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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的以后看见她家本丸的刀该怎么办?歌仙兼定也是有些震惊,然后脑海里一转,想的居然是争宠大法好。
???
有道是三个刀剑一台戏,两个审神者,一个打刀,脑子的想法完全不一样,可以,这很刀剑乱舞。
“既然如此···”歌仙笑起来风华无双,红色眼尾看起来越发的妩媚【划掉】看戏。“就请两位自己来解决这些事情吧。我想一定会有好的解决方案的。”
然后他毫无留恋的,一点也没有对还跪在地上的夫差矛投入眼神的离开了。紫色的袴行动起来,发出沙沙的声音,伴随着天守阁的大门关闭的声音,现场重新陷入一片宁静。
除了榻榻米上还留着的茶垫和依旧冒着热气的茶壶和茶杯,现场仿佛从来都是这样一场二人世界的错觉。也似乎是如此,整个天守阁只剩下了夫差矛和越王剑。
门外正是火烧云的天空,是傍晚了,隐隐约约能看见新起的月牙在天际中。
“除了这个呢?”越王剑将手中的热茶饮下,在看见夫差矛一脸懵逼的时候,突然对自己看上眼的这个家伙的情商有了新的认知。
可能,这个就是直男的世界吧。她不懂。
“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好想说的吗?把吾掳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你想清楚了没?”没办法,越王剑只能将事情给说开了。
以往她的刀剑都是一句话都不到就能将她的想法给参透的明明白白的,她是脑子抽了才会这样看上这个家伙。
“我···”夫差矛抬起头,神色清明起来,信息素决定一切的情况已经过去,荷尔蒙的突然爆发引起了他的突然动作,可动作之后的做法,也应当是他所应该承担的。
“我想与你在一起,不论何时。”他怔然道,“不是因为其他,仅仅只是因为你。”
“为吾?”越王剑有些好奇“你不过见吾几次?又相处了多久?吾等以前还算是敌对了···你这样的话,说出去你自己信吗?”
“我信!”夫差矛坚定道“况且,你不也是如此吗?”
“我不信你对我,半点心意都没有。”
好了,一把刀直直的插入越王剑的内心,好像,还真是这样,即使是他们是敌对,即使他们二人之间甚至还有过误会,在千年孤寂的时光里,越王剑却忍不住在现在想要亲近一些。想出之后的感觉,更是融洽。
【被安排的明明白白.jpg】
“······”越王剑闭言不语,这个话一说出来就没什么好处了。这种论谁先动心的事情你直接说出来,简直就是令人羞耻play啊。
“况且···”夫差矛的眼神柔和下来,他想起了很久远的那一面,即使是在黑暗的地底之中,也依然成为他心中光华万丈的一幕。
“我早在年前之前,便就已经见过你了。”
千年之前?越王剑突然一愣,那不是···她被铸造出来的时候吗?最多也就是在被赐予某位楚国大臣之后的事情了。那时,她便与这家伙有过一面之缘?
越王剑摇了摇头,这怎么可能,天下怎么会有这等巧合之事,他们没有在战场相见便已是十分庆幸的事情了,怎么还会见过呢?若是见过,又怎么会······不记得了。
“不用骗吾了,你是吴王夫差矛,在吴国,我是越王勾践剑,就算是吴越两国争霸,我也已经随楚国公主去向楚国了,怎会相见呢?”
话虽如此,越王剑心底却隐隐有些触动起来,甚至有些希望这样事是真实的,两千多年的时光里,万物都已经改变了,沧海桑田,于人、于世,倘使真的能有这样的故人,又该是多么幸运而又令人开心的事情。
“我怎的骗你了?”夫差矛激动起来,想要将那些在自己梦境里不断轮回的画面说出,他猛地站了起来,身高几乎是将屋顶也顶住了,身材高大,气势斐然。
“那一日,是楚昭王十二年,吴国同楚国正在征战,我便被收缴到了楚国。然后便是楚国国君迎娶越姬之日。”夫差矛闭上眼,似乎又想起了那一天。
“越王勾践用自己的女儿与楚国联姻,随嫁之中,便有那振名震天下的越王勾践剑。楚王为了显示自己国强民富,便在兵众面前手执越王勾践剑向天下人炫耀,我记着那一日,有他国质子在其中,也有各大夫,车尉、将军,堪称天下之人云集。”
“我记得,那一日,还有人引吭高歌,唱的正是《招魂》一曲,是巫阳引导,是旗番滚动,有秦篝、齐缕、郑绵络···既是新婚,也是祭祀。
说到此处,越王勾践剑也信了大半,要说其他还能去查书解决,这个是真没法,因为习俗和风约难以还原,也没法说的如此仔细。楚国的确是向众人炫耀于自己的地位。
“果真是如此?”越王剑死死的扣住自己的双手,让自己不至于这么激动。
夫差矛离近了些,跪坐下来。将越王剑的双手执起,“那你可还记得,楚王对越姬唱的那首《周南》”
越王剑点了点头,被手上的热气熏的脸红起来。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夫差矛开了个头,这正是后世存的《诗经》里的第一首,看称得上脍炙人口,却也并非后世的那种发音,带着独有的唱腔,或许是因为过了许久,变得有些跑了些许调子,却还是带着一副那时楚国的风味。
如今也是夜深,好好一首,竟然也有些悲凉的感觉。像是低沉的呐喊,又像是什么破土的萌芽在地底里发着声。
“我不喜欢这首,唱的人太多了,没有什么新意。”越王剑摇了摇头,拒绝了对方关于这方面好不容易突入其来的撩妹能力,而是想说起了其他的篇章。
“我喜欢那首《秦风·无衣》”越王剑说道,一只手撑起自己的鬓边。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她也唱起来,虽然并不是秦国人,却还是挺过这首秦国的曲子,是将士之间的那种同战之情,是对于共御外侮的高昂的士气,听起来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这曲子唱起来更加的荒茫,金戈铁马,时有舞戈挥戟,冲刺在战场的悲苍之感。
越王剑向往着那样的生活,也曾听过这样的时事,然而事实上是,她从未经历过那样的战场,作为一柄美的犹如一件艺术品的王权之剑。
她的宿命,是在君王的藏室之中。又或者被赐予某位权倾朝野、军功斐然的将军。
作为兵器,夫差矛听出了这样的感觉,作为一个在战场上被拼死搏杀的存在,他似乎要比越王剑好上很多,至少他曾见过,然后再去了那样暗无天日的地底。
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