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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
乱步说:“她不杀你,是因为需要你的血来打开装着二十亿佣金的保险柜。”
乱步在最开始的游览时,提出了血亲的血是否能打开保险柜,远野大小姐给出的答案是否定的。
但今井兄弟是长得一模一样的同卵双胞胎,今井雄二的血能打开由今井议员设置锁的保险柜,也在情理之中。
马丁尼从今井雄二震惊的表情中,确认乱步的推测全是真实的。
马丁尼顿时星星眼,对乱步的崇拜今天也更上一层楼了。
他给游艇熄了火,顺便抬手敲晕了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今井雄二,问:“那,大人,我们要去哪里找装着二十亿的保险柜?”
“远野大小姐敢跳海,说明她也有人接应,估计藏匿地点就在附近没有在地图上标注的无名小岛,联系基安蒂派人搜索这片局域。”乱步说道。
马丁尼正要应声,琴酒的联系通信恰好在这个时候打来。
在乱步的示意下,马丁尼按下了接通键。
联系器对面的琴酒还没有说话,乱步就率先开口道:“没抓到?”
琴酒沉默片刻,压着些许恼火不怎麽情愿地应了一声。
马丁尼猛地捏紧手里的通信器,眼睛里的幸灾乐祸快要满溢出来,憋笑憋得手都微微颤抖。
终于!终于有一天他也能见到琴酒任务失败的时候了!他倒要看看琴酒下次还怎麽好意思训斥他!
如果不是地点有些不合时宜,马丁尼真想仰天长笑三声。
不过唯一让马丁尼略有些失望的是,乱步对下属的待遇一视同仁,琴酒也并没有因为任务失败就遭到训斥。
“那个女人是什麽来头?”琴酒带着些火气询问道。
从始至终,琴酒都没从那个女服务生身上察觉到任何威胁,甚至相信了对方只是一个依靠男人的菟丝花,没想到还会被反咬一口。
乱步摸了摸下巴,说:“京都来的,估计是想调查今井议员的死因。”
没错,花在小姐会来到游轮上,的确是想调查死因,但却不是今井雄二的死,而是今井议员的死。
“可她不是今井雄二的恋人吗?”琴酒问道。
“那个啊,确实是这样,不过,和远野大小姐相比,花在小姐才是真正用双胞胎之一当另一位替代品的人哦。”
与此同时,往名古屋回航的一艘游艇上,穿着一身服务生制服的女人披着浴巾坐在船头。
身后的下属站得远远的,不敢看首领身上被湿透的衣衫包裹的玲珑曲线。
花在小姐一头长发披散,脸上不施粉黛,神情十分惬意。
此时的她和在远野组游轮上那副唯唯诺诺又十分柔弱的样子大相径庭。
即便都是同一张脸,整个人的气势看起来也完全不同,眉眼看起来也更加英气,甚至带着些许独属于上位者的杀伐果决。
她纤长的手指捏着一个玻璃瓶,里边是随着动作流动的液体。
透过阳光的照射,玻璃瓶里的液体呈现出梦幻而瑰丽的浅紫色。
身后一位下属上前几步,声音颤抖地询问:“大人,需要提前把消息散播出去吗?”
这名下属分明比花在小姐魁梧得多,却好像对花在小姐十分恐惧。
花在小姐回身看了一眼,桃花眼里眸光冷冽。
“不必了,就当是给那位金发混血小哥的道歉礼物吧。”
下属应了声“是”,脚步迅速地退回了原来的位置,好像花在小姐身边是什麽龙潭虎穴一般。
花在小姐把玩着手里的玻璃瓶,看向远处的海面,目光幽深。
“‘醉生梦死’。”花在小姐笑着感叹:“希望各位在地狱做个好梦。”
与此同时,跳海的某位公安卧底,在漂流了一段距离之后,总算被等着接应的上线打捞上船了。
游艇上的风见裕也在看到安室透的身影时总算松了一口气。
在窃听设备里得知安室透要跳海时,他狠狠捏了一把汗。
虽然他一直跟在后面等待接应,实际上距离游艇的位置还是比较远,安室透至少在海面上飘了半个小时,这对体力的消耗是巨大的,而空旷的海面又很容易让人产生惊惧,海底又藏着许多危险,安室透跳海的选择实际上风险很大。
不过被打捞起来的当事人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惊惶,比风见这个来接应的,看起来要沉稳得多。
风见裕也是这次渗透计划里最年轻、资历最浅的一个上线,虽然年龄比安室透稍微大了一点,暂时是安室透的上司,但时常被调侃很快就要被反超了。
风见裕也自己也是这麽认为的,但他对安室透的能力还是认可和敬佩更多,大多时候都愿意听取安室透的意见。
风见裕也打量了一眼安室透,确认这人没有受伤,终于长吁了一口气。
安室透正裹着浴巾,用风见裕也递过来的毛巾囫囵擦着脸上的水渍。
风见裕也在边上忍不住喃喃:“这次真的太冒险了,你每次都要这麽乱来,乱来之前也至少给我打个招呼,再晚一点你身上的定位设备就要没电了……”
安室透怎麽没注意旁边人的碎碎念,正陷入沉思状态,眉心紧皱,似乎在思考一个难以理解的问题。
“风见先生,我记得,您也是从警校毕业的吧?”安室透突然开口问道。
风见裕也怔愣片刻,随后点头道:“是这样没错,不过我进入警校的年龄比较小,已经毕业好几年了。”
安室透闻言表情有些纠结地问:“你那时候听说过一个,叫‘江户川乱步’的人吗?”
安室透是在落水时,短暂地一瞬间里,突然回忆起了以前的一些记忆片段。
他隐隐约约觉得“江户川乱步”这个名字十分熟悉。
这种熟悉并不是源自被提前告知的,这人是阿斯蒂的暗中培养的继承人这条情报。
而是在很久之前,似乎还有另外一个人提起过这个名字,用一种又不屑又嫌弃的贬低口吻。
但安室透绞尽脑汁,实在回想不起来具体是什麽时候,只能追溯到警校前后。
可另一个问题接踵而至,如果是在警校时期,身为自己同期的诸伏景光大概率也会听说过这个名字。
然而在两人第一次暗中交换情报,乃至接下来的很多次里,诸伏景光都没有对这个名字表现出熟稔之感。
这让安室透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寂静又高度紧张的情绪之下被放大了感官,这才产生了某种臆想。
成为公安以来,安室透还是第一次有这种自我怀疑的想法。
风见裕也仔细回想片刻,并没有在自己的记忆里搜索到这个名字:“没有听过,怎麽了,这个人有什麽问题吗?”
安室透沉默了,毛巾捂着下半张脸,余光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