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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原罪,不管是男还是女,都不曾是原罪。就像古代觉得生下女儿就是绝户了一样,女孩子自己没做好或者怎么样了, 就是一件让人罪恶的事情。

男子自然也是一样, 从来没有谁是谁的错 ,任何的偏见都会造成一件不可挽回的事情。红楼了解, 也明白。

可是身处在男权社会, 男子所剥削的情况, 自然也是后世的女子所不能理解, 甚而去忍让的, 而事实上是, 这样的男权,即使是到了现代, 也依然保持着自己的余孽, 在罪恶的深渊里,向着一个又一个的女孩子伸出魔爪。

就像是红楼里的迎春和探春,探春努力的争取着自己的权益,身为贾府的三小姐, 拼命的维持着自己的体面,得了个玫瑰美人的称号。她一生掐尖好强,只认王夫人做母亲,只是想着从自己的命运里脱离出来。可惜, 她争取了,也只能是被远嫁和亲。

迎春呢不争不抢, 做了个木头美人, 朕扎了也不说一声出来, 就连自己的奶娘也拿捏着自己,她只想顺风顺水的度过自己的一生,只要自己不出错,就半点事情也没有。抄家的时候她抛弃了自己的丫头司琪,只求自己平安。到头来,全然的退让换不得一点的回护,被中山狼家暴致死。

你瞧啊,一个死都在争取,一个不争不抢,依然是被那样的世道,对女子的刻薄给弄的悲惨下场。

是身为女子的错吗?还是身为男子的错?

或许都不是。错的是那样的存在。那个时代带来的悲伤

红楼知道自己其实应该是男子的,但是他一直在逃避着这样的事情。就像及贾宝玉一样,要说贾宝玉,他可曾对贾府的情况半点不知吗?他有些时候,也会对在鲜花锦簇之下的贾府衰败感到伤怀。

即使他能科举又能如何?剥下功名很难吗?先不说科举要多少年,就算是天才也是要从六品官坐起,慢慢爬。到时候贾府也凉了。

他们都在逃避着事实,从一开始就是。

夜晚的光总是叫人心中杂乱,红楼半夜里起来思考着,倒也有些不知所谓起来。说来也是好笑,作为红楼梦的原著,她其实也不能明了其中的感情,或许有些人因为自己的缘故,在里面寄托了些什么。

你看看那些同人,那些续写,清代的,民国的,现代的。各有不同。怎么偏偏都且不一样呢?往前几百年是那样的看法,往后几百年呢?

红楼其实有些不太明了。

这样的事情,到底又该是怎样的光景,她也不知道。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顶着两个大黑眼圈还算是好的了,门外的风呼呼的吹,一夜之间,寒风四起,床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上面覆着冰晶装的雪霜。一出门厚大的雪盖在整个本丸里 。红楼披着被单,看着门外有些惊异起来。

这,昨日都还是好好的呢。今日便就下起雪来了?

“大概是灵力的问题吧。”长谷部用一种自认为隐晦的目光看着红楼,“可能是因为阿鲁基自己想的有点多,方才出现这样的情况。”

打量着他不知道你那目光呢!

红楼翻了一个白眼,搂了搂自己身上的红色斗篷。将风帽正了两下。“谅你们这些没心肝的人不知道,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反正这事儿啊是怪在我头上了,不是”

“……”好吧,阿鲁基你开心就好。

一出门,就看见有人在那里玩起了打雪仗,不其然的,一只雪球直落落的就掉进了红楼脖颈里。斗篷虽好,也遮得住大半,可惜脸和脖子倒还要看严不严实。

冰凉凉的,冷的刺骨 。

红楼一摸,将大部分的雪抖了下来。“谁?是谁干的?这样的暗箭伤人,真真是不怕伤到人类?还做出这样的好事来。出来,叫我好好说道说道。”

雪地里某团白茫茫蠕动着,似乎是想要离开,被烛台切一把抓住了。好了,这人儿红楼也认识,戳号是叫本丸皮断腿,逃内番的是他,搞恶作剧的还是他,喜欢搞事情的还是他,真不知道这人那里来的那么多的精力,叫人防不胜防的。

红楼这一次也算是中了一次招,听起来仿佛是和本丸更加亲近了一些。

“哟,阿鲁基萨玛,好久不见呀。”鹤丸国永也没法了,只能从自己的仿真色里面脱离了开来。笑嘻嘻的问好。

“你这个不长进的孩儿,又来?是远征不好玩还是内番不好做?你说,我保管给你安排个最累最脏最苦的任务。”

闻言的鹤丸国永垮下脸来,苦兮兮的看着身边的烛台切。

“我又忘了跟你说了,到别来怪我,你这一天东跑西跑的,谁又知道你玩什么?如今的近侍不是烛台切了,是歌仙,你要逃的话,便去歌仙哪里去,他若是放的了你,只能是说我这个当审神者的不撑职了。”

“而且逃内番什么的,实在是太不帅气了,鹤先生,请好好的来做内番吧。”

“真是无趣的人生,好不容易能玩雪球了。啊——无妄之灾啊!”鹤丸在那里状似咸鱼瘫在地上,身体将厚厚的雪给压成了一个人字形。

但又不死心,厚着脸皮的离近了些。“阿鲁基我跟你商量个事儿。”

“哪来的商量?我倒是想跟你商量,你这雪球啊,没得商量。”红楼轻轻笑起来,眼见得一直鹤就那么失去了自己的人生理想,慢慢的变成了一条咸鱼鹤,她又补了一句“明日记得好好努力,争取啊,早一点被歌仙放出来?”

意思便就是今日你且玩耍去吧。

只见一只白色的鹤就从雪地里面滋的一下飞了起来 ,一溜烟的就跑没了影,大抵是怕红楼反悔了。

“瞧他这猴儿样,真不知是猴子还是鹤。”

“可是看起来还是很像鹤的,毕竟是白色的。”烛台切一本正经的说道,只是嘴角咧开的弧度暴露了他现在想看热闹的想法。

“嗯嗯,说的也是呢。”

红楼今日倒还真像自己的名字一般,穿的一声红色的斗篷,里面搭配的冬装的袄子,酒红色的提花绸马面,底面圈了一层金。上袄是一件嫣红色的真丝冰裂纹的袄子。其实本体搭着倒还算是清爽。

只是这红色的斗篷颇有意境。

白雪之中的红色斗篷,显得更加对比着的冰雪世界。直觉得天地间一片皆是白茫茫,中间一点红,便是刹那。

“下雪了。”红楼将自己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轻轻的呵着气“还真像是天境一般。要是可以赏梅就更好啦,我记得白雪红梅煞是好看。”

“红梅的话现在是看不见了,刚种下没多久,还是阿鲁基你前些日子嚷着要喝暗香汤才去种的,这才几日,现在就要的话,也没有。”歌仙走过来,适宜性的站在红楼后面,这便是作为近侍该站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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