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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人。

姜棠眨了眨眼，走出院子，然后摸了摸小崽子的脸蛋儿，歪头看着厨房里的男人，扬声道，“秦宵，你快把碗洗干净，一会儿去阳台上看月亮。”

听着男人应了一声。

姜棠眨了眨眼，去拿了睡衣，先一步带着秦初阳去洗澡，洗碗澡之后。

回到伙房，从灶边铲了炭火，拎着炭火牵着秦初阳上了二楼，坐在位置上，面前放着炭火，姜棠拿了毯子盖在自己和秦初阳身上，叔嫂俩人就这么看着夜空。

没一会儿，男人也上来了。

姜棠一看男人上来，扬声道，“自己盖好毯子。”

秦宵应了一声，坐在小姑娘旁边，把毯子盖在身上。

姜棠纤细的指尖指着夜空上的月亮，声音扬得高高的，“秦宵，好漂亮。”

秦宵的目光顺着小姑娘细白的手看向天上的明月，又回到小姑娘的脸上。

低哑着声应了一声。

寒风吹着阳台，拂过一家人的脸，却并不觉得冷，面前的炭火烧得很大，身上的毯子足够暖和，会一直暖进心里。

姜棠盯着夜空，轻声道，“秦宵、初阳，元宵节快乐。”

她看着兄弟俩，声音温软，“以后，每一年都在一起过元宵节。”

秦宵盯着圆满的夜空，还有小姑娘脸上映着银光柔软的面颊，嗓音嘶哑，“嗯。”

秦初阳的小手也指着夜空，转脸看着哥哥嫂嫂，“嫂嫂，以后初阳都要跟哥哥嫂嫂在一起。”

他好幸福。

姜棠抬手揉了揉小崽子的脸蛋儿，一家三口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夜空，直到夜深。

面前的炭火烧尽了，秦宵把毯子都盖在一大一小身上，声音低沉，“好了，回去睡。”

姜棠也感觉到了冷意，凉风吹过来的时候，脚边快燃尽的炭火已经不管用了，她点点头，牵着小家伙的小手，往屋里走。

秦宵把炭火拎起来，走在俩人身后。

姜棠带着小家伙去他自己的房间，哄了片刻之后，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没一会儿，秦宵就回来了，男人反手把灯关上，姜棠已经躺在床上，轻轻打了个呵欠。

秦宵看着小姑娘困倦的模样，关上灯，悄无声息的拉上灯，然后走进床边，翻身上床。

躺在床上，等到身上的寒气都散去之后，才贴过去挨着另一边的小姑娘，然后满足的把人捞进怀里。

姜棠有些迷糊，顺从的窝在秦宵怀里，脑袋依赖的蹭了蹭。

软声道，“秦宵，节日快乐。”

秦宵侧过头，薄唇蹭着小姑娘的额间，嗓音嘶哑得不可思议。

“嗯。”

他的唇贴着姜棠的额头挨蹭，然后一点一点的亲着往下，又亲了亲小姑娘的眼睑，再往下亲上小姑娘挺翘的鼻尖，然后是姜棠柔嫩的脸颊，不厌其烦。

姜棠秀眉微蹙，嘟着嘴抗议，“秦宵……”

男人哑着嗓音答应了一声，动作却是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姜棠觉得自己身上蹭了一条无赖的大型犬，舔得她的脸上没一处好地方。

不堪其扰的用手托住贴着他的脸，哼了哼气，“你干嘛。”

男人也不反抗，粗砺的指节揪住小姑娘白嫩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又像是克制不住的咬了一口。

姜棠轻吸了一口气，柔软的声音带着气声，“秦宵，你真的是狗吧。”

还咬人，虽然不疼，但是这跟狗没有两样。

秦宵把小姑娘的指尖放在唇边亲亲咬咬，听着小姑娘控诉的话，也不反驳，亲完之后，重新贴上姜棠的脸颊。

姜棠拿他没办法，小手拖着秦宵的脸蛋儿，软声道，“要亲亲嘛？快点儿亲，我困了。”

男人身形微顿，似乎是感受到了小姑娘的敷衍，下一瞬，手直接托住小姑娘的下巴，往上抬。

如她所愿的亲下去。

姜棠闭着眼睛迎合，唇瓣微微张开，顺从的任由男人的唇舌侵入进口腔，迅速占领，她只能被迫吞咽。

秦宵的唇舌在小姑娘的唇齿间搅动，然后裹住小姑娘的舌尖，轻轻咬了咬，作为她敷衍的惩罚。

姜棠感受到细微的疼痛，不满的轻哼一声。

“嘶……秦宵，狗……”

感受到小姑娘的抗议，男人不咬了，还乖顺的缠着舔舐含弄，试图安抚。

他的动作温柔下来，姜棠闭上眼睛，双手攀上男人厚实宽阔的背，慢慢摩挲着往上，然后双手挂在男人的脖颈上，脑袋慢慢往上抬起，唇瓣红肿诱人，低吟声不停被男人吞没。

感受到小姑娘的配合，男人加深了这个吻，粗砺的手掌不安分的乱动，有些熟练的慢慢解开小姑娘身上的扣子，伸手磨蹭着恶劣又急促的滑动，软嫩的皮肤又娇又嫩，直观的感受到小姑娘轻颤着身体。

他的力道有些重，手指间厚厚的茧厮磨着娇满软盈，姜棠微微皱起眉头，难受的轻哼一声，身上磨上红痕。

放在秦宵脖颈上的手软下来，攥住男人的手，“……松开，肯定红了。”

秦宵的动作没停，手握住小姑娘的手，粗砺的指节完全覆盖在姜棠指尖上，交叉着贴上去，带着小姑娘的手按揉，隔着她的手安抚又揉弄灼人的温度。

姜棠感觉自己的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她想挣开，这简直太羞耻了，却被男人按住动不了。

力道有些重了，姜棠轻哼出声，“秦宵……你真的是狗。”

这男人怎么这么恶劣。

小姑娘的声音带着控诉，却娇软得浸入男人的心里，他哑着嗓音应了，“嗯，是狗。”

压着小姑娘欺负了一会儿，男人才松开女孩儿的手，又亲亲小姑娘的唇瓣，才重新把人抱进怀里。

手指已经很熟练的给人重新穿上衣服。

姜棠胸前剧烈起伏，指尖攥了又松。

等秦宵把她的衣服穿上，然后抱着小姑娘，声音沙哑，“睡觉。”

黑暗里，姜棠皱了皱鼻子，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翻身直接跨坐在男人身上，声音都带着气。

“不许睡！”

小姑娘没多少重量，跨在他腰腹上其实不轻不重的，只是，男人的腹部瞬间收紧，烫得厉害。

姜棠弯下腰，手握住秦宵的手，哼了哼，“秦宵，你太过分了。”

秦宵哑着声音应了，“嗯，我的错。”

男人的声音无波无澜，一听就知道他没觉得自己错了。

姜棠松开他的手塌下腰身，小手在黑暗里摸索着，然后摸到秦宵的衣领，两手并用一点一点的解开男人睡衣的扣子。

秦宵喉咙滚动，小姑娘似乎对他有些太信任了，他深吐了口气，从胸腔里滚出嘶哑的声音，“姜棠，做什么？”

姜棠才不管他，把人的衣服解开之后，才重新握上男人粗砺的手，小声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