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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心狠的女子,她哥到底瞧上她什么啊?
心里这样想,萧蒹葭还是不敢表露出任何怨言,委屈坐到桌前。
筷子刚刚握在手中,东月鸯本以为今晚就她跟萧蒹葭一起用饭,再无人打扰了,结果没吃几口,门外熟悉的人影翩然而至,虽迟但到。
东月鸯:“……”
萧鹤棠悠然地踏进门,“已经吃上了?怎么不等我。”他挥挥手,下面的便机灵地又去添置碗筷给他。
萧蒹葭眼神一亮,宛若看到救星,“哥。”
萧鹤棠如不知情,挑眉道:“你又闯祸了?”说得好像他不惹是生非,这兄妹简直一丘之貉。
萧鹤棠如过无人之境,不经招呼便走到东月鸯身旁位置自然落座,她一直在看他,或者说东月鸯一直再瞪着萧鹤棠,这个人,这个人怎么躲到这里都拦不住他!
祸害,东月鸯几乎想摔碗走人。
萧鹤棠余光轻微地觑她一眼,很快问:“你和常鸣怎么回事?他今日来找我说配不上你,要我考虑将你许配给其他人。”
不等萧蒹葭答话,他含着一缕笑,给神色淡漠像是放弃抵抗的东月鸯夹了一筷肉,“祖母担心蒹葭出事,让我过来瞧瞧,她没给你添麻烦吧?你瞧,不是我要来的,奉命而为。”
“哥……”萧蒹葭不满叫屈。
萧鹤棠淡淡朝萧蒹葭看过去,她不情不愿地闭上嘴。
东月鸯一言不发,将萧鹤棠刚刚夹的肉挑出来,他夹一样,她挑一样,这样过招四五个回合,萧鹤棠才止住夹菜的架势,颇为无辜地道:“好吧,你不喜欢我给你夹吃的,那就不弄了,你自己吃吧。”
东月鸯本来就不需要,他不捣乱就是她最大的福气。
萧鹤棠:“是怕我下毒吗?真是不识好人心。”他淡笑着说,全场就他在自导自演,东月鸯实在是受够了这对不正常的兄妹,强忍着吃了小半碗饭就放下碗筷起身离开。
萧鹤棠四平八稳坐在椅子上,张望着心平静气道:“回房了?早些歇息,这也是祖母交代的,让我盯着你。”
东月鸯置若罔闻,背影消失在门口。
萧鹤棠收回目光,面色镇定如常地舀了一碗汤,云淡风轻地吹了吹,萧蒹葭看得咋舌,不确定地问:“哥,真是祖母叫你来的?你跟她说说,我今晚在这呆一夜再走吧。”
这后面的她是指谁不言而喻,东月鸯一走,萧鹤棠宛若换了一副面孔,他对萧蒹葭就如对他在军营里的下属,身居高位,自有一股未动怒的凛然。
“哥?”萧蒹葭拿不定主意,小心翼翼地喊。
萧鹤棠眯眼浅笑着说:“你没找落,你就以为我有着落了?”
萧蒹葭:“……”
今夜还不知东月鸯不许他进房。
料想是不许的,用过饭后,萧蒹葭被委屈地带到离东月鸯住处稍远些的小院子,空房倒是挺多,但万一让东月鸯知道她晚上还在这留宿没走,被发现了肯定会生怒。
萧蒹葭有时都搞不懂,是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样子的,好像这个家都快以东月鸯为主了。
夜风轻轻,庭院里树影摇晃,屋内窗口开着,墙壁上倒出芭蕉叶的影子,桌案旁东月鸯在梳洗过后,拿出今日头一回制好的香,指尖沾了一点,放到鼻子前闻了闻,也不知是不是她用错了材料,还是弄错了什么,香倒是香,却有一股果实热透,汁-溅四溢的烂熟甜腻的香味。
房门被人从外推开,迈着结实有力的长腿进来,像是早有料到他会来,东月鸯倚在桌旁,弱不禁风衣衫单薄,手拿着香盒看向擅自闯入的萧鹤棠。
她也不问他来做什么,彼此间不用多此一举,仿佛就明白对方心意。
萧鹤棠极其自然地踱步到她身旁,从后面拥着东月鸯,凑近了低头细嗅她的指尖,“这就是你这些日子弄出来的香?”
他一直在关注她的动静,东月鸯不曾告诉过他,看来这庄子里无一不是萧鹤棠的眼线。
东月鸯:“你不是清楚?”
萧鹤棠闻了闻她的身上,说道:“不如你的香气好闻。”他深吸一口,像着了瘾-头,搂着东月鸯不守规矩,往她脖颈处放肆地舔,恨不得将她揉入到身体里。
被湿热的舌头含-住耳廓轻轻用力扫过的感觉,就像往东月鸯心头挠过一根羽毛,萧鹤棠越吃越下,手同时不安分地箍着东月鸯往里钻,她摇晃着按住桌案,颤声说:“我葵水来了。”
这意味着什么萧鹤棠应当都清楚,他果然在半蹲在东月鸯腿边时停住了,那张布满忄青-欲的脸微微一愣,显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迷惑,眉眼透露出一种不能满足的无知和不悦。
不过没持续多久,下一刻他捧近东月鸯,俊脸一变狡黠地笑着说:“是吗,让我闻一闻,闻一闻是不是真的。”
东月鸯慌张地与他拉开距离,不复刚才的平静,“不要……”一听她心虚的声音就知道她在说谎,萧鹤棠做戏似的把她拉近捧着她闻,如此下作变态的举动叫东月鸯受到惊吓震撼,折弯了腰,“怎么不要?为什么不要?不让我闻怎么知道是不是你在骗我?”他语气轻松又发狠。
东月鸯是真被他吓到,在她跟前萧鹤棠好像失控的野兽,他太不知检点让人难为情了,东月鸯心生怯意,“我错了,不是,我记错日子了。”
她推耸他的脑袋,发冠都被弄歪了,依旧不掩他咄咄逼人的风采,萧鹤棠被揪着头发,抬眼深邃而轻厌地看着她,嘴角勾着一抹笑,扶住东月鸯的腰身,在她面露瑟缩时缓缓起来,“这又是闹什么,不想我碰你,怕怀上身孕就直说,怎么还拿葵水来了来诳我?”
东月鸯怨气横生,在这种事上她对拥有绝对力量的萧鹤棠当然是又敬又怕,不自觉地哀怨地瞪着他,“我说了,你就不会碰了吗?”
萧鹤棠但笑不语。
东月鸯什么时候来萧鹤棠是清楚的,她的小日子还算准,那时曌天子祭天狩猎她没来,下了山后第二日就有了。
如今已经过去多久了,她不可能再来那么快。
“你真的很可恶。”东月鸯咬牙切齿地推了他一把,“你走,出去。”
萧鹤棠可不觉得肖想她有什么问题,他对她最大的渴望远不止如此,他想她成为他的掌中珠眼中宝,亲热不过是最寻常而直白的方式,不然他为什么不去碰别人,而要执着于她?
东月鸯推了两下推不动,萧鹤棠下盘稳得不得了,胸腹坚硬,活生生的力量压制,“鸯鸯。”他一手箍紧东月鸯的双肩,一手去捞盛香的小盒,飞快挖了一指的香膏涂抹到东月鸯下颔脖子上,一路往下,哄着她,“给我怀个孩子,叫我父亲,叫你娘亲,等他长大我教他骑马,带他领兵,孝顺、保护你。”
香膏被萧鹤棠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