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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移到旁边墙壁上。

窗外的宾客已经散了不少,不曾留意到他们的动静,即使留意到了也不过是觉得夫妇间出现了什么矛盾,躲到一旁争执去了,却没人知晓东月鸯是被萧鹤棠按住,说是为了让她怀上身孕要把他的通通给她。

“怀我的子嗣有什么不好?”论道理,如果不是他练兵,按早几年来说他若是常年在家,东月鸯理应早该怀了。

他知道她闹别扭是因为外人的流言蜚语对她有很大影响,他那妹妹娇蛮任性惯了,她这回吃到了苦头应该懂事会有所成长,祝柔臻也死了,她对他的迷恋在萧鹤棠看来匪夷所思,不过也不是他能控制的,但人都不在了,东月鸯怎么着都该消气了。

难不成,真叫他去纳了别人?这世上的女子,说实在,萧鹤棠能选择的对象非常之多,换句话讲他动动手,甚至是不用张嘴就有人献上来给他。

可为什么一定要纠缠着东月鸯让她生呢?

可能?就是想看看这个从不屈服他的“小哑巴”,这副倔强的性子能和他生出什么样的小东西来?

在东月鸯眼角通红,双目失神白净小巧的耳边,萧鹤棠气息灼热地道:“不生?不生岂不是叫你跑了?就叫你大着肚子,到时让整个庸都郡,不,整个天下都知道,萧鹤棠的妇人,被他搞到有身孕了!”

东月鸯因他激昂的话陷入深深的无力颤栗之中,那样那样她岂不是再无离开他的希望了。

这日他们在茶水阁内待了许久,许多人都知道萧鹤棠是和他前妻一块儿不见的。

萧老夫人出来主持大局,今日的寿星主角又是她,旁人也没有被怠慢的不悦。

只有在另一端,曌氏天子品着热茶,端着杯子,看向从另一处不紧不慢走出来的萧鹤棠,衣衫整洁没什么异样,十分促狭地和身旁的丞相开口:“看来大人的计策要失算了,咱们这位大将军,英雄难过美人关,新欢还是抵不过旧爱。”

送了那么多妾室过去,美色皆是上乘,竟还抵不过一个出身不好的小妇人。

第53章

萧鹤棠跟东月鸯厮混完, 用他的帕子还有之前从东月鸯那顺来的帕子帮她把下面擦干净,擦完像是依依不舍,还亲了一口, 东月鸯如被烫着般抖了下,萧鹤棠对着她那叮嘱:“我先走了, 天子那还等着我去应付, 你乖乖的, 再躺一会, 别都流出让我的孩儿着凉了。”

他真的有病一样,替东月鸯整理好裙摆, 摸了摸嘴角,跟偷腥成功似的,满意地从茶水阁离开, 外面也不是没有人守着, 真胡闹萧鹤棠也有自己的度量, 拉东月鸯在窗边胡搞,那是故意吓唬她。

欺负嘛,总是有意思的,尤其东月鸯不禁吓,又要在人前演的她很正常的样子, 实际上只有他听得见她小声抽气,隐忍难耐求他轻点的动静。

青天白日, 算是半个大庭广众下,这种隐秘又猖狂的慰藉让萧鹤棠餍足又上瘾,路过送来新裙裳的婢女, “照看好她。”萧鹤棠淡声而倨傲地吩咐。

“是。”

他宽肩窄腰的背影不急不缓地从石台上往下走,消失在绿树石桥间。

东月鸯等他走了很久, 才把脸缓缓从一边转过来,面向进来一会却以为她睡着了,不敢打扰她的婢女身上,“他走了?”

婢女说了什么东月鸯也没仔细听,她想也是萧鹤棠定然亡羊补牢去宴客去了,他真的就是个坏种,肚子里装的是坏水,脑子里装的全是那些腌臜下流的废物,并且就爱欺负她。

东月鸯决定以后有萧鹤棠在的地方,她都要小心别背对着他,正面当然也很危险,总之只要他在跟前就不得不防备,干脆夜里趁他睡着以后,用针线把他那给它缝起来算了,免得再仗棍行凶。

东月鸯很气恼自己敌不过他,掐了一把身上的软肉,吃痛后眼眶又充泪迷蒙起来,心里对萧鹤棠怨憎日益加深。

“夫人起来更衣吗?”

东月鸯吸了吸鼻子,“拿过来。”她的衣服被萧鹤棠弄脏了,怎么出去见人,她也不能消失太久,面子还是要装一下的,至少在寿辰宴结束前,回到萧老夫人身边帮忙送客。

东月鸯赶紧收拾好了,回到宴上。

她除了眼皮有点微红,脸皮嫩得出水,杏脸桃腮,一副办完事急匆匆赶回来的模样,衣裳整齐,裙子和今日一早穿的十分相似,不仔细发现不了,状态很好,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目光上的探究。

但她在人群中的地位显然因为萧鹤棠的特殊对待,起了点自然而然的变化。

“大将军的夫人来了。”

有眼力见的还会给她让座,萧老夫人招招手,让她坐到身边,她旁边是皇后公主等人,萧蒹葭也在,都算认识,东月鸯定了定心,寻常地坐到了垫子上。“跟鹤棠聊完了?解气了?”

萧老夫人笑着开口,她们刚才都看见他俩在一起的画面,也听到了萧鹤棠给人回话说,“惹夫人生气了,要哄一哄”,加上萧老夫人也这么讲,更是对二人当时是在谈话的一幕坚信不疑。

东月鸯一紧张脖子就会僵硬,形如枯木咔咔地响,从耳朵到胸脯漫上一层淡淡的红雾,她声音像是嗡出来的,很不好意思地低着头闷声说:“嗯……”

“瞧她羞涩的。”徐皇后以前也是常来萧家做客的,跟东月鸯说过几回话,还算熟,女客们能聊的也不过就是这些,看在东月鸯还是萧鹤棠后院第一人的份上,她对东月鸯态度也亲昵了些,打探道:“不跟我们说说,到底是怎么了,跟鹤棠闹了什么事,竟叫心高气傲的他肯为你低下头?”

众人还是很疑心的,没想到徐皇后也这么八卦,纷纷睁眼盯着东月鸯。

“听娘娘的意思,大将军脾气可不是谁人都能受得住的。”

“那倒不是,有老夫人教导,鹤棠可是知礼的,就是生得太好看了,光是笑笑,小娘子们没定力,哪舍得叫他不高兴。”

见大家都起兴了,徐皇后不介意多说点她知道的事,“从前只有人哄他,哪有他哄人的,曾经是哪家姑娘,我记得因他摔了一跤,不是他绊的,兴许是被哪个家伙捉弄了,叫鹤棠背了锅。结果鹤棠刚准备扶人家,小姑娘便自个儿站起来,拍拍膝盖连一句重话都没好意思说。”

“哎,我是没见过他在别人跟前伏低做小柔情蜜意的样子的……”

这么一说就更好奇东月鸯跟萧鹤棠是因为什么事闹起来了。

顶着众人兴致盎然的目光,还有祖母看着,东月鸯只好随意找了个理由满足她们窥探旁人私事的心理,“一点小事,后宅里多了几个妹妹,我与他商议如何安置她们。”

原来是新人进门,旧人吃醋啊,怪不得支支吾吾不肯说呢。

这再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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