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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赵疏阳是妈妈吗?

这样一家三口好像还挺不错的。

等到傍晚,下班回家的赵疏阳的心在看到车库里江收车的那一刻就热了起来。

他脚步加快,推开家门后在客厅没见到人,又上了二楼。

书房没人,给江收准备好了但没用过几次的画室没人,推开卧室的门,赵疏阳的呼吸一下子放轻。

他的心上人和他的猫,此时就躺在他的床上,睡得很熟。

赵疏阳轻轻走进去,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他久久地站在床前,看光线微弱的床灯下,江收漂亮的桃花眼闭合成优美的弧度,纤长浓密的睫毛偶尔颤一下,团团挤在江收胸前,嗓子里发出轻轻的呼噜声。

许久,团团尾巴动了动,小声喵呜了几声。江收伸手揉揉它的后颈,也睁开了眼睛。

“赵疏阳?”他抬头看向床边这人,“你回来啦。”

说着又揉揉自己的眼睛,嗓音还带着初醒的哑意,“晚餐吃什么?”

赵疏阳没说话,他有那么一刹那觉得自己是看着睡美人睁开眼睛的王子,等一百年也很值。隔了几秒,他垂在身侧的手才动了动,伸手帮江收整理了一下睡得凌乱的头发,“都可以做,你想吃什么?”

他想,如果可以的话,好想每天下班都能看到江收在家等他。

不过今晚他们还是没能在家里吃上饭。

江收报了几个想吃的菜,洗了个脸和赵疏阳一起下楼,但还没准备食材,宋沂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江收,我哥临时有事,我们得提前回去了。”

宋沂的语气听起来很沮丧,不过下一句又精神起来,“出来一起吃个饭吧,我还叫了其他几个朋友,下次估计得过年才能见到了。”

江收没有犹豫,“好,那你把地址发给我。”

他挂了电话就准备去换衣服,但看到身边的赵疏阳时一下子顿住。

赵疏阳这次没说什么,只是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帘,把手里他刚刚说想吃的奶酪放回冰箱。

“……”

像只失魂落魄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江收难得生出几分愧疚。

他沉吟片刻,开口问,“赵疏阳,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一起去?

赵疏阳怔愣了一下,江收这是要把他介绍给朋友的意思吗?

他眼神里带上少有的紧张,但又掺杂着掩饰不住的惊喜,“可以吗?”

江收失笑,“有什么不可以。”

只是一起吃个饭而已。

两人到餐厅时,宋沂他们已经早到了,桌上四个人,除了宋沂宋洺还有小天和上次不在的朋友李麟。

赵疏阳的目光在接触到这对双胞胎兄弟的时候一下子顿住,他忍不住轻蹙眉头,怎么回事,讨厌的情敌居然变成了两个?

江收注意到他的眼神,向他介绍到,“他们两个是双胞胎兄弟,左边是宋沂,右边是宋洺。”

因为上次在酒吧门口见过一面,宋洺此刻朝赵疏阳礼貌地点了点头,当作打招呼了。但宋沂可没见过赵疏阳,他立刻站起来搂住江收的肩,好奇道,“这位是?”

说话就说话,为什么要和江收靠这么近?

赵疏阳的目光在宋沂搭在江收肩膀上的手上停留了两秒,稍稍皱起眉头,他不着痕迹地把江收朝自己身边拉了拉,心想江收马上就会告诉你我是他男朋友。

但江收言简意赅,只说了一句,“奚石的赵总,赵疏阳。”

就只有这些吗?他们两个的关系一个字也不提及吗?

赵疏阳等了片刻,心稍稍沉下去,确定再没有下文。

宋沂他们几个人都是爱玩爱闹的,饭桌上气氛很快活跃起来,兴致上来了又叫了几瓶酒,赵疏阳没喝,专心致志帮江收剥虾。

江收喜欢吃虾蟹一类的东西,但又嫌剥壳麻烦,赵疏阳发现以后每次都会给他弄好。

鲜嫩的虾仁蘸好料汁在盘子里摆成一排,赵疏阳递过去时却发现江收面前已经放好了一盘。他一愣,目光沉了沉,接着就听见桌对面的李麟发出一声玩味的轻笑,两人对视,李麟耸耸肩,“不好意思啊,我记得江收喜欢,就先给他剥了。”

见正和宋沂聊天的江收没注意他们两个,李麟脸上的笑容加深,似是挑衅,“都是朋友,江收不会在意是谁剥的虾的。”

赵疏阳无法反驳。

在这个饭桌上,李麟是江收的朋友,他也是江收的“朋友”,没什么不同的。

李麟似乎对江收很了解,果汁的口味,喜欢的菜品都很熟悉。

只是江收并没有很领情,在和宋沂聊天的间隙中见到他给自己递蟹肉,伸手挡了一下,“你自己吃吧。”

李麟脸上的笑淡下去些,无奈注视了江收片刻,转身去洗手。

赵疏阳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又看向江收,忍不住低声问,“你们…关系很好吗?”

“谁?我和李麟?”

江收不以为意地喝了口酒,“一般。”

李麟是搞乐队的,江收刚上大学那会儿经常被宋沂拉着去看他们乐队的演出,一来二去就熟悉了。熟悉之后,李麟似乎有心想追他,但江收对谈恋爱这种事没有半分兴趣,没给回应,关系渐渐就淡了下来。

想到以前的事,江收思索片刻,补充了句,“之前还不错。”

这句话让赵疏阳有点多想,“所以是前任吗?”

江收一口酒呛在嗓子里,他皱眉惊讶道:“当然不是。”

他哪有什么前任。

“暧昧对象吗?”赵疏阳抿了抿唇,“他看起来喜欢你。”

“嗯。”江收不轻不重地应了一声,眼皮也没抬,“不是前任,不是暧昧对象,他的确喜欢我,但在我这里什么也不是。”

“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这也许算是多情浪子感情史上无足轻重的一笔,江收提到时,眼里是全然的,坦荡的无情。

赵疏阳沉默注视着他,忽然不敢去想,自己是不是也是江收那里的“什么也不是”。

赵疏阳忽然有些窒闷,在去旁边露台吹风时和从洗手间回来的李麟擦肩而过。

对方笑着回头看他,眼里带了点同病相怜的意味。

“其实在见到江收带你来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危机感。”李麟靠在阳台上,“他看你的眼神和看其他人不一样。”

赵疏阳没有说话,静静地听李麟继续道,“不过我并不相信会有谁是他真正的例外。”

“所有人都爱江收,可江收谁也不爱。”

晚上回去时宋沂喝多了,嘟囔着又要见不到了,搂着江收不撒手,哼哼唧唧地黏在江收身上。

赵疏阳忍了片刻,但还是没能忍住,伸手想把宋沂拉开,但江收却摆了摆手,“没事,让他抱着吧。”

好几年的朋友了,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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