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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会赴汤蹈火、肝脑涂地。

哪怕死亡也在所不惜。

比伦知道白夏在格雷尔南部有兵马,上回去南部杀人的目的本质就是巩固政权。

但是要他离开白夏吗?

如此危机重重,他不在白夏身边保护,竟然要远去南部,进攻皇城?

万一白夏有危险怎么办?

白夏一眼就看透他的想法,依旧是耐心的哄着他,“我的身边不会有危险,帕里斯不敢杀我,就算是我叔叔,他应该是拿我叔叔的命令,我还有用,现在不会伤我分毫。”

有用?

比伦没想到白夏会用“有用”来形容自己。

仿佛是被利用的物品,万一对于敌人来说,没用了呢?

会不会伤害他?甚至把他杀了?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比伦简直浑身发抖。

如果白夏有什么事,他的世界都会崩塌,几乎是只是想象,就已经窒息。

比伦眼睛红红地,“不,我不去,我要在你身边保护你!”

情况紧急,白夏已经失去了耐心,“比伦,我是在命令你!”

比伦深深的看着白夏,“我不会离开你的。”

白夏简直气炸了,连忙派了其他人。

但是人才出城堡就被帕里斯抓住了。

帕里斯还嚣张的递来的信,说要见白夏,并且告诉他南部的兵马已经控制,让他不要再抵抗。

白夏睁大眼睛坐在椅子上。

怎么可能?

居然已经控制了他南部的兵马。

仿佛一切都在他叔叔的掌控之中,布局已久。

白夏的眼神渐渐冰冷。

“比伦,待会我去见帕里斯,你跟着我,直接杀了他,能做得吗?”

比伦早就想杀了这个家伙了,他单膝跪地亲吻白夏的指尖,“我美丽的小王子,您的一切要求我都能办到,一切如你所愿。”

……

帕里斯在门口并没有骑着马,白夏与他对峙的时候他身边甚至没有几个守卫。而白夏身边却是一大队的精兵保护她不,独独不见比伦。

白夏气定闲神在站着他对面。

此时此刻的白夏也换上了一身好活动的劲装,他并没有任何自保的武力,也从来没有上战场的准备,家里虽然有战袍,但那可是准备进攻皇城的时候穿的。

他一个闲散的伯爵,理应不该有那些东西。

白夏冷冰冰的注视帕里斯,高喊道;“帕里斯阁下,你来我格雷尔,在我月光城堡入住如此之久,一直是我的座上宾!我们从来没有招待不周,并且我还把你当做朋友,你为何要诬陷我?”

帕里斯紧紧握住手中的剑。

他认真的看着白夏。

几个月不见,白夏看看起来更漂亮了。

他活得相当滋润,每日都有比伦做饭给他吃,而晚上,又和男人尽情的缠绵。

这些日子他可真是快活得要命。

甚至一边与男宠快活,还一边谋划谋反!

帕里斯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白夏被逮捕,无可厚非。

但是他现在更想问另外一个问题——

“我的哥哥是怎么死的?”

白夏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我不清楚你哥哥是谁?

帕里斯盯着他的眼睛,“我哥哥是佩恩。”

来捉拿白夏之前,陛下突然告诉他当年的真相。

说他哥哥佩恩,是被白夏亲手杀死的。

“我的侄子是个冷血无情的人,当年他与你兄长佩恩热恋,几乎已经到了能举行婚礼的地步,据说佩恩已经在家族里说通了,必然是要和他结亲,结果,不到一个月,佩恩死在了月光城堡。”皇帝的眼睛明亮锐利,“很多人亲眼所见,他的手里是拿着杀死你兄长的刀。”

白夏已经很久没有听过“佩恩”这个名字了,月光城堡无人敢提起这个名字,甚至当年贴身伺候他的仆人,知晓这些往事的人,全部被打发走了,或者调离得远远的。

他从来没有想过,帕里斯竟然是佩恩的弟弟。

仿佛是一把锐利的剑插在他胸口,如受锥心之痛般的,他的眼神冰冷的盯着帕里斯,“你是他弟弟?”

难以喻言的窒息感。

仔细一看,帕里斯长得真的与佩恩有些相似。

他几乎是忘记来年佩恩的长相,只是模模糊糊的有这么个大概。

这个人提醒了他那愚蠢的过去,让他的恨意跃然而上——

“难怪你这么该死!”

刚刚还想和帕里斯好好谈判一下,此时此刻他完全无法冷静下了,而是愤怒地大声喊道:“比伦!”

一瞬间不知从哪里,比伦拿着锋利的刀刃,已经出现在了帕里斯身后。

比伦的速度太快了,这种极快的速度,白夏几乎没有看清,那一瞬间的杀意,连周围的武艺高强的侍卫都感到的刺骨的战栗。

仿佛他就是一把锐利的刀。

出现。

帕里斯则能毙命。

然而帕里斯就像早有准备、就像能预判他所有的动作,轻轻松松就躲了过去。

并且,拔出长剑用力一砍,将比伦逼退了好几丈。

他美丽的蓝色眼睛狭长而锐利,冰冷的眼睛里是比伦凶狠的面容。

“没有用,你杀不死我——”

半身怎么可能杀掉本尊。

白夏让他将他杀死,帕里斯听得一清二楚。

包括比伦在哪个位置、包括他的攻击模式,他清楚得不能再清楚。

甚至他们怎么亲密,白夏的一颦一笑,风情万种,他都一清二楚。

哥哥就是喜欢这样的人吗?

听说他的哥哥可是为了这个人,连命都不要了。

可是他转身就找了别的情人。

他哥哥刚死,白夏就开始花天酒地。

刚来到月光城堡的时候他还不信。

因为白夏一直没有碰过比伦。

甚至他如此博学多才,如此的美丽又温柔,连他都几乎要沦陷了。

他白日里正襟危坐,温文尔雅的与他谈话。

在晚上,却和身为奴隶的他的半身颠鸾倒凤。

此时此刻如此冰冷的眼睛、如此决心的杀意对着他。

可是就在不久的刚才,他是那么温柔的对比伦说话,更远一点,在昨晚、在今天早餐。

他还与比伦十指相扣,搂抱着快乐的笑。

是天壤之别。

而他。

在来之前还不信陛下的话,还想像白夏求证。

觉得是有什么隐情。

可是白夏一举也没有解释,那眼神恨之入骨,立刻下令杀了他!

他可真恨。

恨他的哥哥。

连他一起恨着。

恨不得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也许真如皇帝所说,白夏就是了冷心冷情残忍的人。

甚至,身为情人的比伦,也不过是他的杀人工具。

帕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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