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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冷眼,继续笑呵呵道:“老臣也不知那日发生了什么,但想必与虞小姐有关。王爷既心中有惑为何不亲自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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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便至元宵,梁元星与虞秋烟相约游街。

两人默契的绕开了去城南的大道往西市坊行去。

梁元星看着晃过的景道:“上次本想与你夜游,结果被太子打断,待我们回去,听小元子说你竟然喝醉了早早回了府,今日可得好好逛逛。”

“宫中的酒水不错不由多喝了几杯,没想到后劲还挺大。”虞秋烟不动声色掩饰道。

梁元星摇头轻叹:“你喝醉酒倒是乖巧,我都没瞧出来,还当你是要出去逛才那般高兴。”

乖巧……虞秋烟不忍回想自己将肃王当作启言,在里屋内撒娇卖痴的模样,拂了拂微热的双颊,转移话题问:“你与太子殿下逛得可好?”

梁元星理了理衣襟,不甚在意道:“就那样吧,本小姐心情好带他见识见识。”

“是吗?我怎么记得是谁在马车上惶恐不安?”

“嘿——可没你这般促狭人的。那还不是因为我娘念叨太多了,什么深宫似海谨言慎行。害得我还以为那太子不是个正常人呢。”梁元星嘀咕道。

“噗,你又胡言乱语。”

两人的马车停到了城西丰乐楼下。

小二见着梁元星立即引着人往楼上行去,丰乐楼是西市新开的梨园,此处新开之后虞秋烟倒还是第一次光顾。

梁元星坐到包厢内还是一路夸耀道:“这可是我早就定好的最佳观景点,从南面开窗便能俯视整个市坊,还能远远瞧见泠水河的光景,赏完了烟火还能着进梨园听曲,这样的包厢可废了我好一番功夫。”

“确实不错,那我今日可是托了梁小姐的福咯。”

“自上次出事后官府查封了玉楼,如今这丰乐楼在城中可是炙手可热,我也是央我哥定的。”

丰乐楼是中空的设计,楼下便是戏台,楼上则开了一圈厢房,倒是与玉楼有异曲同工之处,只是玉楼更为奢靡。

虞秋烟闻言点了点头,长街下大道通畅。

新年甫过,不少店面还留着欢庆的红色。

时辰尚早,两人索性开了包厢门,隔着一道帘幕听了一会楼下的戏曲。

果然如梁元星所言,这丰乐楼聚了不少达官贵人子弟,更遑论如今上元佳节,人愈发的多。

两人就着茶点讲了会话。

却忽然听见附近一桌,传出一声嗤笑:“那修罗岂是怜香惜玉之人,倒可怜了盛小姐。”

“那可不,真是可惜了,不过是带错了药进宫,那修罗竟抓着不放。”

“王爷秉公执法罢了。”一名男子正色道。

“此言差矣,我可是听闻盛小姐就在他面前落的水,可惜王爷不仅不救美人,还要查处她携带禁药入宫。”

又有一名男子突然笑了一声:“刘兄自然高兴,听闻刘兄先前去盛府提亲被赶出来了,如今出了此事,可就不是他盛府说了算的,刘兄不若以妾位相许,想来盛府还要贴礼……”

数人开始围着那名叫刘兄的男子打趣。

在宫宴的隔日,虞秋烟便写信问了梁元星宫中所发生的之事,梁元星虽心下奇怪但还是一五一十的将所知道的都告知于她。

虞秋烟细细听着几人谈话似与此事相关,不由附耳问起梁元星。

梁元星自也听见了楼下人所言,摇头掷地有声评论道:“这几个傻子!”

说完才为虞秋烟解惑:“我到没想到你还关心肃王之事,那事情确有新的后续了。”

虞秋烟一听后续,便问道:“什么后续?”

“昨日晚间才下的旨,文令侯的爵位被削了。宫中查明盛小姐带了禁药入宫意图不轨,文令侯尸位素餐管教不严,且近日陆续还有人揭发文令侯徇私枉法在朝中结党营私,渎职枉法,公差期间贪图享乐,频繁出入烟柳之地……”

“削爵?”

那文令侯领的不过一介闲职,若不是爵位在身,只怕在京中都排不上名号。

梁元星见她疑惑,也笑了:“那可不,听我哥说肃王可是当朝陈明其中危害,列举了一系列罪证当朝直言文令侯德不配位。”

“其实啊,主要还是因为文令侯的主意都打到太子上头了,世人都知道当今圣上对太子何等严格。”梁元星摇摇头,继续道,“不过牵扯太子之事不可多言,反倒是肃王如此行事,惹得不少人说其铁面无私,没有人情味。”

“哦,对了,我娘还说皇后因为这事,愈发为肃王的亲事发愁了,现在京中不少待嫁的女儿家着急议亲,城中的冰人馆都要忙不过来了……”

“哦?”虞秋烟忽然笑了一声。

梁元星见她发笑,便伸手微微抬起她的下巴,眯着眼睛道:“你笑的这般促狭,可是高兴于自己早早订了亲?”

闻言,虞秋烟收敛了笑意:“订亲有什么可笑的。我分明是笑肃王吓退了京中不少女儿。”

“这么说,肃王的亲事当真是难。”

她话音才落,便有一阵风刮过,将厢房的门关上了。

第35章 继续试探

◎“还未请教公子姓名?”◎

梁元朗托人定了丰乐楼临街的厢房, 这件事不是秘密。

就连当差时都有好几个同僚问他可还有多余的房间,但他没想到就连王爷也过问此事,且对观烟火一事十分感兴趣。

王爷还问他:“令妹约人在何处观灯?”

梁元朗闻弦歌知雅意, 于是邀王爷同往丰乐楼。但还是想不通王爷为何突然关心梁元星的去处。

直到梁元朗看到端坐于厢房中煮茶的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必定是为他妹妹而来,但为何要如此拐弯抹角, 梁元朗难免多想。

他提着十二分的心应对, 一边与太子和肃王谈话, 一边竖着耳朵听隔壁的动静,生怕他妹妹那个性子又闹出什么岔子。

想什么,来什么,梁元朗才一分神, 就听到隔间厢房的门被人推开了。

梁元星与虞秋烟就着开着的厢房门在帘架后一边儿听戏曲一边儿谈论,声音还不小。

梁元星以“太……”开头, 梁元朗立即握拳咳个不停。

结果虞秋烟却接话说:“原来是戏班的台柱子,难怪唱腔如此不俗。”

在说台柱子啊,虚惊一场。

梁元朗松了一口气。

太子依旧品着茶毫无所觉。

章启瞧出他不同寻常,问:“世子今日身体不适?”

梁元朗又虚咳了一声, 粗着嗓子道:“些微不适罢了,无妨。”

“世子还是当心些,可莫传给别人家去了。”

“多谢王爷提醒。”

他容易吗,他这不是生怕自己妹妹犯与上次相同的错误, 口无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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