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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手法估计也很熟练吧?

一个乡里的小哥儿,并且从小被伯大娘大伯父虐待,根本不可能识得这些奇巧。

更何况.据他所知,李小罐是个怕生并且怯懦的小哥儿,一点都不像这个这样会对他过分热情,毫不羞耻

的想和他圆房。

庆历国人人皆知,缪疆有一种蛊术。据说将母虫下与女子与哥儿体内,令一男子吞下子虫,那这个男子便被体内的子虫控制,失去五感与心智,任由种有母虫的女子或哥儿差遣。

一一常有貌美的女子与哥儿扮作妓子或楚楚可怜的良家女,借此靠近男子,往往在交合的时候将子虫传到男子体内。

严肃下颌绷紧,在心里腾的升起一股无法遏制的情绪,让他无法再保持冷静。

如果这小哥儿是细作,他又该如何?

“严肃,你看看,这颜色是不是很好看?”李萧冠尤不知自己已经被严肃深深的怀疑上了,正期待又忐忑的把布条呈上,一张小脸泛红,声音难得低不可闻。要不是严肃耳力过人,还真无法听清。

李萧冠脸红红的,搅着手指呐呐道,“我觉得要是用茜草染嫁衣,肯定能更好看,你觉得呢?”

严肃一顿,终是压下心底暴虐的情绪,抬手摸摸小哥儿的头发,“嗯。但是后天就是成亲的日子了。”

到时候也是揭开谜底的时候了。

原本他是顾念着这小哥儿身子弱,身体还没长开,可如今.

是否是细作,便看新婚之夜吧!

李萧冠一顿,掐掐手指,猛然惊醒,原来后天就是他和严肃结婚的日子!

天呐!他期待了那么久的,竟然给忙忘了!

意识到时间真的不多了,李萧冠跟严肃打声招呼,背起背篓便出了门。

他需要更多的茜草,去染花生和桂圆。

上次的茜草还有没拔完的,李萧冠熟门熟路的来到李小包的水田边。

李小包的这块稻田不知道什么时候收割了,留下一个个稻杆桩子,明明上次来时还是挺拔的稻苗。

话说古代稻谷的产量真的是非常低,比如李小包的稻田里还留有一些粪的痕迹,虽然多数人舍不得也没有那么多家畜的粪便和人的粪便浇在田里,但是都会去烧一些山粪,沤肥之后撒在田里,多多少少有一写肥力。但即便是这样,比如李小包就撒了一层山粪在田里,上回他来看的时候,稻谷也有很多是空壳的或是干枯的,稻穗高高竖起,根本没有沉甸甸被压垮的感觉。

而在对比过其他人都稻苗时,李萧冠就不得不说李小包很能干了,因为没想到他的稻谷居然长得算是很好的

了!

在古代没有农药、没有尿素这种肥料,要照顾好稻田是非常费心费力的一件事,李小包家就他一个劳动力,竟然也能干得这么好。

感慨一番之后,李萧冠撸起袖子把李小包田边的茜草都给拔完了。

掂量了一下份量,李萧冠犹豫了一下,沿着田埂慢慢走,低头搜寻着田边的草坡。

“啪!”一坨泥从远处抛过来,掉进田里激起一片浑浊的泥水,溅在李萧冠的脸上和身上。

“啊!”李萧冠被吓了一跳,有泥进眼睛里,刺刺的疼。

“哟,这不是罐哥儿么?穿好吃好的人,今儿怎么也出门做活了?我还当严肃有多疼你呢!”一道刻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令正在用眼泪洗眼睛的李萧冠一顿。

察觉到晔晔的水声越来越近,李萧冠用袖子抹掉眼皮上的泥,凭感觉避开身后探来的手,睁开眼睛。

对上李萧冠冷漠的眼神,李翠芳干咳一声,“咳,我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呢,没想到还是一堆破草。不过__”

李翠芳眯起眼睛,露出一丝算计,“既然罐哥儿这么看重,那肯定是有用的,是不是?”

李萧冠才懒得理她,抬脚就想走,却被李翠芳拽住了胳膊,湿漉漉的泥手搭在袖子上面,瞬间留下一个脏污的手印。

李萧冠眉头一皱,一把扯回袖子,“翠芳婶子有话就说,别动手动脚的。”

“嘿嘿。”李翠芳舔舔嘴唇,嘴角染上一层白沬,笑得颧骨鼓起,“罐哥儿啊,你看我家田边也有这野草,你要是有用的话,就去拔吧。”

听到这句话,李萧冠在心底里只有一个反应: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果然,那张嘴唇粗厚的嘴一张一合,“只是能不能劳烦你,把我们文儿放出来?”

“这种事情,翠芳婶子还是去找县太爷吧,我可做不了主!”李萧冠嗤笑,觉得这个女人简直是莫名其妙。

刚刚故意用泥巴扔了他一身泥水,冷嘲热讽的,现在又来和他谈交易?莫不是被草泥马踢坏了脑子吧!

“你怎么不能做主?要不是你,文儿会被抓走吗?你这个赔钱货,挨千刀的!没脸没屁股,是个下不出蛋的老母鸡,也不知道使了什么下三滥的狐媚子手段,竟然几天就把严肃勾得像暍了迷魂汤一样了!我告诉你,严肃只不过是我们莲姐儿不要的人罢了!有什么好得意的!没人要的老光棍和被退亲的小哥儿,倒也是般配.”

李萧冠任由李翠芳骂,人已经走到田的另一头了,听到李翠芳最后骂的两句话脚步一停,解开背篓,蹲下。

李翠芳一喜,“你反悔还来得及一一啊!”

一坨粘稠的、散发着腥臭味的从水沟里掏出来的泥巴,准确无误的糊在了李翠芳的脸上。

洗干净手,李萧冠满意的走了。

第二天的时候李萧冠就听到秋婶和李小包说李翠芳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废了小半天功夫把自个田边的土坡给锄得干干净净。

“哎,罐哥儿你不是要那种草吗?她土坡上也长有好些,可惜了。”秋婶把凳子放在院子里,站起来捶捶腰。

今天是成亲的最后一天,秋婶和李小包来帮忙打扫和布置屋子,锅碗瓢盆和桌椅都要去借,这些都是秋婶和李小包出面的。

好在秋婶人缘好,都能借来,李萧冠和严肃去借的话就不一定了。

李翠芳锄土坡为了什么李萧冠很清楚,有点遗憾是真的,但李萧冠一点都不后悔。

李翠芳这种女人,就该吃吃泥巴,洗洗嘴。

“严肃,你看这个颜色好不好看?我能不能把花生和桂圆染成这个颜色?看着也喜庆一些。”

李萧冠张开手掌,三颗红彤彤圆嘟嘟的花生和桂圆静静的躺在纤瘦的掌心,通红的颜色和兴奋得涨红的脸互相对映。

“很好看。”严肃抓刀的手停在羊头上,眼球倒映出那一团刺目的红色。

严肃的态度实在是太过冷淡平静,完全没有想象中激动惊喜的感觉,让李萧冠颇为郁闷。

不过李萧冠没郁闷多久,就被人围了起来,李小包活力十足的大嗓门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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