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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

温霁躲进张初越的房间,有些恼他怎么让外人进家,这里是她和他的小屋,她不喜欢有其他人在。

而他也可以叫醒她,干嘛加钱呢,他不是向来节俭吗?

此时客厅里传来一阵搬卸的声音,温霁两条腿仍是酸,却没法放心躺在张初越的床上,她耳朵贴着门缝,想知道这些人什么时候走。

“我闺女也爱这个粉色浴缸,张先生也是买给女儿的?”

师傅手里的签收单被掀开,发出轻微的纸张沙响声。

温霁听见张初越语气含了丝笑:“太太确实像个女儿。”

张初越送走了搬装浴缸的师傅,转而去敲次卧的房门,见里头没应,就去拧门把手,温霁没反锁。

他进去的时候,她正窝在他的被子里,纤细的一道。

“起来,先把饭吃了。”

张初越手去压她下巴的被子,把她一张脸照在光里,嗓音不自觉低了些:“还疼吗?”

“不穿内裤不会蹭到,没那么疼了。”

她这句话让张初越喉结一压,“我再给你带几条裙子回来。”

她眉间一蹙:“你今天要出去?”

张初越把她抱下床,裙摆压在她膝盖窝里,从前想要瞧见,现在生怕瞧见,真是禽兽不如了。

“等你好了一起出去,浴室里装了个小浴缸,你试试。”

温霁双手环在他脖颈上,视线往浴室里探,浴缸不算大,偏高,让人坐浴的,里头有个水台。

“怎么是粉色的,我可是猛女。”

张初越短促地笑出了声,把她放进去,仔细看,说:“猛女就不能用粉红色了?”

温霁脸颊的热晕到了她心尖上。

竟然会有些不好意思,说:“那你坐进来,我怀疑是你喜欢粉色。”

温霁站起身,张初越下意识要扶她,落了声:“阿霁,别难为我。”

“你如果都能坐下,那我洗起来肯定更舒服啦。”

张初越个头一米八六,他都合适,那她更合适了。

只是这话落在张初越耳朵里,发酵成别的意味。

他看了眼温霁,脱了鞋踩进浴缸,两人一下面贴着面。

温霁步子往后缩,没有余地,张初越却敞开腿坐下,搂来她的腰,听见姑娘轻哼了声:“勉强吧。”

“比起坐小板凳上冲澡,在浴缸里泡澡是勉强?坐上来试试。”

张初越抱着她坐到他的怀中。

她自然挣扎了下,但力道像小狗咬牵引绳,在跟他玩似的,他拢着她后背,纤细一道,大掌几乎覆盖,低声对她落:“别乱动,不是说蹭到会疼么。”

温霁果然不敢闹,只是嘴巴没有好话:“水台太硬,膝盖疼。”

他大掌去摸她跪在水台上的膝盖,说:“给你做个软包,坐着也膈不到你屁股。”

随后他的手从她后腰往下,将睡裙掖过臀,隔着衣料让她坐下,膝盖便不用费力了。

“我试好了。”

温霁不知怎么又脸红,想走,可手就是攀在他肩上抬不起来,是累还是有什么东西黏住了她,看不见抓不着,她想,是张初越身上的感觉。

微妙难以言喻。

他嗓音低磁回荡:“那喜欢吗?”

他的嗓音似清晨最开始的一缕钟声,低低沉沉地在她心头唤醒,温霁眼睫微颤起看他,撞上他黝黑的瞳仁又慌忙垂了下去。

落在张初越的眼里,怯生生的,有些手足无措的可爱。

“你怎么给我买浴缸?刚才我都听见师傅说了,小女孩才喜欢这种。”

温霁小的时候有梦想过拥有很多东西,一个独属于她的房间,一张独属于她的书桌,还有独属于她的衣柜,钢琴……

她看到别的女孩有,她也很想要,但她没向爸妈开过口,只有一次暑假,妈妈说如果做家务和帮哥哥洗衣服,就可以给她一笔奖金。

她每天都打扫屋子,帮忙做饭和洗碗,晚上洗了澡就是洗衣服,但一个暑假过去,妈妈好像忘了给她奖励了。

“那个师傅当爸爸了,给女儿买很正常。”

张初越这句话落在她鬓边的时候,温霁眼眶没来由湿了起来,她脑袋搭在他肩上,声音细细地说:“那我又不是你女儿。”

说到这,她忽地反应过来:“张初越,你占我便宜!”

他拢着她靠坐在浴缸里,鼻翼间都是她肌肤里的馨香,想到她在昨日的雨天里攀在他肩头的娇声,想到她喘不上气又不自觉朝他送来的绵绵情动,想到她和他在同一刹那感受到欢爱,手背绷起青筋。

“我不占便宜,我都挑最好的。”

温霁心尖的铃铛一晃,她是他太太,那是不是她也是最好的。

可她又不是他选的,是家里塞来的。

“这个浴缸是你给我的补偿吗?或者说是,你做这些都是带着昨天那种事的想法?”

温霁不是天真女孩,这世上怎么会有人不求回报地真心对她付出,就连家人都不一定完全无私。

张初越眼神沉沉地望着她,气息一寸寸重:“当你是太太你把我想得龌蹉,不如给我当女儿算了,我就做一个伟大父亲,对女儿好天经地义,你也少问废话。”

温霁一听,腰肢坐直了看他,双手捧他的脸左右细看,太年轻,太帅了,她嘟着嘴:“叫不出爸爸。”

张初越扯唇笑:“爱叫什么叫什么。”

“我看那些被金主包养的姑娘都叫daddy。”

张初越脸色一沉:“你少学乱七八糟的东西。”

温霁忽然搂住他肩膀,气息贴上,张初越只觉一阵奶脂的香气沁入耳廓,下一秒,他猝然掐紧她软绵的腰肢,嗓音染涩:“再说一遍?”

作者有话说:

口出狂言温小霁:只能说一遍,没听清就算咯~

第38章 第38日

◎“说完才知害臊?”◎

温霁拗过头去, 张初越嗓音低沉地落:“嗯?说完才知害臊?”

她要起身,张初越双手拢住她腰侧,似花瓶收口的凹月弧度, 但他却不是抱, 而是——

“张初越!”

温霁惊慌得像广场上让人追赶的一片白鸽, 颤颤地摇曳翻飞,“痒……痒!”

他气息落来:“腰这儿也怕痒,偏偏嘴巴胆大包天。”

温霁生气地哼了声,讽刺他:“都说丈夫是天, 不然我怎么包、容、你啊~”

张初越气息一浊,眼里显然有要收拾她的冲动,温霁慌忙挣扎起身, 说:“我饿了!”

温霁想, 他也就在照顾她肚皮这件事上包容了。

饭桌前,张初越耳朵里一直嗡着她刚才附耳落来的话,一边燥热难耐,一边心底沉沉, 她说:“如果是为了做才对我好, 也可以的。”

现在她已经将他定了罪, 所有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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