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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受其害,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店小二一拍胸膛,义愤填膺。

这下替镇西将军说话的人也哑口无言了。

对啊,异域人是该死,可是活活烧死,是不是太残忍了一点呢.

谁都没注意到,店小二说完之后,悄悄的走了,等下一拨歇脚的人到来,来上茶的已然换了另一个人。

坞州连月干旱,颗粒无收,皆是因为镇西将军杀戮太过,残暴无道,老天爷降下罪罚!这一说法一传十十传百,坞州百姓沸腾了,恐慌了,绝望了,最后愤怒了!

别人的过错为什么要自己来承受?!不少人都是这种想法,他们已经忘记了自己不久之前听到边关大捷的消息时对镇西的崇拜和感激之情,他们现在心中只有怨恨!

流言越传越烈,就在快要传到京都的时候,坞州,下雨了,流言也不攻自破,渐渐平息。

“废物!”大厅里忽然传来一声暴暍。

不同于坞州的干旱,这里天色暗沉,乌云密布,不久就会又下起暴雨。

渝州,三皇子赈灾之地。

只见大厅内坐满了人,有一身文人打扮的谋士,也有一身铠甲的将士。而坐在上方的,则是玉带束发,一身锦袍脸色暴戾的青年。

“三皇子,依我看,此时还需从长计议。”一个谋士站起来,恭敬道。

“我倒认为不然。”另一个谋士站起来,一拱手,脸上满是压不下的喜色,眯眼道,“三皇子,据我派出去的人回信,坞州数十人暍了天降下来的水之后腹中疼痛不止,更有甚者口吐虫蛆,已有人因此暴毙身亡。我认为,此事是上天对坞州部分百姓包庇镇西将军的罪行的不满降下的第二次罪罚,您认为呢?”

坐在上位的三皇子嘴唇抖动,追问道,“此事当真?坞州百姓果然有此病?”

谋士一点头,“定不会有假。”

“报!坞州来信!”忽然一人冲进大厅,跪倒在三皇子面前。

三皇子一招手,“拿上来!”

谋士将信件接过,呈给三皇子。

“哈哈哈哈哈!天助我也!”三皇子一拍桌,脸色扭曲,“坞州百姓果然得了怪病!此次,我要置严肃于死地!”

第89章 公主,镇西将军娶了夫郎了

这里蚊虫四起,灰尘满天,青石板已不知有多久没冲洗过,上头都是黑乎乎的脚印,家家户户闭门不出,宛如一座空城.

不,还有各种药昧。

华修礼骑在马上,拧眉。

“军师,我们把这些药安置在何处?”一个身披铠甲的将士打马上前,拱手问道。

原来在华修礼和几位将士的身后,赫然跟着几十辆载满了东西的马车,由士兵重重互送,正是华修礼从别的州调来的药。

“就住在城官处,传令下去,今日就开始派药!”

“是!”

这日,坞州城在城门处忽然架起高塔,上头有一口大鼓,两个将士挥舞着胳膊,不一会儿鼓声就传遍了坞州城。

“吱呀”一户人家小心翼翼的开门,探出头来,待看到对门也开门时连忙把头缩回去,砰一声关进门。

哎呀,对面那户前不久刚死了人咧,现在城中疫症四起,万一从对门传了过来可怎么好!

和这户人家有同样想法的人都不少,更有甚者直接把门锁起来,无论谁还喊门都不开。

反正他们如今存有水,犯不着出去冒险,万一染上那怪病可就不好了。

“军师,没用啊。”将士停下酸痛的手臂,擦擦额头上的汗,“这坞州百姓人心惶惶,我看啊他们是轻易不出门的!”

“那只好改变策略了。”华修礼登上城门,望向城中,果然看到不少人家都有人在院子里好奇的看向城门的方向,却徘徊不出。

华修礼沉昤半响,扣手,“来人,挨家挨户去通知,就说官府有了治疫症的药,大家只管到城门领,药的份量有限,先到先得,晚了,可就没有了。”

将士眼睛一亮,称赞道,“军师果然英明,此法甚好!”

可不嘛,若不说药的份量有限,坞州百姓可能还将信将疑不肯出来,可这样一说,那就算再怎么不信也得咬着牙关出来,因为万一这药就有用呢!

果然,在小兵走街窜巷家家户户门外敲锣喊话之后,不少坞州百姓将信将疑的走出家门,尽管脸上蒙了布巾,却依旧是向城门去了。

“这位大人,请问这里是否有药?真的是用来治那疫症的?”一个婶子目光警惕的看着华修礼一行人,半信半疑,并且准备随时转身逃跑。

历代得了疫症的,最后官府治不了,都是将得病之人困死然后火烧,最后掩埋。

华修礼温和一笑,清润的嗓音既有文人的清雅又有亲近人心的亲和力,说出的话似乎都多了几分让人信服的力量,“当然。这是镇西将军的夫郎,也就是将军夫郎试过之后研制出来的药。将军夫郎的弟弟之前也得过这种病,也是将军夫郎治好的。”

公主,镇西将军娶了夫郎了“将军夫郎?”

“我可是听说镇西将军还未娶妻啊!”

“蒙我们的吧!”

“这药准是假的,大家不要相信,我看是官府要把我们都解决了!”

人群中指指点点的人越来越多,质疑声越来越大,眼看着坞州百姓就要转身跑走,华修礼一敲大鼓,咚的一声好不吓人,人群顿时安静下来。

“各位百姓,坞州的流言,我们将军也有所耳闻,他也心系坞州百姓。将军自感问心无愧,只是上次大败异域军队时所受伤势未愈,所以不能亲自前来。不过万幸,将军上月迎娶了我们将军夫郎,将军夫郎找到了药方子,特命我将药运送过来,以救坞州百姓于水火!”

华修礼话音刚落,一个颜色下去,旁边的将士就揭开一辆马车上盖着的麻布。

“里头均是治蛔虫病的药,你们若不信,可找一个得蛔虫病的人来试验一番!”

坞州百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嗅嗅鼻子,那一车药闻着的确是有药铺子里的昧道,不像是害人的。况且.

“蛔虫病?”

“原来将军夫郎管这病叫蛔虫病,看来我们果然没有中诅咒,而是生病了!”一个汉子满脸狂喜,有种劫后余生的欢喜。

“是啊,将军夫郎连这病的名字都知道,肯定不会骗我们.”

半响,一道声音颤抖着说,“要不然,试一试?”

倏的,人群安静下来。

试一试?谁又愿意做第一个呢?

人们看向说出这个建议的人。

那是一个还未长开的小哥,肤色蜡黄手脚干瘦,脸上没有几两肉,浑身衣服破破烂烂的,但是一双漆黑的眼睛倒是很壳。

小哥抿抿嘴唇,忐忑道,“我愿意做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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