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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很穷,要包丨养他,以后在外亲父子见了面也要当做不认识。
楚清看他们去放射科,从上到下地扫了扫楚珏的胳膊腿,知道他身体没问题,放了心。
他没和楚珏相认,转身继续去忙。
下午忙完,等顾烈来接的时候,楚清率先给他发短信。
【告诉你个秘密,你今天变成你儿子的妈妈了。】
顾烈:【?】
两人见了面,楚清给顾烈讲起这件事,顾烈气笑了。
不是气楚珏说他是妈妈,这个无所谓,他和楚清本来就既是他的爹又是他的妈;是气他竟然敢真的装不认识,大逆不道。
一怒之下,顾烈冷着脸话都变多了,呵声说道:“他喜欢得也太卑微了吧。真要这么爱,直接让家里去跟许利提亲,就算尹倦之对他没感情基础他们也可以先联姻。只要人骗到家里了,想做什么不是做?”
“是关着还是绑着还不是随便?他竟然在这儿装小白兔,挺有耐心是吧。”
楚清说道:“我没看出来小珏急,看出来你急了。”
顾烈:“......”
“对喜欢的人耐心一点有错吗?”楚清瞥他说道,“你要是再敢教给他一些乱七八糟的,就给我去睡书房地板。自己变丨态就算了,还让儿子变丨态。”
顾烈恢复了理智,话少了。
并温声细语地问楚清晚上吃什么......
楚清是医生,他非常明确地知道——楚珏的变丨态不会是教出来的,他是遗传来的。
从放射科拿到片子报告,楚珏的腿果然没事,尹倦之彻底放下心。
晚饭吃的中餐厅,味道清淡但回味无穷。尹倦之还要了份甜点,和楚珏分吃了。
回到家一起洗漱过,但在尹倦之轻轻靠过来又更轻地贴了下楚珏的唇的时候,他好像仍从尹倦之唇齿间嗅到了甜点的清香。
诱惑至极。
不接吻的尹倦之意识到贴嘴巴不算亲,竟有些上瘾。
特别是在看到楚珏被他贴过之后,傻傻地怔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什么,觉得有趣极了。
“你耳朵好烫。”尹倦之说道。他头发洗完还没吹,发梢滴落水珠,顺着洁白的颈侧往被睡袍覆盖的肩膀淌去,楚珏目不转睛地看,耳垂就被捏住了。
“你......”楚珏说,“你,吻我,我当然烫。”
尹倦之:“这不叫吻。”
“嗯,”楚珏改口,“你亲我,我就害羞。”
尹倦之低笑,往楚珏手里塞了枚东西。
金属质地,银色细钉。
好像是......
楚珏下意识地捏紧银钉,喉结滚动着往尹倦之胸口看。
睡袍拉得严实,但这并不妨碍他想入非非,完全无法自控。
想做坏事想犯罪。
“左边。”尹倦之没动,隔着衣服告诉楚珏他哪边穿了一个孔,跃跃欲试地逗人,“帮我戴上之后,你要不要捏一下?”
楚珏的眼底猛地沉暗下来。
恋爱还没一个月,尹倦之就仿佛已经了解了楚珏的正经,怕他说“不”或“我害羞”,全然忘了楚珏其实很强势。
他自作聪明且些许傲娇地使用激将法:“不捏你不是人,就畜丨牲都不如了。”
楚珏怎么可能放过这种天赐良机,不满尹倦之的提议,口气忠诚地问道:
“我能咬......能舔吗?”
第28章
“你......”尹倦之竟然有些被问懵了, 先是哑然,后失笑,靠在楚珏怀里说, “小楚啊, 你真是......”
楚珏道:“什么?”
尹倦之抬眸, 眼睛里的笑意像闪烁的星:“坦诚得可爱。”
纹身贴是新帖的, 单独用水洗不掉。前天楚珏已透过那簇藏青色的百合纹身窥见假象, 今日尹倦之便没再藏掖,用专门能洗纹身贴的东西将百合花拭去。
覆有薄肌的、洁腻的、有一道浅显长三四公分刀伤的小腹暴露无遗。
左腿膝弯里三道偏圆的犬牙疤痕同样明显, 其中有两道犬牙伤疤中间有白色的连接痕迹。楚珏能想象到尹倦之惊骇挣扎的时候,追咬他的狗牙齿有片刻松动导致二次拉扯刮伤。
“难看吗?”尹倦之问道。
“......不。”楚珏嗓音像被什么堵住,又干又涩, 他手里捏着银钉, 脑海却无法想起它。
另一手很轻地触摸在伤疤上面, 力度稍微重点就怕惊扰了之前的痛苦:“不难看。很酷。”
尹倦之的伤疤确实不难看。
虽然不止一处, 但创伤面积小, 并且没有任何褶皱。
他生得白, 又多年过去, 肌肤有一定的自愈能力,所以痕迹很浅。好像专门用与他皮肤差不多的颜色镌刻上去的图案。
漂亮的人,伤疤都是一份独特礼物。
尹倦之笑了笑:“我也觉得还行。”
谈过那么多前任,楚珏是第一个也会是唯一一个看出他“身有残疾”的人,尹倦之其实有些惶恐, 甚至莫名的失措。
在跨江大桥上和老乞丐的会晤,尹倦之说他谈够十二个情人就不谈了。
楚珏便是这个最后结尾。
“一直盯着疤干什么, 它又不能开花,”尹倦之抬起腿, 踩了下楚珏的肩膀,向他示意银饰品,催道,“给我戴上啊。”
楚珏捏紧银钉,先看尹倦之的脖颈,再看他的匈口,手脚开始打结似地忙乱。
“......倦之。”
“嗯?”
“你小腹......是刀伤吗?”楚珏确认般地轻声问。
尹倦之垂眸看楚珏的手,回答:“嗯。”
“能问是怎么弄的吗?”
尹倦之抬眸,没笑没应,不知是觉得楚珏冒昧还是觉得他问多了。
这时楚珏应该道歉,但他也没说话,没收回。
气氛顿时有些僵持。
“——能啊。”半晌过去尹倦之先无奈地扯唇哂笑了下,方才的那种严肃瞬时打破,无所谓地说,“我妈捅的。”
楚珏所有动作刹那僵硬。
那道浅细的水果刀伤顿时变得无比刺眼、不可思议起来,扭曲得像个庞然怪物。
看他一副被吓到被震撼的模样,尹倦之忙阴谋得逞似地收了严肃,肆意说:“瞧你吓的,我亲妈怎么会捅我啊,不然她也不会在发疯被送到精神病院之前立遗嘱把所有资产留给我,我可是她的心头宝。尹雪融女士最爱的就是我这个儿子了,嗯——虽然我们只一起生活了11年吧。”
“她是在我12岁的时候去世的,但最后一年她在医院里。”
年数短暂,尹倦之可惜地叹了口气,好像很遗憾。他扬起两条胳膊圈住了楚珏的脖子,离得很近,呵气如兰道:“宝贝,你怎么总是在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