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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身板没多厚,竟然这么能吃?

平时不都是一副温和君子的模样吗,现在遇到喜欢的东西倒是不装了。

一旦被他发现,又戴上了那副面具伪装起来,瞧着多淡定,可身体后边的狐狸尾巴却紧张的开始左摇右甩了。

秦罹眯了眯眼睛,眸底闪过一道暗光。

许昔流听见男人的话,假装听不出来对方话里的暗讽,动作很快的将一个新的果盘放到秦罹身边,见对方懒懒的不愿意动,一边腹诽一边面带笑容的拿叉子叉了一块送过去。

“秦先生尝尝?”

秦罹盯着他脸看了几秒,才有了动作。

他坐起来接过许昔流手里的叉子,顺便凉凉道:“你笑的有点假。”

许昔流笑容一僵。

......拳头硬了!

他在心里默念平心静气,转回视线去看男人吃水果,余光却瞥见之前他用来装蛋糕的空盘子没放好,不知怎么地跑到了桌子边缘欲掉不掉,恰巧男人坐直后长腿往前,刮蹭了两下,使得盘子更有要掉的趋势了。

“等等,别动——”

许昔流话刚出口,听见他声音的秦罹就闻声转头,长腿也动了动,于是盘子转了半圈,一歪,华丽丽的直线往下。

许昔流连忙扑过去试图补救,用力一摁,试图把即将掉落的盘子重新摁回桌子上。

想法很好,实际很糟糕。

他没把盘子摁回桌面上,迟了一步,把盛过蛋糕满是残余奶油的盘子,啪唧一声,重重摁在了男人大腿上。

两人都顿了顿。

半晌,许昔流维持着一种半趴在男人腿上的诡异动作,默了默,抬头就对上了男人低眸过来不善的目光。

瞧见自己大腿上白花花黏腻腻的东西,秦罹眯了眯眼,目光更为凶戾。

冷笑:“许医生怎么解释?”

许昔流顿时就觉得周围冷了不少。

他现在也没空想刚才和对方的不愉快了,目光瞥着男人黑色西装裤子上格外碍眼的污渍,连忙从对方腿上爬起来,抽出纸巾去擦,一边擦一边道歉:“不好意思秦先生我太急了......”

虽然是秦罹自己碰掉的。

但确实是他一巴掌把盘子糊在对方身上的。

......没事管什么闲事啊,他就该任由那个盘子落地!许昔流决定从今天开始把别多管闲事这个死律刻在脑子里。

他望着那块污渍,心里凉凉。

一边想,一边狠狠擦,可即便他擦的及时,男人衣服上还是留了一块十分明显的白色污渍。

许昔流抿了抿唇,眉心不由自主的蹙起来。

他们现在还在晚宴上,出入这里的都是有身份的人,轻易不肯丢脸失仪。本来主角攻目前的处境就挺尴尬的了,在这种场合下衣服还脏了,那不得被看不惯他的人指指点点到死?

许昔流自觉自己搞砸了事,唇抿紧。

秦罹看着青年拿着纸巾死死地在自己大腿处擦来擦去、用力到指节都泛白的画面,眉心重重跳了几下,一把攥住对方的手腕拉起来,不耐:“行了,不用擦了,脏了丢了就行。”

许昔流大惊:“丢了?”

“不洗一洗吗?......等等,这身衣服多少钱?”

许昔流立马意识到问题的关键点。

按道理,他弄脏了主角攻的衣服,是要赔给对方的。

秦罹漫不经心开口:“不多,也就十几万吧。”

......什么?

十几万?

许昔流怀疑自己听错了。

很好,也就自己给对方打工辛辛苦苦一个月的工资吧。

他的目光顿时凌厉起来。

某一刻竟然比男人的气势还足。

“不行!”许昔流一拍桌子,中气十足道,“不能随便丢了,丢了的话,难道秦先生您现在光着屁股回去吗?”

秦罹闻言被震了一下,一时之间张张嘴没出声。

回过神来后神情郁郁,却闭嘴不再说丢了的话了。

许昔流很满意:“纸巾擦不干净,沾点水应该会好很多吧,先把奶油渍弄没,咱们回去后再送去干洗......”

他左右看了看,确定卫生间方向后反手拉着男人的手腕起身。

秦罹一时不察,竟真的被青年拉了起来,还顺势走了几步。

他皱了皱眉。

挣了挣居然还没挣开。

意识到这点的秦罹表情又阴郁了一点。

许昔流脚步不停:“走吧,趁着这会儿人少,速战速决。”

于是秦罹怔然间硬生生地被许昔流拉到了卫生间里。

他们运气不错,卫生间里此刻一个人都没有。许昔流拿自己西装自带的手帕放水龙头下沾湿,回身准备给男人擦衣服。为了不挡别人道,他还特意拉着秦罹到了里边隐蔽一点的地方擦。

“秦先生你别动,我给你擦擦。”

许昔流嘱托完,就俯身自顾自认真且努力的擦了起来。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不是在单纯的擦衣服,而是在紧急抢救十几万!

秦罹漠然无声,虽然眼角眉梢都透着不耐,但他站着没动的动作最终算是默认了许昔流的举动。

奶油渍大多在男人的大腿处,少数溅到了腿根。位置都比较低而且刁钻,许昔流便只好弯腰擦拭。这个姿势特别考验腰力,擦着擦着许昔流腰就酸了,为了方便,不自觉的就蹲下来了,面对面地继续给男人擦。

在他的不懈努力下,污渍擦掉了大半,于是许昔流擦的更起劲。

秦罹站在原地,低眸看着他的私人医生蹲在他跟前,认真仔细的拿着手帕给他擦裤子,俊美的面容上没什么表情,眉头却是不觉拧起。

这么看还挺乖的。

可为什么装的这么乖呢?

一定有鬼。

他眸底掠过沉思。

安静的卫生间里一时之间只能听见擦衣服发出的细微摩挲声。

卫生间门口不知何时进来了一个男人,散散漫漫走到里面,看见里面有什么后脚步猛然顿住。

他看着角落里一站一蹲的两个人,双目猛然瞪大。

卧槽!

太劲爆了吧?

居然大庭广众之下就干这事,好歹进个隔间吧?

从这个角度,能看见角落里背对着这边站了一个男人,男人身高腿长的,看着气质上佳穿着也人模狗样的,身前却是蹲着一个人。

那个蹲着的男子身形被完完全全拢在男人的身影里,瞧着格外细弱可怜,蹲着似乎都不稳的样子,以至于紧紧抓着男人的裤子,甚至还仰着头,不时有细微的动静从那边发出来。

紧接着响起一道男子的轻音:“秦先生您别急,我......嘶!”

好家伙,口的这么激烈?

等等,姓秦?

进来的人错愕,连忙定睛打量站着的男人,果然从对方露出的小半个侧脸认出是秦罹,那蹲着的青年岂不就是秦罹带来的......

他顿时目光炯炯。

他果然没看错,那个医生果然是秦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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