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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乖,我就把你碾成粉。”

“噜噜......”小骨朵被砸得七零八落的,花瓣都快掉了。

沙星末拿着两个通讯器,站在窗边捣鼓。上面的信号格是空的,不管是拨号还是接听,都不行。

帝国有好几个通讯塔,其中两个是私人建造的。石风既然说这是内线通讯器,那么这两个号使用的肯定是私人信号。

是通讯塔出了问题,还是城里的屏蔽波打开了?

沙星末记得,在生化工厂的遗址附近,就有个屏蔽仪。他们的下一个目的地,也必须经过那里。

茶几上的锅里发出水沸腾的声音,花粉已经熬热了,沙星末自觉地拿起勺子,把粘稠的糊糊舀进碗里。

他把碗放在窗台边,借着光线观察其性状。

颜色好像不是纯粹的暗红,隐约可见反射出的彩光。

很漂亮,但不像是正常人该吃的东西。

沙星末把碗端在嘴边,小口小口地灌进嘴里。其实味道没那么难品,有点像食人树花茶,喝多了还挺上瘾。

上瘾。他后背一激灵,头皮有些发麻。

他好像真的对白澄一的味道上瘾了。

而白澄一此时,正躲在门廊的暗处,偷偷观察他的宝贝。

暖阳铺在人类的头顶,蓬松的黑发有一半都染上了暖融融的颜色。

人类慵懒地啜饮,靠在窗框上欣赏外面的风景,侧过头时,正好显出脖子上的小红斑。

那是他留下的痕迹。他要反复占据人类的一切,里里外外,从心到身。

“你在那里干什么?”沙星末打断了他的旖旎幻象,“去收拾一下,准备出门。”

“喔,好。”

白澄一捂住发烫的脸颊,甩了甩头,控制住不合时宜的冲动。

“今天,要去哪儿?”

“去逛逛这座城,”沙星末从他身边擦过,“把东西都装车上。”

“好!”白澄一雀跃地跟在他后面。

作者有话说:

沙星末:叫我什么?没有男妈妈。(冷漠脸)

第60章 遗址

沙星末收拾东西, 白澄一去洗锅铺床,两人很快准备出发。

“要把它们带上吗?”白澄一指着那培育箱,“会不会, 有点麻烦。”

“全都带上,”沙星末说, “一个都别漏。”

沙星末不想冒险, 没有人照护, 他们只有彼此,重要的东西也必须随身携带。

他们又整了一下行李,把多于的衣物拿出来, 双肩包塞进行李箱,手里只需要提上黑箱子。

白澄一对此颇有不满,上车后, 他一直趴在副驾驶的靠背上望着后座。

“我想,背那个包, ”他喃喃着, “我想要。”

“待会儿箱子给你拉。”

“不要,我要你的包,”他嘟着嘴,“或者你的衣服。”

沙星末笑了:“我人就在你旁边, 你还要执着于那个包?”

“那不一样, ”他转回身子,“你又, 不能随时给我抱。”

沙星末不想再跟他争论。再这样下去,话题又会往奇怪的方向发展。

车子在荒城里缓速行驶, 沿着这条街往内, 很快来到了接近中心的部分。冕城是一座工业城, 中心地带是几家大型工厂,许多下街区的人都在此谋生,这座城就是这样发展起来。

如今,那里只有残垣断壁,破败的石柱支撑着摇摇欲坠的框架,大部分建筑都已经坍塌。

只有一处略有不同。沙星末把车停靠在路边,窗外是生化工厂的遗址,此时搭着个体育场那么大的玻璃棚子,后边立着那栋信号屏蔽塔,外立面没有想象的那么破败。一条干涸的河道从中穿过,对面的不远处,是一栋只炸毁小半边的三层楼建筑。

“这里有人吗?”白澄一睁大眼四处观望。

“应该没有,但那个建筑应该是最近才搭的。”沙星末说。他不记得一年前有这个棚子。

他出神地望着路边,不知在想什么。

“宝贝,都在这里做过什么?”白澄一欣赏着他的侧脸,“我想了解你的过去。”

“过去么,”沙星末手搭在车窗檐上,“过去,我住在那里。”

他指了指河道对面的三层建筑:“那是一家收容所,没有父母的小孩就住里面。”

白澄一努力理解着这句话的含义:“人类,要把没有父母的小孩,聚在一起?”

“嗯,方便管理,”沙星末又指着那个玻璃棚子,“那个地方,原本是个生化所,研究药物的。我后来就住那里。”

“在里面工作吗?”

“不,在里面做实验体,我的体质比较特殊,他们拿我做药剂实验。”

白澄一皱起眉:“拿你,做实验?”

“嗯,这样我就能得到些钱,吃点好的,买点书看,”他轻描淡写,“那时想的是,能活一天是一天。后来,我被养父收走,这个厂子一个月后就爆炸了。我躲过一劫。”

“他们,怎么敢,”白澄一握起拳头,“那些拿你做实验的,死了吗?”

“都死了。有的死在爆炸中,其他的么,”沙星末嘴角微扬,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死在一粒豆子大的细菌弹上。”

那可是他亲自喂下去的。

“那就好,”白澄一把他抱入怀里,“以后,我不准任何人欺负你。”

“是,当然,”沙星末指尖弹了弹他紧锁的眉心,“我有尊敬的安托斯庇护。”

白澄一难为情地揉着被弹的脑门:“你不要,这样喊我。那是他们说的。”

“难道不是吗?”沙星末逗他,“还是伟大的安托斯。”

“没,没有,”他涨红了脸,“你不要这样说我,好羞。”

“羞?你原来知道这个字,”沙星末揪住他的腮帮子,“我还真没发现。”

白澄一双手捂脸,白皙的耳朵都染上了粉色:“我是说真的,你不许这么称呼我。”

“好吧。”沙星末摇头。这至于这么羞吗?

“下去看看,把东西拿上。”

两个箱子,一人提着,一人拉着。沙星末手里摸着枪,警惕地环顾四周,白澄一在他耳边小声念叨。

“宝贝,你怎么,还是不叫我宝贝,”他又开始纠结称呼的问题了,“你也一次都没有,叫我澄一。”

他嘟囔着抱怨:“我不要听你直呼其名。”

“......你还在想这个?”沙星末无奈道,“好吧,那我叫你澄一。”

两人走到玻璃棚门前,沙星末透过斑驳的玻璃大门瞧进去,里面空旷一片,角落处有个黑色框架。

“我在想,你可以叫我,那个,”白澄一在他的背后嘀咕,“你可以叫我,人类配偶的称呼。”

沙星末推门的手僵在门框上。

白澄一单手搂住他:“你可以叫我,老公。”

“不,不行!你从哪里学来的词!”沙星末往旁边一蹿,“而且我们也不是......”

他轻咳一声,又扭开头:“我们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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