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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上他。
温霁还未来得及顺气,人便让张初越翻身压着,吻了下去。
男人将烟头猛抵在深色木板上,烟火“滋”地一声燃烧,洞穿,一缕消散声飘渺落入耳膜。
温霁依然是咳,只是声音变了,麻绳碾成了细丝,将她肺腔疯狂抓紧,尼古丁横冲直撞,不顾她的死活。
漫长的星火,最后猝然爆燃,她终于得以宣泄出那一口烟。
“哥哥,你小心点……”
她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犹如那支被他碾成灰烬的烟:“我连家人都会抛弃,哪天也会抛弃你。”
张初越忽然在她身上寻到了一种生命中从未有过的刺激感,她不是简单的野黠和不听管教,相反,她很聪明,拿不出手的身世也并不为此自卑,她是可塑造的。
“难道我跟我家人就相亲相爱么?”
他们在比谁更恶劣。
温霁气绵绵地哼声:“真被你教坏了。”
“我也没想到我太太有被养成的潜质。”
温霁晶莹的汗在额间缀成花钿,他俯身拨开她,吻她的额头,指腹温柔打转:“你还心疼温昀的太太在哺乳期,我也心疼我的太太,她也在哺乳期。”
张初越连一点关于亲情的天真都没有为她保留,让她去直面光怪陆离的现实,她一直逃避正视它的伤害,都被他以这一种方式解脱。
她在他这里感受春的生机勃勃,也将冬日的死物埋葬。
一天一夜,做掉了八个,庆祝她跟他一起离经叛道,被根茎破入的血肉重生。
作者有话说:
阿霁掰着手指头数:三八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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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41日
◎循序渐进。◎
从卧室的窗外透出去是一片斜阳暖照。
温霁昏昏沉沉地陷入余震之中, 不知睡过去多久,总感觉梦中也有人闯进来,睁开眼他依然在里面。
但此刻应当是现实, 她看到后院有一片往日没有的光景。
“张先生喜欢虞美人?”
有人在说话, 陌生的人, 温霁蹙眉,他怎么又让别人进院子了。
“虞美人漫山遍野都是,不用特意栽在院里。”
花匠在打趣,张初越沉冽的嗓音响起:“给我太太种的。”
温霁动了动腿, 感觉有一汪水在里面晃。
窗外看不见人,不知道他在跟谁说话,好几个人呢, 又有人说:“媳妇都不出来干活?这在村里可落不下好名声啊。”
温霁眉尖微蹙, 想从床上爬起身,但她软得没有了骨头,都被张初越抽走了。
只断断续续听见她熟悉的那道声音:“让媳妇干活,这对男人可不是好名声。”
张初越话一落, 院子里传来了笑声。
他们都在笑, 温霁有些不高兴, 觉得张初越不带她玩。
但这种话居然能出自他的口中, 温霁又觉得讶异, 舌尖像绕了一口甜, 不多, 但是甜的。
“吱呀~”
主卧的门被掀开。
温霁双手斜撑在身前侧坐着,绣了殷红虞美人的薄衾拢在她胸前。
她在看盛花的窗景, 下一秒, 让一道高大的身影挡住, 他来看她:“先吃点银耳羹,别落地。”
温霁仰头,他的大掌摩挲在她脸颊上,她声带有些疼:“那些人走了吗?”
“嗯,种完花就走了。”
两弯月眉轻轻蹙:“下次有外人进来,你能先跟我说一下吗?”
“不喜欢?”
“嗯。”
张初越笑,来给她喂银耳羹,说:“补补水,都湿了两床被子了。”
半夜的时候张初越换过一次,现在身下这张恐怕也保不住了,揉揉皱皱的,只堪她遮掩红梅。
“为什么种花?你不像这么有情调的人。”
温霁咽了一口温热的羹汤,眼睫微眨看着张初越。
忽然发觉他渐渐具象,不再是一个丈夫,一个男人,而是眉目峻朗,有脾气有骨血的张初越。
“现在发现可以养一养,看着她蜕变,你不喜欢种花?”
“我不会养,你会吗?”
张初越抬手掠过她耳后的碎发,粗糙指腹的主人难得有轻柔的力道,对她说:“我也是第一次,不过应当跟养你一样,你漂亮了,花自然也长得漂亮了。”
温霁歪头看他,喝过银耳羹的嘴唇莹莹润润的,“那我养点什么好?”
“随你。”
“乌龟吧。”
男人撩她一眼:“别以为我听不出你在骂我王八蛋。”
温霁“诶呀呀”地解释起来:“长寿,健康。”
张初越气顺了些,给她喂了一口银耳羹。
温霁嘴巴鼓鼓囊囊地咽下:“而且也不能当缩头乌龟,如果它敢缩,我就要把它龟.头抓出来教训。”
张初越手里的勺子堵进她的嘴,惹得温霁“呜呜”了两声,他这才气定神闲地站起身道:“继续躺着,养好了身子再说教训我的事。”
温霁明明说的是教训乌龟,他怎么就当作是教训他了呢。
她没那么坏。
温霁又有两天不能穿内裤了。
什么棉都不管用,一碰就疼。
张家的奶奶和外婆又来抢人,说他们不去家里吃饭,是不是对方说了什么离间的话。
温霁坐在沙发上想起身给奶奶倒茶,张初越就拦住,温霁认为他也想借故不听唠叨,于是两个人一起去厨房接水。
温霁凑他耳边轻声落:“你也受不了吧?”
男人眼神扫了她一眼,白色的长裙裹至脚踝,掩得严严实实的,脚下一双白色布鞋是外婆给她做的,张初越让她穿上,别着凉了。
温霁继续在他耳边小声说,像咬着耳朵讲悄悄话:“我既不能当着奶奶的面说外婆不好,又不能说外婆的好,现在该怎么办啊,张初越。”
他脸颊微侧,看她葡萄似的眼瞳,这样的话他在夜里也听过,她把床单流得一塌糊涂,然后柔柔弱弱地问他:怎么办啊,哥哥……
“你就坐在那儿微笑地听她说话,老人家只是想找个人聊聊天而已,你站起来走路做什么,不是还不舒服吗?”
温霁这时就嘟着嘴瞪他:“上次两天就好了,这次第三天还穿不了裤子,不然我会不去吃奶奶和外婆家的菜?”
她有些小小的抱怨,张初越跟饿了半辈子似的,可着劲地造,平日里养的娇嫩,都是为了他那恶劣的口腹之欲。
张初越瞳仁黯暗,俯身学她那样,在她耳边说:“你以为我就好受?”
温霁疑惑:“你钢筋铁骨的,现如今也不好受了?”
暖水瓶里的热流浇注进瓷壶口中,男人眼神在她脸上微掠:“可不是,谁家太太不穿裤子在丈夫眼前晃的?”
关键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