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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
这些话自然都是假的,只是纪玉觉得叶舒白疑点重重,为什么每次都可以正好在一些关键的时候出现?
比如这一次。
可是,她的解释偏偏又没有问题。
纪玉皱眉。
叶舒白头顶戴了斗笠,雪白的纱幔垂下,纪玉有点恍惚。
和平行世界的叶舒白,好像啊。
纪玉突然产生了一种错觉,两个人的身影在某种意义上重合了。
平行世界的叶舒白是什么样子呢?
纪玉想了一下,开始回忆那些人口中的叶舒白,说她为人极好,年少时降妖除魔,灭了不少祸害,同时将误入歧途的哥哥拉回正道,好生照料,只可惜她的哥哥勾结鬼域,叶舒白无奈之下将他斩首示众。
但是以自己和她交往多年的经验来看,叶舒白是一个非常爱权的人,但却把自己伪装得极好,与她交往的人无不夸赞,就连纪玉也险些被骗住。
想了想 ,以叶家那个环境,叶舒白这个性格,也不是没有道理。
毕竟走错一步,可能就四面八方的势利吞噬。
纪玉道:“只是可惜了,我在这里只看见了一些血迹,虽然知道血迹是延伸至屋内,可惜没有办法进去。”
叶舒白恍然大悟:“这样。”她走进几步,用灵力打开,随即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扑面而来,她让开位置,对两人道:“是为了看这个吗?”
里面堆满了大大小小的动物尸体,血流了一地 ,横七竖八地摆着。
叶舒白道:“啊,竟然死了这么多吗?”
语气好像有点也不意外。
纪玉道:“里面为什么是……”
他以为里面会是密密麻麻的人尸,没想到竟然是动物的。
纪玉道:“那那些流出来的血迹是……”
叶舒白笑道:“是动物尸体哦。”
那些尸体好像被人恶意杀害,抛弃在了这里面,有些甚至散发出腐烂的臭味。
苏晚道:“这里的尸体是……”
叶舒白道:“唔,是我师妹的手笔哦。”
纪玉:“什么师妹?”
叶舒白惊讶道:“我没有跟你说过吗?许云卿是我师妹来着的,不过后面出了一点事情,我们两个断联了好久,这段时间才重新交流。”
她的表情认真,不像是假的,语气透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纪玉:“为什么你可以打开这个法阵……”
为什么叶舒白身上会有许云卿的灵力……
叶舒白道:“不久前她看见我,给我疗伤来着,应该是那个时候染上的吧。”
这个借口模糊不清,很难听出是真是假,纪玉倒也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道:“原来你们的关系这么好。”
叶舒白:“以前是同一个师门来着,虽然后面她误入歧途,但我终究还是不忍心看她一直错下去,毕竟同门一场。”说完以后,她又看向纪玉,继续说:“你们来这里是为了调查线索的吗?不过说起来,这边并没有什么东西,破局的关键在于鬼域的白晨。”
她语气轻缓,一字一句:“如果想要解决问题的话,还得是去那边吧,这边其实……”
叶舒白往里面走着,一边示意两人跟上来,纪玉苏晚跟着。
这里的场景与上次来的时候并无不同,只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气,非常难闻。
叶舒白在最前面,她将那间大门推开,满屋子的尸体瞬间映入眼帘,刺眼的红色在眼底铺开。
叶舒白道:“好多……小动物。”
这间屋子以前是有木偶的,如今这里只有一屋子的动物尸骸,看起来分外可怖。
纪玉:“什么情况?那些木偶去哪里了?”
叶舒白道:“或许,已经被她搬回了鬼域……这里没有一点调查的价值,我要回去了。”
纪玉见对方要走,突然叫住了叶舒白,道:“等一下。”
刚刚与纪玉擦肩而过,且已经走出一段距离的叶舒白:?
纪玉道:“鬼域会有这次失踪人数的结果吗?”
叶舒白:“不知道哦,说起来,我也是猜的,毕竟鬼域一直有一个食人的妖鬼,不知道你见过没有?”
纪玉摇摇头:“我没有印象。”
叶舒白解释:“那只妖鬼生了一副人样,是白晨身边的护卫,几年前某村奉他为神,那东西最爱食生人,所以村庄每年都会嫁出去几个新娘,献给那位所谓的大人,不过这村庄不久前被灭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坏事做多了,遭了报应。”
她这样一解释,纪玉方才想起,他被囚禁在鬼域那些天,的确在白晨身边看见过一个人,生得不算丑陋,但浑身散发着一股阴沉沉的气息。
这是一个很关键的线索。
纪玉道:“多谢告知。”
叶舒白说了句不用,就接着离开了。
纪玉思考了一会儿,想:叶舒白难道不知道那个村庄杀是许云卿灭的吗?
真的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叶舒白帮助了他很多,每次都是不求回报那种,偏偏又找不出帮自己原因,而且她好像知道很多事情。
每一件对自己有利的事情,都是会有代价的。
叶舒白到底是为了什么?
“先出去吧。”
纪玉的手腕一沉,是苏晚拉住他,道:“这里的血腥气好重。”
作者有话说:
应该快要完结了( 。)
第80章
纪玉回道:“好。”
现在有了线索,之后的事情就简单了,到时候去鬼域看看,找找失踪的人。
但愿他们还活着。
***
叶家。
叶舒白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家中几人正商量着如何解决她那位好大哥的事情。
叶舒白默不作声,在一旁默默看着,直到父亲将所有的怒气发泄出来,换成一句:“犯下了这么大的错误,你现在只能在家待着,等过了这阵风头,再想想其他对策。”
虽然父亲语气严肃了些,但眼中的恨铁不成钢,期望是无法隐藏的。
这就是母亲爱了一辈子,最后替他挡刀,死于妖邪手下的男人。
待到四周终于安静,周围的人走了个干净,就只留下叶舒白和她的大哥的时候,她听见对方洋洋得意的带着炫耀的语气:“怎么样啊?好妹妹,就算你为父亲付出了那么多努力又怎么样?父亲他看中的还是我,说到底,你就是没有资格成为叶家的家主,别说这个家主之位,就算是家族遗产,你也别想得到分毫!”
男人的面目可怖,一字一句就喜欢朝着叶舒白心窝子上戳,恨不得讲她那本就千疮百孔的心再添上几刀。
叶舒白见周围没有人,于是卸下了所有的的伪装,褪下那副平日里温和的皮囊,语言恶意至极:“叶九州,瞧你这话说的,如此笃定了会坐上家主之位,倒让我觉得有几分不可思议了。”
“你既这样肯定,不然让我们走到最后,看看谁才是那个笑道最后的人,毕竟有的人啊虽有资格,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