见那将军夫郎。

眼看着天色已晚,王申捶捶酸疼的腰背,唤来在里面研药的药童,“广平,去关门,今日就到这吧。”

“是,师傅。”广平从里间出来,乖巧的应道,就要去把门合上,却被一道无形的力道弹开了,往后直退了好几步。

正在广平骇然的时候,一道高大的身影就走到了药铺门口,背对着落日的余光,落下一道阴影,把广平完全罩在了阴影里边。

“找你们的大夫出来。”逆着光广平分辨不出那人的长相,可声音足够压抑骇人,广平看他怀里抱着一个人,用棉被包着,看不分明,赶紧跑进去喊住正要往后院走的师父,“师父,有病人要看病,看情况好似很严重的样子!”

王申皱眉,快步走出去,就见专为病人铺设的床上放着一个哥儿,有个汉子握住他的手,还有个汉子站在一

边。

“大夫,我家夫郎下面流血,可能是滑胎所致。”一道晦涩的声音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带着痛苦和绝望。

王申一惊,赶紧上前,发现床上的哥儿就是上回来买药的小夫郎!

“广平,快,拿我的银针来!”

老胡轻手轻脚走进药铺,就被室内的气氛影响,屏气敛息,不敢发出动静,唯恐惊到正在施针的老大夫。王申皱着眉头,下手飞快,额头上的汗也越来越多。

半晌,王申的眉头一松,长出一口气。

“大夫,我家夫郎怎么样了?”严肃声音沙哑,专注的看着床上不安的皱紧眉头的小夫郎,眼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眼珠也越来越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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