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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门,这才松了口气。
到厨房简单弄一餐饭,这才在院子里转悠起来。
边消食边打量着这几间房子,当时入住匆忙,只是简单收拾一下正厢房,还有旁边的厨房跟卫生间。
其他的地方都还保持着原样,里面的家具已经很陈旧,很多东西都被他清理出去,就显得整个院子格外的空落。
以后要以这为家,一些东西也要慢慢置办起来。
可是以他的眼光,那些简单打造的家具他一定看不上,看来得找时间出去走走。
还有他的房间,除了重新盘起的炕,就只有一个炕柜,几套换洗的衣服就是家当。
这样的生活他能将就,却不愿意委屈湘云。
他跟华湘云的牵绊太多,已经分不清,他也不想分清。
还记得当年她被老姜牵着手出现在家里时,他还以为是老姜在外面搞出来的私生女,正当他想发火,一声俏生生的哥哥,让他脸都涨红了。
老姜告诉他,这是他领养的徒弟,还没有一个正经名字,让他帮忙想着。
那时候他正在看红楼梦,傻傻的觉得她的遭遇跟里面的史湘云类同,湘云二字直接脱口而出。
那糟老头一句随缘,就直接把这名字给定了,又保留了院长给她的华姓。
湘云上学后,也接触到了名著,因为这名字当时还在学校被同学取笑。
这小妮子自小懂事,只偷偷的问了一下,当年为何要取这样的名字?
姜逸还记得当时他的心虚,仗着多学几首诗,就开始忽悠,“处处湘云合,郎从何处归,湘江上的云朵,是不是很梦幻?”
华湘云听了,当时脸上都笑开了花,“原来这名字还这样诗情画意……”
等到后来知道这首诗的意思,记得当时拿着棍子追着他满山跑,还连着几个月没有搭理自己。
想到那一幕,他不由得笑,当年他也真是的,为何要多此一举,多吊几句书袋子?
只想着尽快把人忽悠过去,却没想这小妮子去翻看古诗,并找到这首诗的意思。
当年做下的那些蠢事,现在却是他最难得的回忆,也是这么多年陪伴他熬过来的快乐时光。
这平静的生活,在湘云高中毕业的时候,彻底打破了。
他早就打定主意,等到湘云高中毕业,就对湘云告白。
不管成功失败,他都想试一试,就算是被拒绝,他也有把握能感动湘云,直到她接受自己。
默默的准备场所,老姜却不知从何处得到消息,直接冲过来对他就是一通指责。
“你自己不思进取也就算了,你不肯继承我的衣钵,我认了。我好不容易找个称心的徒弟,你又想给我带歪。
你到底是想要如何?就算当年我对不起你妈妈,可我对你不差吧!
湘云有天赋,不可能为了这些儿女私情耽搁,我也不允许她年纪这么小就陷入情爱之中。”
他当时反驳了,甚至还跟他引发了一场激烈的争吵。
到他们父子出来,看到站在远处的华湘云,他也不知道是为了最后那一点自尊,还是觉得自己的形象在湘云面前崩塌,当日收拾东西就出国了。
后来他后悔了,可那糟老头也不知道使了什么办法,让他没办法顺利回国,一年年耽搁下来,直到回来参加葬礼。
本来就带着踌躇,但华湘云那眼里的陌生,让他直接打了退堂鼓,匆忙办完丧事,甚至没来得及坐下说几句,又因为一些事情,他又急着赶出国了。
好不容易他下定决心把国外的产业都处理掉,还没碰面就发生后来的事情。
可以说是造化弄人,却也让他有些窃喜,两人有了共同的秘密,这能算是一个好的开端。
站在院子里,把每个房间都规划一遍,心想着等开春以后再找人慢慢收拾。
隔壁大院
姜逸工作地方定下来也引起一阵轩然大波,原本他就是大家看中的乘龙快婿,现在身价倍增,大家更是火热。
这下就连田桂花都有些心动了,“老头子,姜逸那孩子也真是有本事,年纪轻轻都是主任了。”
“他这么多年在外,应该付出很多,这也是他应得的。”华光宗头也没抬,夸了几句,“孙子出息,老姜也能安息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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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不合适
田桂花把小凳子搬到他身边,“你就没其他想法??”
华光宗莫名看着她,“能有什么想法,咱们几个孩子也不错,他再好也是老姜家的孩子。”
田桂花白了他一眼,“我还能不知道他是老姜家的,我也没那么心大,看到好孩子就想揽到自家来。
我是说姜逸人不错,虽然年纪大点,但也配得上咱小乖。”
“别胡说”华光宗立刻说道,“你也说了,他年纪大了,小乖还小呢,不着急。”
“这是我着急吗?是他的条件太合适了。”田桂花也是琢磨才开口,“他有工作,咱也知根知底,最主要的是他住得近,出大院门就到了,有咱在眼前看着,他也不敢欺负人。”
华光宗还是摇头,“不合适,以后没人帮衬。”
这倒是个问题,姜家就剩下姑侄二人,到底人丁稀薄了。
他们老一辈人来说,有人才有底气。
“小乖有两个哥哥~~”
“哎,再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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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文家三兄妹早早入睡,实在是撑不下去了。
可让他们崩溃的是,三兄妹又聚在一起了,今天不是在县尾那房子里,而是在县城跟县尾的那片芦苇荡。
四下还是片白茫茫,回头一看,居然连脚印都没有。
文礼带着哭腔,“大哥,二哥,我记得我在家睡觉,怎么到这来了。”
文添没有回她,今天在家,他想得更多。
走过去想要触碰树枝上的冰晶,可手却直穿而过。
文清他们也看到了,走过去也想去触碰,也一样抓空。
文添指着雪地,“看看,没脚印。”
文礼快崩溃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咱们都死了??”
“我倒想让你们都来陪我,毕竟我活着的时候,对你们可是三邀四请,都难得见你们一面。”熟悉的声音让他们三兄妹又挤在一起,现在他们无比确认,昨天夜里不是在做梦,今天也不是。
去世的文杰此刻又飘在他们面前,不再像往日一样和蔼期盼的看着他们,那双眼睛瞪的轮圆,是他们回家第一眼看到的那副狰狞。
“爹,”三人都不傻,知道这一切都是有缘由的,三人腿软跪倒在地,文添,“我们错了,请你看在父子一场的份上,饶过我们吧。”
“原来咱们还是父子一场,”文杰周边升起一团黑雾,“我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