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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价格高昂的望远镜也摔在了地上,喻树却毫不心疼,呆坐在原地。

半晌,机械扭头,望向不借助望远镜就变得模糊的对面别墅。

这样又过了一会儿,喻树微卷头发下的耳朵晕起了一层越来越浓的红。

没理叼着球跑过来的面包,喻树抱着头,满脑子都是荀泺穿着女士蕾丝内裤,要是全部都露出来给他看的话该是怎样一个美丽画面。

喻树心口悸动,突然掏出手机。

打开手机的隔空投送,不知道是这次距离远了,还是荀泺把隔空投送关了。

他没有像上次一样,如愿看到荀泺的手机型号。

喻树退出,打开信息,直接切换手机号码。

添加收信人:爸爸。

喻树打字:在吗,你和丈夫……

删掉。

不行,那是父亲的男人。

不,他们离婚了,那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那是一个……是一个可怜的离婚男人。

他的前夫经常出差,甚至因为绿茶新秘书让小妻子伤心难过,最终导致离婚。

对是这样。

而且,他父亲和大伯那么老了都可以,他今年才18岁,为什么不行……

喻树手指发抖,打字发送。

陌生号码:【在吗,你真的好美。】

床头柜,手机振动的声音将闭上眼睛的荀泺吵醒,强忍着困拿起看。

“?”

这是谁。

荀泺回复:【你是?】

喻树立马坐直,紧张地打字。

陌生号码:【我是一个年轻力壮,血气方刚的男人。】

荀泺:【……】

荀泺:【对不起,我们不认识,拉黑了。】

喻树急道:【你先别拉黑我,我来是想和你说一件事的。】

荀泺:【什么事情。】

陌生号码:【就是。】

陌生号码:【就是,你和老男人丈夫离婚了,寂寞吗?想不想,想不想找个年轻的大迪奥哥哥陪。】

第18章

荀泺莫名,不知道大迪奥是什么意思,但是这一整句话就不像好话。

估计是骚扰信息,直接点击右上角想把号码拉黑,下一秒又取消。

荀泺:【神经病。】

信息发送,拉黑。

对于这种人,就该骂,也许被骂多了就迷途知返了。

把手机放回原位,嫩白脸颊贴在枕头上,饱|满的嘴唇遭受挤压微微嘟起。

望远镜焦圈放大。

感觉口渴,荀泺睁开眼睛,发现水在茶几那边。

困意抵挡了渴意,不喝了。

荀泺重新闭好眼,舔了舔嘴唇,娇嫩的红色沾带上一层水光。

“汪。”面包咬住喻树的裤腿,让他陪它玩。

喻树目光从望远镜里移开,没理它,查看荀泺一分钟前给他回的信息。

神经病。

他爸在骂他。

喻树没有丝毫受伤的意思,想象这三个字是从他爸那张色坏了、容易勾得陌生男人去亲的嘴巴里说出来的,反而多了一道兴奋。

他回信,发现自己被拉黑了也没有气馁,看来要多准备几个电话号码了。

打发走面包,喻树将书桌拖到了窗边,调低望远镜的支架。

坐在椅子上,抽出一张白纸,握着笔写了会儿字,然后再看看望远镜。

他也这才发现,荀泺左手的手腕上有着几个暧|昧至极的红指印。

想也是做的时候,被攥着手举过头顶吧。

这肯定不是他父亲弄的,昨天就告诉他,他们离婚了。

所以,这肯定是他大伯做的。

真是一个浪荡又美丽的人夫,吃完丈夫的,又吃丈夫哥哥的……

喻树黑框眼镜后的眼睛,泄出一丝克制隐蔽的兴奋与妒忌。

……

荀泺再醒时是被渴醒的,喉咙干得像在沙漠里徒步了一个星期。

鞋都没有穿,荀泺赤着脚走到茶几。

一口气喝完掉矿泉水,荀泺小吐了一口气,直接软躺在沙发。

看着电视柜上的钟,他才睡了40分钟。

睡不着了,喉咙好像还有点干,又喝掉半瓶。

好像还干。

荀泺张开嘴想继续喝,倾斜的水都打到了嘴唇,他却忽然停住,细白的手指不自觉握紧了矿泉水瓶子,这个症状……好像不太对。

荀泺忙翻开背包里那半本小说,找到林煦第一次犯病的剧情描写:

林煦不断喝着水,但怎么也抵挡不了那阵干意,喉腔中也似是有火在灼烧。

林煦疯狂地试图用冰块阻断这种感觉,起不到丝毫作用不说,随着时间流逝,烧意逐渐向下侵蚀,直至蔓延整个五脏六腑……

……

晚上霍胥庭果然没在家,林煦将一碗有着好几样配菜的面放在清澈眼睛看着他的荀泺面前,“不够再说。”折回去拿自己那碗。

荀泺坐在流理台的高脚凳上,视线一直追着他,但对方也一直没有问他……

荀泺心不在焉地用筷子挑起面条,要吃的时候反应过来,“我吃不了这么多……”

林煦把自己那份推到他面前,荀泺往他碗里夹了一半。

林煦看着面碗,“不想吃面条?”

“..想,就是不太饿。”荀泺推还给他,拿起旁边的杯子喝一口水,边喝,眼神边飘向林煦。

林煦感受到,不似往常会提神关注他,平静吃着自己那碗面条。

荀泺把杯子放下,也开始吃。

过了没一会儿,他接着看向林煦,非常明显的看,但对方似乎都没发现。

荀泺原本还想着他要是因此问他怎么了,他推三阻四几下就说的小心思弱掉……

荀泺另找着话题:“林煦,你觉得这里怎么样。我没骗你吧,霍总人很好……”

他话还没说完,林煦终于看了他一眼,但那一眼却带着审视。

荀泺心里一突,像是他又做了坏事被发现了,转念一想他今天又没做什么。

林煦没有说话。

荀泺犯着嘀咕,也就默默吃面条了。

……

吃完晚饭,荀泺洗完碗时,林煦已经不在客厅了。

荀泺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又想喝水了,伴着一阵细密的灼烧。

荀泺手指摸摸脖子,愁眉苦脸地往自己卧室走。

怎么办,他肯定得渴血病了……

他现在的症状显然就是发病的前兆。

书里写了,次日林煦去医院检查,没有检查出任何异样,这之后有次发作,霍胥庭带他医院检查,也没有检查出具体的病因。

自然没有应对的方法,除了喝新鲜的人血。

可是他该去哪里找血喝……

荀泺抱着抱枕,纠结地点开林煦的聊天框,下一秒又退出。

好像从中午开始,林煦对他的态度就有点疏离了,不知道怎么了。

难道是因为他没给他亲,在生气?

荀泺其实也不怎么想找他,林煦这个人每次做出来的事都可怕死了。

荀泺划拉着微信界面,原主没什么玩得好的朋友。

他来这个世界,也就认识林煦、大伯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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