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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舀出小麦和糯米,最后又抓了两把小麦加上去,认

真的说,“运费钱不知道该咋算,这把麦子就抵了吧。”

李萧冠哭笑不得,李小包这抓的,那两把小麦下去,都亏了啊!

“咳咳咳,小包?谁来了?”一道细小沙哑的声音伴着阵阵干咳声响起。

李萧冠转头,就看到一个骨瘦如柴的男人撑着门框低头咳嗽,似乎肺都要咳出来了的样子。等他抬起头来,李萧冠不由得感慨这真是个好看的男人。

只见那男人虽然面黄肌瘦脸颊凹陷,穿着宽大的衣服披着头发,但是依旧可以看出他的五官长得很是端正,这样子有一种羸弱的美感和风骨。

“现哥,你怎么出来了?晚了风大了哩!这是罐儿夫郎,你还没见过呢!”李小包感觉扔下镬铲去扶咳得快要瘫到地上的李现。

“原来是罐儿夫郎,咳咳咳.小包多得你照顾,咳咳.”

李萧冠摇头,笑着说,“应该是小包夫郎照顾我比较多。小包夫郎,那我就先回去了。”

刚出李小包家的院子,拐角处就走过来一个人,接走了他手里的盆子。

正好李萧冠端得累了,也就任由严肃把盆子抢过去,甩着手倒着走,抬起下巴,“你怎么来了,胡哥他们都吃饱了吗?”

“嗯。”

“哎你知道小包夫郎他家的汉子得了什么病么?我看着他那样咳都难受,听说本来也是个读书人,好好的都让这病毁了。”李萧冠有点同情李小包,一个人又要照顾老攻又要照顾儿子,还要下田干活,吃暍都要从地里挣,累都累死了,李小包脾性还能这么好,穷归穷却一点都不想占便宜,真的很让他佩服。

“痨病。有钱还能治。”严肃看着倒退的小夫郎就要绊到石头,眉头一皱,一只手端着盆子一只手拉住小夫郎,“小心。”

“嘿嘿嘿。”看着黑着脸的严肃,李萧冠尴尬的挠头,咳了一声转移话题,“哎,过几天我给你做好吃的!”第二天李萧冠起来给严肃老胡几人做好早餐之后,把麦子放进大盆子里,用水泡着,放到屋角太阳晒不到的地方,还用一件破衣服盖在上边,。

吃完了早饭,几人依旧是上山采石头,李萧冠也想要背一个背篓,不过严肃不让。

“小煤炭球,你拿那东西干嘛?暍水还要碗?和大哥用一个水壶就好了嘛,难道你还害羞?哈哈哈!”何天海背好背篓看到李萧冠拿个破碗放进严肃的背篓里,不由得挤眉弄眼坏笑。

“就你多嘴!”李萧冠瞪眼。

笑话,他会害羞?要不是怕吓坏他们,他都敢裸奔!和严肃间接啵嘴又算什么!

放完破碗,李萧冠又去厨房拿出一把菜刀对着何天海比划了一下才放进背篓里去,“再多嘴,咔!”

上到山上,李萧冠没有立刻挖石头,而是拿着破碗和菜刀去旁边挑了一棵松树,然后拿着菜刀在距离地面大概一米三左右的树干上忙活起来。

尽管选的松树树干表面比较光滑,没有多少节疤,但是菜刀到底不是专门刮松脂的刮刀,这副壳子又还没养好,所以李萧冠才把松树树干上的粗皮刮好就累得气喘吁盱汗如雨下了。

“呼,严肃,过来一下!”不行了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老攻你快过来哇!

“将军你快过去吧,看看将军夫郎在干嘛呢?”老胡几个早就对将军夫郎的行为充满了好奇,见将军夫郎喊将军,一个个都小声催促,“快去吧快去吧!”

严肃走过去,就见小夫郎坐在地上,旁边扔着一把菜刀,见到他过来了,小夫郎似乎很高兴,眼睛都蹭一下亮闪闪的。

“严肃,快,帮我割一下,我不行了.”李萧冠见到严肃过来了很高兴,把菜刀递给严肃,“来,我说你做。

可惜没有匕首或是小刀,这个好不方便,你小心点。”

严肃看着菜刀,侧目。

一个乡里的哥儿,竟然知道匕首。

这种武器,并不多见,是从庆历国相邻的一个小国传进来的,就是京都的一些哥儿都不见得知道。

李萧冠拍拍屁股站起来,指着刮开粗皮的树干划一条线出来,“来,现在对着这里划开一道口子,另一边也划开一道对称的口子。”

严肃依言,一只手拿菜刀,另一只手托着,手腕一用力,一块木皮掉了下来。,接着另一边的也轻松割开了。

“来,这里也照着下边刮两刀。”李萧冠在离下面划的口子十几厘米的地方指指,“然后中间这一大块的树皮都给我刮掉。”

严肃不愧是个有八块腹肌的男人,劲了比李萧冠大了不知道多少倍,李萧冠咬牙都干不了的活他轻松就给搞定了。

在两面刮开的树皮中间开好一条槽,李萧冠又让严肃在下面扎两根木棍,然后把破碗稳稳放在上面。

“大功告成!”

啧啧,可真是太满意了!

接下来就看树的了!

“喂喂,小煤炭球,你到底在弄什么啊!”何天海咕嚕咕嚕罐了半瓶水,不满的咋呼,“割树有什么好玩的!”

将军真是有了夫郎就不要下属了,怎么问都不告诉他,真是可恶!

“小屁孩,别多问,过几天再告诉你。”李萧冠慈爱一笑,却不知自己比人家还小还要叫人家小屁孩的样子看得何天海起了满身鸡皮疙瘩。要不是将军看着,何天海准会让这越来越嚣张的小煤炭球知道谁才是小屁孩!

他可壮了!

“快要挖完了吧?”这片岩石本来就不多,一些长得一看就不是明矾石的石头李萧冠让老胡他们扔到一边,剩下的符合条件的都没有多少,看得李萧冠有点糟心。

这片石头没了他就真的不知道该去哪找了。

“别担心。”严肃在小夫郎看不到的地方用内衣弄碎石头,装到背篓上,“日头大了,回去休息吧。”

“好。”

反正活快干完了又不急,他们干脆饿了就下山回去做饭,吃饱了休息到下午日头弱了才上山。

才过了一中午,松树的松脂还没滴落下来,破碗里什么都没有,但刮开树皮的地方已经有一颗颗透明的松脂了,相信过三四天就没接到碗里。

老胡几个都不是笨的,这时看出名堂来了,试探的问道,“兄夫郎,这莫不是在接松脂?”

“没错,就是接松脂。”

“可是松脂有什么用啊?这玩意儿又不能吃,又没啥用,沾手上衣服上可难洗了!”何天海嫌弃的瞥一眼破碗,“大哥,你也太惯着小煤炭球了!”

“天海,叫兄夫郎。”严肃淡淡提醒。

“大哥!”何天海快气死了。

这小煤炭球好是好,可大哥也太惯着他了吧!可不带这样重色轻下属的!

李萧冠用树枝挑一点“好了,我弄这个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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