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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搬救兵!”
然而陈聊怎么可能放着他不管?当初他接受任务的时候上面下了死命令,一定要保护好韩星霁。
更何况在陈聊眼中韩星霁是普通人是人民,人民子弟兵怎么会抛弃人民呢?
陈聊反身回来打算将韩星霁背在身上继续跑,对他而言多一个人的重量影响也没那么大,尤其是他们的目标已经很近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韩星霁忽然听到有人喝道:“摄政王麾下绣衣使者奉命剿匪,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韩星霁双眼猛地一亮,抬头说道:“大王的人来了?”
刚刚追击韩星霁的人此时已经被包围,那些人本来还想负隅顽抗,然而绣衣使者一个个也都很凶,杀了几个之后那些人就利索的放下了手中的武器投降了。
一名绣衣使者立刻带着人跑到了韩星霁身边,一边跑一边说道:“苍梧子跑的也太快了一些,我等险些没追上。”
等韩星霁看清对方的脸之后颇有几分诧异,竟然还是个熟人——岑后景!
岑后景在看到韩星霁倒在地上的时候不由得面色一变:“苍梧子受伤了?”
韩星霁心情还不错摆摆手说道:“小伤,大王已经得到消息了?”
岑后景一边跟陈聊一起扶起他一边说道:“您别担心,大王马上就到。”
楼时巍也的确来的很快,当听到那标志性的铃铛声的时候,韩星霁的心这才稳稳的落在了肚子里。
他一条腿蹦跶着就想过去行礼,而楼时巍似乎早就得到了消息,动作迅速地从车上下来来到韩星霁面前蹲下身体查看了一下韩星霁的腿。
他这个动作把韩星霁吓了一跳:“大王?”
楼时巍起身沉着一张脸吩咐道:“去叫门,让丞相府准备好郎中。”
他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将韩星霁打横抱起上了车。
韩星霁被吓了一跳,连忙搂住他的脖子说道:“大王,属下伤不重,这么晚还是不要打扰丞相了吧。”
刚刚往丞相府跑是不得已而为之,现在楼时巍来了他就不想跟丞相打交道了。
楼时巍面色严肃说道:“尚且不知那些箭矢之上是否涂毒,还是尽快让郎中看看为好。”
要不是着急给韩星霁治伤,他也不太想在这个时间点跟丞相碰面。
刚刚韩星霁叫不开的门此时已经打开恭迎摄政王的到来,郎中自然也准备好了。
在被抱下去的时候,韩星霁小声说道:“可是大王,刚刚属下带着手下把丞相府的护卫都放倒了。”
把人家的手下给打了现在又上门让人治伤,好像也太嚣张了一些。
楼时巍不动声色说道:“这些你不要管,交给本王,安心治伤。”
韩星霁听后这才放下心来。
而跟在他们身后的陈聊和岑后景两个人忍不住对视了一眼——关门弟子分量果然不轻,大王亲力亲为搞得他们怪尴尬的,刚才两个人都已经做好把韩星霁背进去或者抬进去的准备了,结果摄政王殿下愣是没再让他们接触到韩星霁。
丞相带着郎中亲自出来迎接,韩星霁打量了一下,老头身上的衣服不是很整齐,头上的发冠也有点歪,脸上明显透露出疲惫感,尤其是眼袋特别重,显然是刚起来不久。
丞相一脸复杂地看着楼时巍问道:“大王……”
还没等他说完,楼时巍就毫不客气问道:“郎中呢?”
丞相沉默了一瞬,立刻抬了抬手,身后的郎中上前一步:“拜见大王。”
楼时巍惜字如金:“治伤。”
郎中小心肝一颤,忍不住有些提心吊胆开始祈祷眼前这位少年郎的伤势不重,要不然他真担心摄政王会让他陪葬啊!
毕竟摄政王的脸色看起来可不怎么好。
一旁的丞相都没多问一个字,主要是楼时巍明显表现出愤怒的时候太少了。
是的,哪怕此时楼时巍看上去面无表情,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动了真怒。
韩星霁被放在了一张小榻上,周围围了一圈人,而且一个个的都表情凝重,看上去十分严肃的样子,让他恍惚间有一种身患不治之症的感觉。
在看到郎中哆哆嗦嗦的过来的时候,他无奈的对着郎中笑了笑说道:“受了点皮外伤,不用紧张。”
郎中的心微微安稳了一些甚至还忍不住多看了韩星霁两眼,没办法,坐在上首的摄政王跟丞相两个人面色严肃看上去仿佛两个活阎王,跟着摄政王来的人也都没个笑模样看着就让人提心吊胆啊。
正如韩星霁所说,他受的是皮外伤,只不过这个伤口深了一点,保守估计未来六七天之内他都没办法走路。
对于郎中来说这真是再好不过的结果,他又不放心的给韩星霁诊了一次脉,然后彻底松了口气起身说道:“启禀大王,启禀丞相,苍梧子爵所受之伤不重,箭上也没有涂毒。”
楼时巍表情放松了不少,他转头看向丞相问道:“丞相可知国试院遇袭?”
丞相坐直身体皱眉问道:“何人如此胆大包天竟然敢袭击国试院?”
他虽然知道外面闹了起来,但也没想到竟然是国试院出了问题。
楼时巍转头看向韩星霁问道:“还能坚持吗?”
韩星霁立刻会意说道:“国试院大概在一个时辰前遇袭,贼人先后攻破前后门并且还放了火,下官当时正好在国试院,迫不得已之下才前来距离国试院最近的丞相府求救,并非有意惊扰丞相,还请丞相赎罪。”
他一边说着一边挣扎起身要行礼,老丞相连忙说道:“快快躺下,不必多礼。”
他一边说一边看了一眼丞相府的侍从,侍从们立刻围上去用不轻不重的力道让韩星霁重新躺下。
韩星霁:……
行吧,那就躺着说吧。
老丞相问道:“大王可已知晓是何人所为。”
楼时巍摇了摇头:“已经安排人去通知卫尉,目前暂时不清楚,但对方手上持有弓箭,必须彻查,否则必成大患。”
丞相听后不由得皱眉生气说道:“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私藏弓箭!”
楼时巍不紧不慢说道:“贼人的目的很明确,火烧国试院是为了阻止查案,同时试卷也都在国试院内,都烧了便也没有了证据。”
孔林作弊的证据就没有了,虽然学子们都说他学问不好是个废物,但谁规定废物不能逆袭呢?更何况孔林是废物,万一跟他同考的人发挥失常,可不就突出了他?
只要试卷没了,没有对比谁敢说孔林不能当状元?
尤其是在对方现在还没有招的情况下。
老丞相听出了言下之意立刻说道:“此案尚未查清,大王还是不要过早下定论为好。”
楼时巍垂眸问道:“丞相心有明镜,又何必装糊涂?”
老丞相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