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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许,只是他们自己觉得奇怪。
晚间,他们各自怀着心绪睡在床榻的两边。
也正是这天晚上,周眠第一次做出了出格的、不符合身份、伦.理、道德、理智的事情。
趁着如水的月色,孩子亲吻了创造他的父亲。
嘴唇与嘴唇的相处是世界上最赤.裸、最坦诚的灵魂接触。
周越彬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他的孩子只是将他当做父亲。
只是,令人感到荒唐的是,他竟从未因此感到排斥。
可他是父亲,他们本就拥有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了,他不能眼看着他的孩子误入歧途,这不是一个合格父亲的正确做法。
那天之后,周越彬有考虑过和周眠好好谈一谈,可实在没办法,青年愈发成熟的心智或许早已看出那晚父亲的装睡。
男人无法,只好在此之后开始慢慢试图拉开与青年过度亲密的关系。
他们不再总是黏在一起,周越彬的工作也越来越忙,分床睡开始成为一夜一夜新的习惯。
周眠并没有什麽微词。
自从进入成年期后,他愈发稳重、彬彬有礼,常常被人夸赞与父亲相像。
这样的日子过下去也好,他们能够永远陪伴在彼此身边就够了。
周越彬放下自己的公文包,看了一眼时钟,已经淩晨一点半了。
走过青年房门的时候,男人终究还是停下了脚步。
这是多年来形成的习惯,睡觉之前,周越彬总要先查看一下青年的睡觉姿势,就在不久之前,身形逐渐抽长青年还被自己紧紧搂在怀中入眠。
习惯是双向的,周越彬已经失眠了好一段时间了,每天只能勉强睡三四个小时。
男人微微蜷曲手指,还是打开了房门。
床榻上,被褥微微鼓起,却并不是一个人身形的起伏。
周越彬眉色微凝,快步走了过去,夜色如迷雾一般,男人的动作陡然一僵。
他看到了一个与自己有几分相像的机械人,正躺在寻常他所该在的位置,用他最熟悉的姿态揽着怀中安详静谧的青年。
那个机械人正是周越彬曾经亲手制作的、陪伴青年长大的家务机械人。
嘿嘿嘿,但是机械人和daddy是共感的哦~
再推一下门徒的兄弟篇预收,以免有人之前没看到,收藏一下下吗哭哭
他们都对我求而不得(快穿)
简而言之,就是攻对受的各种求而不得然后发疯。
【刺骨刀】
他是个虚伪贪财的直男,因为金钱而不得不委身于强制他的男人。
终于有一天,他受不了这样的日子,于是串通着勾引了男人的儿子合谋杀死了他名义上的爱人。
却没想到,第二日的清晨,他死去的爱人手执一朵拔了刺的玫瑰,苍白着一张脸,缓缓敲响了他的房门。
【高岭之花】
他确实如世人追求不得的阳春白雪,高高在上,不可攀越。
可越是这样,便越是招惹蛇鼠的觊觎。
【莫比乌斯】
随着噩梦的进一步侵入,他普通的生活开始颠倒,梦中世界与现实世界逐渐像莫比乌斯环般连接在一起。
由此开始,他发现身边的人逐渐变得怪异了起来。
ps.受现实平凡老实人,梦境里是阴郁漂亮美人
【脸盲症】
丈夫死了,但是最近他总是能看到一张与丈夫一模一样的脸出现
他很开心,但这只是一个开始。
他的世界中,“丈夫”的这张脸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了,甚至于有次坐地铁,一双手不老实的握着他的腰,羞怯又大胆,他回头看,发现依旧是丈夫那张熟悉的脸。
他不再抗拒。
其实他一直知道他们不是丈夫,但他无法抗拒拥有那张脸的他们。
他总是愿意为丈夫付出所有。
呜呜贴贴宝宝~
第14章 现实世界5(大修!!)
实际上来说,机械人陪伴主人入睡并不是什麽稀罕的事情。
毕竟它们生来即为人类服务。
有所不同的是,周眠自从成年以来,已经很少让小彬先生单独进入他的卧房了。
即便小彬先生偶尔因为软件老化出现故障会进入青年的卧房,但很快也会被下达离开的指令。
在很长一段时间以内,周越彬一直都是青年身边唯一的特殊。
但现在看上去,对于周眠来说,特殊性并非是永恒的。
似乎,自那晚男人装作入睡,拒绝了青年的示爱开始,他们的关系就进入了一种奇异的温冷状态。
明明两人依旧有所接触、日常交流无碍,但就是不一样了。
周眠太过疏远客气了,这本不该是一位情窦初开的孩子对他长久以来尊崇深爱的父亲所应当具有的理性。
周眠的表现显得过分异样,他十分轻易地转移了自己的‘爱’。
似乎对于他来说,如果父亲拒绝了他的‘爱’,那麽他完全可以将‘爱’转移给任何一个人。
又或者说,青年的‘爱’,只是他学习成为人类的一个阶梯。
男人的气息有些不稳。
脖颈间的白衬衫领口已经被主人扯松,周越彬很少展现出这样一面来,在旁人的眼中,他向来是从容斯文的教授、研究者。
男人情绪稳定而内敛,他几乎不会在旁人面前展露自己真实的情绪。
或许是房内变化的气味、呼吸声响,床榻上的青年慢慢睁开了那双漂亮而深邃的眼眸,青年深黑的瞳孔中并无丝毫的睡意——当然,他根本就不是人类,睡眠于他更准确来说只是一种待机状态。
黑色的长发慢慢从耳畔滑落至白皙的锁骨侧,周眠起身的动作十分好看,青年的身上总是有一种特殊的气质,雅致的令人想到某些月下林立的青竹。
只是,此时他无机质的黑眸几乎毫无任何波动地看向男人,蓝绿色的机械光芒从他的眼下有一瞬间的流转,黑色如瀑的长发掩盖住他的小半边脸颊,晦暗的色彩令他周身多添加了几分怪异的萧冷。
一瞬间,青年身上非人的怪异特质几乎达到巅峰。
“父亲。”他最近总是这样称呼他。
并不是亲密的爸爸,曾经的柔软与回忆似乎在时间的流逝中逐渐褪色。
“您怎麽来了,最近很辛苦吗?”青年的语气十分平和,声调微微回暖,却像是丝毫不明白这段时间父亲对他疏远的原因。
在男人疏远之前,青年似乎更干脆地抽身出来,甚至能够若无其事地如此询问出声。
周越彬微微垂了垂眼,他的声音有些轻:“还好,只是担心你,所以过来看看。”
周眠微微点头,他点开床边的一盏壁灯,余光扫过一旁的小彬先生,微笑道:“您不必担心,有小彬先生陪着我,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