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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看起来能轻易将人给夹死的臂膀, 不用摸都能看出来的坚硬的八块腹肌和胸前两朵···
呸!为什么我刚才观察的那么仔细····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咬着唇看着他。觉得还是要给他科普一下什么叫做男女授受不亲这种事情。
还未曾等我组织好语言,一片白花花的□□就跑进眼帘。虽然还是很赏心悦目的, 但是····怎么感觉事情再往一个很奇怪的方向跑去。
本想抬起手遮住自己的视线的,然后发现自己袖子已经被打湿了,现在一抬起来就是掉着水。啪嗒、啪嗒的,还是别拿起来了。
不知怎的, 我脑子一抽,问道“你要娶我吗?”
等、等等, 我本来是想说的男女授受不亲, 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如此行事, 男女有别你知道吗?结果一开口,就说出了这般轻浮的话语。
他好像也被吓到了,退了两步,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硬起来。“姬君这话是···什么意思?”明明是这样的彪形大汉(·····)体格威武雄壮,现在却像一个小媳妇似的,俊美的容颜上满脸都写着惊慌二字。
就好像我是那种强迫良家妇男的恶霸一般。
“······”叫你嘴贱。
“歌仙公子···男女有别····”我小声的提醒道,对于对方的误解并不在意。当然,也有可能是我害怕他一巴掌拍下来,我就真的是可以对这个世界表示毫无留恋的走了。
看见了没有!蒲扇大的巴掌,就问你怕不怕。
“原是如此。在下一时并未考虑这些方面,还请见谅。”因为自家审神者说白了是个多年的宅男,本丸一群糙汉子,谁在意过男女有别这个问题过?对着乱还是次郎,信不信人家掏出来比你还大。
但是现在的情况还是不容许再这样受凉下去了,身为风雅之刃的歌仙兼定,也没有让女孩子沦落到这样的地步的理由。
歌仙微微一俯身“但还是身体重要,姬君不应拘此小节。”他还是很耿直的继续说道“照此下去,只怕不等多时,姬君便要大病一场了。”
“我只听过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这句话。”即便是牙齿都冻得打颤了,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跟他撕一回的。女子声誉,便是小节了么?那又为何会有那般多女子为声誉所累,为何女子只要名声稍有不顺便会祸及家人。
他一愣“哪里来的道理?”
战国时女子改嫁亦是常事,有些时候,大家互相看的是家族的利益,那些女子贞操之类的,反倒看的不是特别重要了。于他看来,若是为此而导致性命不保,大抵是不能理解的。
“圣人书上所言。”我虽然只读过几本女书女戒之类的,可这句话,谁人不晓呢。便是不知,那女子失去了名声的痛苦也还是知道的。
杜丽娘到死都不敢说出自己苦病的真相,我又怎么敢呢?
“公子可是爱惜自己的名声?”我继续问道,虽然不知道他是否能理解,但是看他开口风雅、闭口风雅的,也能看出他是读过这些的。应当是那种对自己的名声爱惜如命的人。
“·····”武士谁不爱惜自己的声誉?为了声誉而切腹自杀的人可不少,甚至有些仅仅是因为自己发丝散乱都会引罪告退。刀剑男子有些爱惜自己的容貌和外观便就是如此。
“公子既然爱惜声誉又如爱惜羽毛,女子声誉难道就不重要了么?女子的身体,怎么能够当着外人裸露出来,那是失节!怎么就成了公子口中的不拘小节呢?”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幽幽的长叹一口气,世间女子生存何其不易,便是那小说之言,也是由得各式压力挣扎其间。杜丽娘敢于争取她的爱情,却也是死后的事情了。
虽然是做梦,可是····到底还是难以越过那到天壑。
我虽然是家中独女,万般宠爱,是父母手中的明珠。可不也是同样被这些个规条给圈锢起来了。同样不可抛头露面、不可整日心思浮杂、亦不可跳脱杂闹···就连婚事,也是由父母做主。
哪里由得我来决定呢?
便是女子真出了什么事,哪怕并不是自己的本意,自己也不想的。却总有人说怪你轻浮、怪你勾引男人、怪你穿着艳丽。
就如那举案齐眉的典故,虽然说是世人眼中的好夫妻榜样。也是恩爱的代名词,可看看那典故就知道了。
好端端的女儿家,在家里受尽千般宠爱、是父母眼中珍宝。在家也该是华衣美服,出嫁之后,她的精心打扮变成丈夫眼中的视而不见,整整七天视而不见,是什么样的情况呢?说的是你受不得苦不是我眼中的好妻子。于是换了一身麻衣,这才说你这才是能侍奉我的人啊。(1)
那一句“每归,妻为具食,不敢于鸿前仰视,举案齐眉。”听着挺好,细思令人寒心。
想到这里,我觉得自己有些心酸的很。为自己,也为那天底下的女儿。鼻子酸涩的很,堵得发慌。眼圈慢慢的红了。
“你别哭啊。这样很不风雅的。”他似乎有些着急起来。手忙脚乱的想要帮我理一下面庞,又觉得自己现在这样不行,脸色慌乱起来。
“对不起,是我说错了。这个不是小节。是大事。”他说着还点了点头。那边魁梧壮硕的身躯,现在却曲起来,想要帮我拂去眼角的泪珠。粗犷而又细致。
我看着他的蓝色的、因为光线甚至有些绿色的眼睛里的焦急,是真真切切的替我担心着。
突然有些明了自己到底为何会做这样的一个梦了,是不甘心啊,哪怕是口里说着一切顺着父母心意就好,说着自己其实还好,说着自己能够接受这样的生活。
可到底是不甘心啊!
怎么会甘心呢?我怎么可以甘心!
就那样平淡无奇的度过我的一生,顺着父母走过的路走下去,与内宅的姨娘斗,为了自己的孩子斗,活成贤内助、男人口中需要尊敬的正妻、姨娘眼里惧怕而又想要与之争宠的正室、变得像那些度过了半百辈子的妇人一样。活的千篇一律。
就这样···变得不像是自己···吗?
是我不甘心啊,所以才做了这么一个惊世骇俗的梦,有一个异乡之人告诉我,没什么事重要的,除了你自己。那是我自己···的命啊。什么会比这个重要呢?又有什么比我一辈子开心来的重要?
所以我才会和傅白雪成为手帕之交吧。
我羡慕着她,羡慕着她的热烈,羡慕着她所喜欢的东西。羡慕着她有那样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心情。所以我喜欢着她。
喜欢着她带着希望里面燃烧着光点的目光。
只是这样一想,我的身体忽然热烈起来,身体里像是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一般。我抬起头,一眼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