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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有了保证这一类的合约支撑,他们虽然掉了粉,但在诚恳的道歉下,倒是没有太滑铁卢。
当然,节目还是因为种种原因,强行下架了。
对余或来说,这简直就是大快人心!
叫姓柯的弄黑幕,现在好了,死得不要不要的了!
他幸灾乐祸地开小号评论,转眼就看见了一个评论:“看见了吗,是好心人宴叔叔提供的消息。”
余或愣住了,这怎么还有自己老板的事呢?
不等他辗转找到消息,宴叔叔就直接登上了热搜第一,似乎为了树立典型,打击封建迷信和诈骗,这个热搜尤其长久,半天都没有降下去。
余或心痛啊,这全是流量,怎么就给了那懒癌晚期的老板呢!
#谢谢宴叔叔#
【虽然惊讶,但我好不意外。】
【是我宴叔叔会做的事情了!我现在怀疑叔叔让三小只睡天桥就是早有预谋,他在伸张正义!】
【倒也不必如此夸张……但宴叔叔真的好敢啊,我听说柯导和宴叔叔当时就是闹了矛盾,没想到真的就出事了。】
【你这话说得好像宴叔叔权势通天一样,yygq,顶着个“柯导yyds”也敢出来装粉?
ps.你柯二进宫理由是杀人嫌疑犯,也不知道一进宫是什么哦。】
【呵,他宴叔叔怎么就不权势通天了?你看着热搜上得,真就靠群众力量?你看那海洋馆,真就五百万?笑死,当我们是小说呢。】
余或看到这,肥肉都颤了颤,特别想去找水军,深怕被这群人揪出他们不是人!
不过不得不说宴守运气是真好,马上就有人给他辩解了。
【关于这个,数学系的我来发表一点看法吧,首先,我和土木的大佬一起对过,宴叔叔的那个账单是合情合理的,所有东西来路都很正规,而且合起来刚好是海洋馆目前的建筑材料(宴叔叔没有浪费的情况下)
而数学控的我算了算,刨除人工费和地皮,确实,只花了不到五百万。】
【凭什么刨除人工费和地皮?他们那餐厅里的食物不便宜吧?什么蓝鳍金枪鱼都出来了,那水电不便宜吧?说开这么多就开这么多哪来的?那宣传不便宜吧?这些热搜白上?】
【呃……弱弱说一句,热搜确实是白上,宴先生和海洋馆每一次热搜,都是实打实的热度。】
【笑死,真当私企是说假的?都是自家人刨除人工费有什么不对?还有,乡下最容易拆迁能拿下郊区地皮有什么奇怪的?小渔村难道不能去打猎?别我即世界好吗!
再说了,能建海洋馆,宴叔叔绝对是个隐形土豪,让我先喊一声爸爸!】
【你们吵得热热闹闹,而我只想要海洋馆的票,我!想!撸!海!豚!】
【别想了,这周的都没了,快,谁能告诉我宴叔叔叫什么?为什么到现在了都是宴叔叔?】
【因为我爸爸姓宴,宴会的宴,没房只有海洋馆,是个日入几十万的平平无奇的馆主[沧桑]】
第23章 致富第23天
网络热度实在是太高, 余或舍不得这么好的苗子就白白糟蹋了。
他试图继续用“甜言蜜语”说服他老板。
“老板,你看人家三小只唱唱跳跳这么久,都没有你上的热搜多, 若是你现在开个微博,可以明显看见你的人气有多高!”
宴守没有微博,每次出现都是用深海海洋馆的官方账号来回复的,毫不夸张的说,他这海洋馆的粉丝, 比三小只辛辛苦苦攒的粉丝还多!
虽然三小只粉丝确实不算特别多, 也就近百万吧,而且里面还有不少余或买的粉丝,但宴守的数据是实打实的啊!
宴守收起手机,已经没有耐心和这个得力手下周旋:“你说的对, 我是该去找三小只了。”
余或:“???”
不是,他说的不是这个!!
余或亦步亦趋地像个不合格的大太监, 企图左右帝王的心思。
“老板真的不考虑了吗?你看你的评论多有意思,他们还猜柯玉辛进去了是不是因为你一手操纵的。”
宴守懒得敷衍:“是。”
余或笑嘻嘻的继续:“我就说我们老板大方善良可爱……等等,是?!!”
宴守点头:“我打的举报电话,把节目组一锅端了。”
余或:“你哪来的举报电话?不对, 那姓柯的……”
宴守悠悠地继续:“我给警方提供线索,让他进去了。”
余或:“……线索、”
这还用问?
宴守瞥了余或一眼, 加快了速度,声音远远传来:“别浪费我时间。”
余或:“……”
他们老板,神秘莫测, 干净利落, 一击就中, 真是个狠人!
大老板甩了余或这个大太监后, 直接将自己挪到了员工宿舍,员工宿舍就在海洋体验馆的附近。
目前的人类员工只有俩,所以这俩人住的地方很潮湿,因为他们旁边就是一个水池,水池连通开业的宽敞小海洋。
这些小崽子还没有成年,也不是亚成年态,不能离开水太长时间,会对身体不好。
但一直待在已经逐渐污染的大海里,显然更糟,所以宴守专门弄了一块小海洋给他们住。
小海洋的前半段就是新开的海洋体验馆,这也是那大白鲨悄悄乱入的原因。
宴守进来的时候,小崽子们正用半人形的样子,趴在水池边写反思报告。
他们有的看着只有五六岁,有的倒是已经十一二岁,一个个冒着毛绒绒的脑袋,嘟囔着在白纸上写写画画。
“我深刻,烦死了自己的,错误,我不改,不该在他们……”
宴守悄然凑近,一个红头发的小孩用胖胖的手在纸上写写画画,甚至将纸张弄得湿淋淋的。
他旁边立着一个平板,上面实时翻译他说的话,然后让他仿照着写上去。
因为是口述的,有很多的错别字,看上去似乎在说,我错了,但我还敢。
宴守默了默,没出声,继续到第二个崽身前。
似乎是因为反思得太给力,也因为太小了没有对王储的感知,一时都没察觉到宴守的靠近。
第二个崽是小女崽,头发还被李小蛮贴心地梳成了两个小揪揪,一边啜泣一边画画:“我,我给王添麻烦了,我,我知道错了呜呜。”
说着,似乎太伤心,又呜呜地掉泪珠子,他们不处于亚成年态,并不能产珍珠,哭得鼻头都红了起来,就连尾巴都开始摇晃起来。
宴守转头看了看,一排的小崽子,看着好像他这个家长苛待他们了一样。
宴守缓缓蹲下,手指轻轻抵住小女崽的额头:“写这个做什么?”
小女崽吸吸鼻子,被妨碍了也还在专心写:“因为王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