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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旁边是少爷那张惨白的脸。
看到这一幕的我,顿时气血上涌,压着心头翻涌的怒气诘问:“你怎么跟来了?”
少爷跌坐在地上,眼眶红了一圈,咬着下唇看着我,好不可怜。
我很生气,要不是天黑准头差,这一箭怕是已经在少爷的身上了。
况且这山里野兽那么多,他一声不吭的偷偷跟来,就他的身子骨,遇到点危险就是死路一条。
我闷着声不说话,有些粗鲁的将他拉起来,眼看着天黑了,而且开始起雾了,看来是出不去了,只能找个安全的地方过夜了。
我拉着少爷的手腕,他也不说话,一会便在我身后小声的抽泣。
我停下来,他便抓着我的后背,哽咽着说:“贺祈,你今天一天没回来...”
我听见这些又忍不住心疼,今天少爷生着气,我就没跟他说我今天进山这事。少爷他经历了那种事情,或许会因此感到不安。
我转过身来,少爷的头顶正好到我的嘴上,我伸手拍拍他颤抖的后背,轻声安慰:“对不起少爷,是我不好,没跟你说一声,别哭了...”
我抓着少爷的手,他的手冰凉,我把他的手放在我嘴边呼气,又将他的手塞进我胸口的衣服里暖。
“贺祈...”
少爷带着鼻音叫着我的名字,真真是可爱极了。
我带着少爷找到了一处山洞,生好火之后正好把那只鸡烤了。
火光把山洞照的明亮,我把鸡腿撕下来,递给少爷,他的眼睛下面红红的,我想给他吹一吹,但是忍住了。
少爷吃饱后,我摘下腰间的水袋给他,随后我将剩下的食物吃完。
我给火堆添了些柴,准备去外面看看,很多猛兽几乎都是在夜间活动,我要出去看一下附近有没有猛兽出没,顺便捡些柴火。
我刚准备走,衣服就被拉住,少爷眼睛湿漉漉的,看向我:“你去哪?”
我拿开少爷的手,让他坐下:“少爷,我出去一下,你在里面好好呆着,不许出去。”
去外面转了一圈,确定没有危险后,我捡了一堆枯树枝,便回了山洞。
回到山洞里,少爷蜷缩着身子,靠在石壁上睡着了。他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搭在眼下,像个瓷娃娃一般安静。
我坐到他身边,离近看他,发现他脸上红的不正常,一开始我还以为是火光映的。我抬手在他额头上探了探,温度高的烫手。
一定是夜里的寒气浸的,我忘了少爷的身子不好。
我将少爷圈进我的怀里,脱了外袍盖在少爷的身上,尽量离火近点。少爷开始迷迷糊糊的小声说话,手紧紧的抓着我胸前的衣服。
“贺祈,我冷......”
我赶紧抱紧了他,低声问:“还冷吗?”
少爷喘着气,蹙着眉:“冷...你抱抱我...”
我有点无奈,还要我怎么抱?我总觉得,少爷在有意无意的引诱着我。
我搓着少爷的胳膊跟后背,又给火堆添了点树枝。
少爷坐在我的两腿中间,身子紧紧的贴着我,少爷那好闻的香甜气息直往我鼻腔里窜,虽然我也知道不是时候,可我的鸡巴还是硬了。
我忍着欲望和下腹的胀痛,少爷却折磨我。
他哼哼唧唧的说口渴,我喂他水,水顺着他的嘴留向他的脖子里,我只能嘴对嘴的喂他。
喝了一大口以后,用舌尖撬开他的牙齿,慢慢的渡给他。他像是没喝尽兴一般,小舌头竟然伸进我的嘴里,寻找着能给他解渴的津液。
被少爷的舌头缠住,他轻轻的吸吮着我的舌头,我托着少爷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第14章
我抱着少爷,抬眸看了眼洞外,万籁寂静,因着有雾,此刻山间竟连风声也没有。
这些天我一直沉浸在少爷还活着的喜悦中,却没好好想想接下来该如何。
按理说少爷现在已经是个跳河的人了,不知有没有被捞上来,总之不能让别人知道他就是陈玊。
还好府里的下人也大都被罚入其他官府为奴,这村里也没有人认得少爷。
我只知道我娘有个兄长,已经过世很多年了,只余一个表弟,不知所踪,现在死了也未可知,只能让少爷先顶着他的名字了。
我又探了探少爷的额头,温度未消,心下担忧。我这样子,养活自己都难,怎么养他,除了打猎,明天再去找平安看看有没有别的赚钱的门路吧。
夜已深,我靠在石壁上,也有了困意,本想眯着眼睛休息一会,没成想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身上的人缠着,一具滚烫的身子不停地扒我的衣服。我睁眼看去,少爷绯红着脸,手胡乱的在我身上摸索,像是急切的想找到一处令他舒适的地方。
我按住他的手,抬眼看了下外面,天还黑着,少爷的脸贴在我的脖子上,汗涔涔的。
我低声叫了两声,他睫毛动了动,挣了挣眼皮:“热......”
热?我摸了摸少爷的额头,感觉烧还是未退,耐心哄着:“少爷乖点,不能脱衣服。”
他像是烧得迷糊,没听进去我说的什么,一个劲的乱扭着脱自己的衣服,露出胸前烧得有些泛红的皮肉。
我只觉这一幕刺激的我口中津液横生,忍不住的咽了咽。
“贺祈...你身上好舒服...”他隔着衣服按住我胸前的乳头,一股怪异的感觉惊得我打了个激灵。
“少爷,别闹...”我抓着他的手,有点慌乱,语气听起来是凶了点,少爷发着烧,有些孩子气,委屈的看着我,双目含水:“你凶我作甚?”
这幅样子娇戚戚的,让我的声音软了又软,下面却是硬邦邦一根。
“哪有凶你,乖乖睡觉,明日我带你去看大夫。”
说着他便眼泪簌簌的往下掉,张口都是带着撒娇的意味:“你不疼我...”
我苦笑一声,压着身下的欲火,拿着少爷的手往我胸上放:“疼你,摸吧。”
少爷像是得了趣,柔软的指尖按压拨弄,把我的乳头玩的挺立起来,我忍着快感,谁知底下的人越发得寸进尺,竟张口含了上去,湿湿软软的舌头,因为发烧而滚烫的温度,我脑中那根线断裂,翻身将少爷压在身下。
我把衣服垫在少爷的身下,喘着气粗声说:“少爷,你知不知道自己发着烧呢?”
少爷顿了一下,双目含泪又一脸不解的拉着我的手,我皱了下眉,他将我的手拉着伸向他的下腹,盖在那直挺挺的阴茎上,开口:“可是...这儿疼......”
我脑袋轰的一声,什么理智啊全都没有了,只想把少爷压在身下狠狠侵犯。
我把少爷的裤子扒下来,眼睛盯着那挺起的性器仔细观赏,少爷羞耻的抬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