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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灵透无比,两鬓坠下的几缕碎发又细又软,精致的耳尖略微露出,边缘处泛着微微的粉色,纤长睫毛轻轻的颤,巴掌大的漂亮小脸在那男人的对比之下更小了。

像是晶莹玉透无上的美丽珍宝,昂贵得众生难以得到般,可现在却被世上最贫穷最低贱的野狗衔在嘴里!

李朝颜心脏都要炸了,他几乎立刻就要进去把那野狗奴隶捅死!但是巨大的意志力制止了他。

呵,他像什么?

像个嫉妒到扭曲的怨妇。

要是他这么进去,肯定像个小丑一样的。

口口声声说喜欢他,说要他当皇后。

昨天还和他黏黏糊糊亲亲热热。

现在却在吻着一个低贱的男人!

他就是这么朝三暮四水性杨花、如此不专一的吗!

也对。

后宫还养着那么多男宠,又怎么会专一?

就这样还想让他做他的皇后。

做梦。

李朝颜捂住心脏咬牙切齿拂袖而去。

……

窦辛觉得自己心跳快到要停止了。

今天又是像往常一样陪小皇帝玩些游戏,有时候是独自表演,有时候是和花花共同完成,一般是玩些球之类的竞技游戏。

小皇帝坐得又高又远,再也没有对他做什么亲密的举动。

但是窦辛并不认为小皇帝这种小变态会放弃他。

果然,今天有了非常怪异的举动。

今天午食不久,再次去和花花玩球,那是海外进贡的稀有玩意,打在地上会越跳越高,花花像只猫一样,对这种速度极快的小球很感兴趣。

但是白夏觉得看花花玩球没什么意思,于是就让窦辛也加入,谁先抢到可以得到奖励。

这种游戏当然是花花的优势比较大,但是窦辛的视野要花花宽一点,也比花花聪明,每每都先抢到了球。

三局两胜,窦辛抓住的球交给了白夏。

奖励是一颗果子。

这是花花非常想要的奖励,每每花花逗得白夏哈哈大笑,都会得到一些鸡腿或者是果子。

他一点也没考虑到窦辛是个人,在贵族的眼里奴隶是和畜生差不多的存在,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白夏喂了一颗果子给他。

窦辛咬在嘴里。

他就说嘛,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原来是想亲自喂他吃东西。

小手儿纤细雪白的,捻着红艳艳的果子往他嘴里喂,水嫩的指尖还轻轻地碰到了他的唇。

那么的轻,就像柔软的羽毛拂来拂去似的。

果然是要挑逗他。

窦辛等着他下一步要做什么,没想到却是突然让他去洗漱。

小变态想一出是一出的,窦辛完全搞不懂他要做什么,但又想知道他要玩什么花样。

于是乖乖去洗澡。

越洗越觉得奇怪。

他的耳朵慢慢红了起来。

手上的劲儿使劲搓,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清清楚楚,甚至漱口的时候也是仔仔细细没有放过一丝细节。

干干爽爽之后就在屋里等着。

等了好一会儿,小皇帝终于来了。

因为已经到了初夏,天气渐渐炎热,小皇帝只穿了两件薄薄的便装,腰绳紧紧一 捆,正勾勒出那一截细腰。

衣服是素净的浅色,金银勾勒出美丽的花纹,整个人在素净的色彩里更为清雅美丽,就像纯洁昂贵的珍宝一样,连指间都是灵透雪白的色泽。

窦辛愣愣的看着他,回过神来已经坐着了凳子上。

美丽的小陛下凑近他的唇息,在轻轻的嗅他。

这么近,香味更为浓郁,从那粉色的柔软的唇间似乎能嗅到丝丝甜味。

温热的气息交织在鼻尖,那么近的距离,近得似乎要亲吻。

他心跳快得可怕,连手指都在发抖。

然后他听见,“你别动,我要亲亲你”。

他脑子还没反应过来,香甜柔软的唇已经贴了上来。

……

白夏微微皱眉。

好奇怪。

亲亲原来在这种感觉。

男人的气息好强烈,胸腔起伏得十分剧烈,几乎要把他的气味全部盖住。

白夏很苦恼,不知道该怎么把龙涎让他吃掉。

但是很快的,他就没有这么苦恼了,只是亲了亲唇不久,那奴隶就张口嘴把他勾了进去。

白夏还没反应过来,发展已经不由他控制了。

本来乖乖巧巧坐着,任由他亲嘴的听话奴隶,突然反过来把他抱在了怀里。

宽阔的胸膛和高大的身躯轻轻一揽就把他揽在阴影里,细腰被紧紧勒住,嘴巴被堵住,甚至巨大的手掌按住他的后脑勺。

搂着他去了获得范围更大的床上。

臭烘烘的,属于奴隶的床。

白夏平时指间碰碰就要恶心得跳起来。

现在却要被抱在上面亲吻。

并且别抱得严严实实,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这一刻他后悔死了。

没想到这个奴隶看起来乖乖巧巧,却是装的。

阿光说外面很多人想要杀他,这个人该不会就是来杀他的吧?

他的力气那么大,白夏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纤细雪白的手腕被紧紧抓住,白夏的余光可以看见那男人的手是很深的棕色,又大又修长,几乎一根手指就能环住他整个腕子,臂膀的劲瘦有力,随便一动作就能看见肌理之间的爆发力。

口腔被肆意的吻,虽然是如他所愿,这样的情况他的龙涎一定是被这个不听话的臭奴隶吃掉了,但是他没有办法控制做任何事,并且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亲久了他开始发病了。

脸红扑扑的,长长的睫毛被眼眶的眼泪侵得湿湿的,他的身体热乎乎的,出了汗,香气更浓郁了。

病来得如此凶猛,可是他还被这个奴隶挟持着,一点也不能动弹。

能治他病症的阿光好像还在地牢里关着,他嘴巴被堵住连人也不能叫,他不仅是生命受到了危险,难受的病症让用身子软成了一滩水。

晶莹的眼泪不断的流出,那凶猛的男人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甚至像只野兽般,搂着他蹭来蹭去不知道要做什么可怕的事,眼睛的眼神深得可怕,就像没有驯服的山野间的猛兽,也许下一刻就会把他吃掉。

白夏这才想起来,这个奴隶之前被自己取了名字叫“威猛将军”,这可是能打死火焰将军的家伙,之前死掉的威猛将军又凶又猛,是白夏手里战无不胜的斗犬,现在这个男人继承了这个称号。

也是一样的凶猛。

他是不是要被撕碎了?

担惊受怕的思考了好一会儿,那粗鲁的男人亲亲抱抱、贴贴蹭蹭不多久,他突然又有点舒服。

他的病症渐渐得到了一些缓解,渐渐的他越来越舒服。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难受的病症竟然被破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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