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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另一个小崽子附和道,“只有小崽崽才能吃白食,能白吃的日子不多啦!”

李小蛮:“好嘞,谢谢你们安慰我。”

宴守悄悄掀起半边嘴角,几不可察。

很快,整个烧烤盛宴都准备好了,一些族人将带上来的水果洗了,端上来,一些族人将烤脆皮猪,烤羊烤牛和荷叶鸡都切好端上来。

他们的刀工很好,行云流水,李小蛮甚至看不见他们给这个刀一个加速度,丝滑得像是切豆腐。

只是偶尔会传来一声:“咦?怎么又断了?”

李小蛮早已适应。

等待的过程是值得的,他们得到了美美的一顿晚餐。

来的族人很多,宴守分了近百桌,一桌有十来二十个人,每一个桌上都摆放一大盘肉和水果,还有一些酒水,不知道宴守从哪掏出来的。

那一个个水灵灵的水果像堆小山一般堆在上面,而旁边是一碗碗的酒,在灯光下显得更加澄澈,而正中间,一个大盘子里是各类鸡肉,生鱼片,羊肉,猪肉,牛肉,满满当当的分在上面。

当然了,还是生鱼居多,毕竟肉少人多,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李小蛮和宴守还有特别小的小崽子们在一桌,因为这里的生鱼都处理好了,而肉也分得细致。

他再一次收到了暴击,当看见同事们一口喝完一坛酒,一口咬下巴掌大的肉时,他深深地知道,这些人类皮囊下,其实藏着以吨计数的……海洋动物。

但李小蛮觉得,虽然自己今天震惊和emo的次数有点多,但还是值得的。

他不仅享用了一顿美美的晚餐,甚至还能在夜幕中听着这群海族唱歌。

大家都是大海的儿女,在海洋如鱼得水,每一个的嗓音都宛如被上帝恩赐过,至少不跑调,弄得李小蛮都不敢露一手了。

“小心点,吃了熟的别吃生鱼片,”宴守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眼皮子耷拉着,似乎很困倦。

李小蛮当然知道,这样混着吃可能会拉肚子,但在场的,哪怕五岁小崽子都能一口生一口熟的吃,难道他不行?他就不能兼得?

是的他不能,他悻悻地只啃眼前的熟肉。

哎,什么时候他才能有同事这样强大的胃啊!

一顿饭吃到尾声,这些乡巴鱼们都不舍得起桌。

那个帮李小蛮切肉的大汉打了个饱嗝,“呜呜呜我想我媳妇了!她什么时候才能过来啊!”

另一个和他熟,拍拍他的肩膀,“能在海洋他们肯定都不愿意过来的,希望海洋能早点变好,我们早点回去。”

他们动歪西倒的,还是不忘记吃肉喝酒,可以说是非常执着了!

就连自己桌上的小崽子都抱着酒坛子喝得打嗝。

李小蛮一惊,还没开口就被宴守给止住了。

宴守打了个哈欠:“是雪碧。”

李小蛮真心夸宴守:“您真贴心。”

宴守没搭话,转而道:“我睡了,你自便。”

说着,宴守悠悠地踏出了餐厅。

深夜的大海有着无与伦比的魅力与神秘,天上的繁星点点,每一个都明亮地点缀盈盈的水面。

浪花翻涌,传来拍打的声音,尤其透亮,不远处甚至能看见大鱼的鱼鳍。

仿佛天地间在这连接,宴守也没有身后那些烦恼,只需要静静地看着这月色落幕,看着海洋归于平静。

他很久没有体会到这样的宁静了。

宴守微微垂眸,倒是觉得,有这个任务其实也不错,不然自己可能就会死宅在家里,混吃等死吧。

“唰唰唰——”

浪花击打船身,带来些许的动静。

宴守动了动身,准备离开。

恰在此时,海面突然涌起了一阵浪花,一个大型的巨齿鲨勇猛地破水而出,一跃就越过了栏杆,对着宴守张开血盆大口。

宴守眼神一凝,这大白鲨一跃出来,几乎遮挡住了宴守的视野,而根据鱼头判断,它至少身长五十米!

大概率是他的族人。

宴守一秒判断形式,没有用尽全力,仅仅只是单手握住了对方巨大的牙齿,另一只手见缝插针,将对方的嘴掰开,神色淡定。

他有恃无恐的样子彻底激怒了大白鲨,大白鲨张着嘴,努力将牙齿咬牙去,咬不动,一丝不动。

宴守见对方眼神狰狞,想了想,“我放开你可以,变成能沟通的。”

面前的鲨鱼和宴守僵持了些,似乎有些松动。

毕竟它是真的打不过宴守,对方仅仅掰着自己嘴,就能将自己举起来,它甚至能感受到在重力下,自己逐渐发麻的牙龈。

恰好在这时候,李小蛮醉醺醺地抱着一只小崽子出来:“老板,这小家伙一直闹得要出来,可,可不是我的问题啊!”

他怀中的小家伙挣扎得很厉害,余或一时不留神就将人放跑了:“大海危险,别瞎跑啊!”

他往前走了两三步,似乎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猛地蹲住脚步,不敢置信地揉揉眼睛。

擦亮双眼,还是眼前的一幕,那瘦削平时懒到可以睡二十个小时的老板,正静静地举起一个至少五十米的鲨鱼,这鲨鱼遮天蔽日的高,高到李小蛮看不见月亮。

仿佛一大堵墙,若不是宴守显眼,在哪都能一眼认出,他怕是以为宴守将墙修高了!

李小蛮沉住气,“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显而易见,”宴守语气平静,“叙旧。”

好一个叙旧!

李小蛮也不知道自己是惊讶他们弱小只会法术攻击的老板其实物理攻击也不错呢,还是惊讶这世上居然有五十米的大白鲨。

震撼我一家!

恰好,一直奔过去的小鲨鱼崽子,乖乖地凑近,软糯糯地喊:“妈妈!”

宴守和李小蛮同时惊了。

“妈妈?!”

三分钟后,莎莎过来,给这位同族穿上了鲛纱制成的衣服,笑容无奈:“你啊,还是这么冲动。”

穿上衣服的红发少女不服气:“他当年都敢把我鳍掰断了扔海里,我咬他一口怎么了!谁知道他改好了!”

一句话把刚准备进来的宴守定在原地。

原身还做过这种事?

*

宴守退了一步,梳理脑中带着些情感的记忆。

那应该是原身上岸的第三年,原身已经沾染上了赌,甚至欠下了一笔债。

他每次都说服自己,只是赌一局,只要赢了,就可以将族人带上来了,可他每次都输,每次都输,直到最后一次,他没有什么输的了,那个人要砍掉原身的手。

恰好,原身这时候吓到变成了本体,那诸多的触手让原本想针对原身的赌场老板眼底闪过一丝亮光,换了关于海族的信息。

当然原身虽然混账,也没混账到将族人都说出来的,他只说自己海底还有一个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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