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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再等一两千年,它成功化角,就可以飞升成真龙。

这条螭应该是从蛇化过来的,本来在海域里好好修炼,增大龙族大军也没什么不可,偏偏它看中了当时正在东海边休憩的人类。

为了造反,宴守军队里,几乎囊括了众多身负大气运的人才,加上宴守这个紫微星,那光芒可以说是非常耀眼了。

螭对自己有信心,也对这些气运和龙气很垂涎,一不做二不休,就决定去进攻这群大气运的人类。

不过宴守不是好相与的啊,特别是这家伙还要让他好不容易凑齐的能人义士就地嗝屁,他怎么可能同意?

宴守花了一定的精力,将这条龙斩了,这个场景让大家都看见了,他们更加坚信宴守就是真正的天子。

不然怎么可以一剑斩龙呢?

但这一剑还是有弊端的,在宴守随后想要化炼龙珠一举跃龙门的时候,因为蓄力不够,龙珠残缺,不得不再一次去化龙。

所以说,宴守和这螭确实有关系,不过是深仇大恨。

他沉默半晌,没和大家说到底什么关系,只是道,“放心,鲛珠不是它的,将他送给花国当税收。”

本来是没这个税收的,谁让宴守他们捞金赚得多呢,总不能告诉别人,这个东西白赚!

于是花国象征性地收了点税,以app营业额转账的形式。

“好,”宴芊听着,情绪缓和下来,带着其他人一起搬运这个龙骨。

这边,顾恒看着这条龙,隐隐有些担心,见宴守转身离开,自己也跟了上去。

不过他没有避着宴守,宴守也恰如其分地转头,漆黑的眸底带着疑惑:“做什么?”

顾恒下意识回答:“怕你想不开。”

宴守:“???”

他,想不开?

宴守不知道这个理论怎么成立的,但是他怎么可能想不开?

顾恒进一步解释道,“老板,这里有一条龙,谁知道会不会有第二条?但是咱们不能动武,核武器可以解决的东西,千万不要自己上手。”

他隐隐闪过一些场景,只是自己看不真切。

偏偏这让他心底涌起了一阵恐慌。

不能管,别人都能,但是他们老板不能。

宴守听着,先纠正了他的语病:“只有一条龙。”

“我说的是类似这种情况,你都别随便动手。”

顾恒苦口婆心,可惜他们老板像个昏君一样不听劝:“我有分寸。”

你有个屁分寸!

顾恒张口就来的话语卡在喉咙里,忍了半晌,还是决定自己监督着宴守。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宴守的生命这么看重,但他知道,他必须让宴守正视这件事,不然他会后悔的!

*

那天从海域带着大袋的金子回去后,顾恒似乎就采取了日夜不休盯人模式,就连睡觉都跑到他们租的学区房里去住了。

宴守倒是没有什么不习惯发,反倒是齐淮第一个受不住了。

顾恒他住就住,宴守不搭理他,他就去找齐淮,美名其曰教导课业!

齐淮苦不堪言。

“顾叔,现在已经四月份了,我重心已经到高考身上了,”齐淮不得不给自己争取时间,“这些文件,我暂时不能学习了!”

顾恒叹了口气:“行吧,那顾叔来辅导你学习。”

齐淮:“……QAQ!”

他不得不蔫蔫地找到宴守,拽着宴守的袖子委屈,“叔叔,你理理顾叔吧,他老来打扰我学习!”

他叔叔居然还不解情谊地问了一句:“你不是不需要学习?”

齐淮:“……”

问完宴守才发现自己问了个蠢话。

怎么会不需要学习呢?只不过是聪明学得快而已。

宴守轻咳一声,“你让你顾叔来找我就是。”

齐淮双眼睁大,乐呵呵地去传消息了!

顾恒半晌后,才非常严肃地坐在宴守的对面,“老板,您找我?”

有事叫“您”,没事叫“你”,顾恒说话非常有理智。

宴守一来就问送命题:“珠宝店,现在怎么样了?”

“现在没什么问题,目前名气已经打响了,设计师们在国外获奖的消息也一一传回来。

总体上来说,咱们的深海珠宝,只差时间的沉淀了,这种口碑问题,短时间也提不上去。”

这话,瞬间将宴守想让他去经营珠宝店的想法落空。

他沉吟了下:“娱乐公司那边的票房?”

顾恒胸有成竹:“老板,这就是个好消息了,陈导这一次的片子拍得不错,已经拿了提名,估计五月份就可以去那边了,现在累计的票房也差不多六十多亿,开门红!”

见宴守似乎想问别的企业,顾恒干脆来了一次秘书汇报工作,将近些日子深海发生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

总结,深海正在稳步发展的平静期,哪怕他不在,也是可以的。

宴守头疼,开门见山:“所以,你想做什么?”

顾恒总算说了自己的想法:“我想让老板你别再去管海洋的事了。”

“不可能,”宴守眉头微皱,“你知道,海洋的事情必须管。”

“那,”顾恒想了想,退一步,“如果以后决定要去海洋,必须和我说,我不答应就不能去。”

宴守听得脑袋青筋直冒,“怎么,你想管我?”

“这倒不是,”顾恒慢吞吞地开口,“我想起来一个事。”

说着,顾恒一时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

想了半天,宴守也不催他,他总算叹了口气:“老板,我做了个梦。”

依旧是那个疯丞相,顾恒发现自己面前站着的,是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青年。

哪怕日有所思也有所梦,顾恒也不得不承认,这青年的样貌,绝对不是他靠臆想就能想出来的!

在梦境里,青年懒懒地坐在顾恒的对面,他单腿屈起,看上去悠闲自在,嘴边噙着一抹温和的笑意,但顾恒却能感受到深入骨髓的冷。

他的笑,真的只是一个表情的代言词。

青年穿着一身红衣,看上去仿佛九泉之下爬上来的冷厉恶鬼,全身都是戾气。

偏偏,那动作又十分地写意,仿佛真的在做什么出尘的事情。

“我算到的我都说了,顾相,”青年抬眼,那双和宴守有些相似的眼底藏着不被察觉的审视,“做什么选择,能做到什么地步,那都是你的事情。”

“这种主观上的事情,怎么能问我呢?”

说着,他变换了一个姿势,似乎已经确定了,顾恒会怎么选。

顾恒听见自己沉默半晌,突然开口:“你确定,只要我做了,未来一定能帮到他?”

“或者,我凭什么相信,陛下未来一定会有难?”

“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清,”青年嘴角勾起,非常不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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